劲,人家不愿意时你偏要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刚尝到做爱的乐趣你老夫子倒鼾声如雷了,那根刚才还耀武扬威像个得胜的将军似的肉棍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条鼻涕虫,怎么扶也扶不起,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一掐把汪雨倒掐醒了,但用手套弄了半天那小弟弟还是象只打败了的公鸡就是不抬头。才这样总不好意思要刘海英帮自己吹箫吧?再说即使人家愿意吹,那龟头上沾满了处女血丝和淫水,这寒冬腊月找个地儿洗都没办法洗啊。
汪雨这样一想只有打起精,一伸脖子又把刘海英那两只真正像是两团新剥鸡头肉的乳房又含进了嘴里,舔、咬、裹、刺、吸、咋,把个舌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至。一双手也不敢闲着,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划着奥运标志,一环一环地扣着,一只手的食中两指像个探险兵,虽是旧地重游,但还是进三退二,一步一营地往着刘海英肉穴深处探进。
手指虽然小了点,但小有小的好处,它灵活,不像肉棍象只过河卒子只会冲锋陷阵,手指它想弯到哪就弯到哪,上面碰碰,下面扣扣,不让肉穴里有半点照顾不到的地方,刘海英在这三路攻下忍不住哼出声来。
听到刘海英那鼻音很重的哼叫声,玩着那越来越湿的肉穴,汪雨的肉棍又高高昂起了头,身子一翻就准备第二波攻击。
“喔喔喔!”辛勤的公鸡并没有因为天寒地冻而懒惰下来,天一亮就报起晓来。
刘海英一把把汪雨推了开来,是那么的有劲,容不得汪雨有半点反击动作她就一下蹦到了床底下。难怪有法学家认为强奸在女人未昏迷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除非那女人半推半就!汪雨现在如果听到这句话非把它视为真理不可。
穿裤套衣,刘海英一下麻利得像个勤劳的主妇,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装进了那个黑球一样的棉衣里,把饭盒往怀里一揣,对着汪雨嘴巴嚅动了几下,但最终没有说出个字来,转过身去一拉门,一股冰冷的寒风夹着雪花飘了进来。汪雨站了起来,但在门前看到的是一个黑球在雪地上滚着,越滚越远,慢慢变成了个黑点,然后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再也看不见了。
第二天前来看望的老校长严肃批评了那个食堂的胖可姨,在汪雨的一再恳求下才继续留用这个临时工不做开除处理,因为她竟然玩忽职守,该值班看护汪老师时竟溜回家睡觉去了,害得汪老师不小心碰倒了盐水瓶在晚上起来小解时把脚板刮得鲜血淋淋,搞得满病床都是血,床单都被血染透了。
当晚安排的看护工变成了守大门的老张,他自然一点也不敢耽误,老老实实一夜未合眼。
第三天汪老师轻伤不下火线,撑着拐杖上到了162班的语文课堂。那天前排空了个位子,刘海英生病发高烧住进了乡卫生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