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勾缠。
顾溪韵双目紧闭,紧揪住他胸前那质地柔软的针织衫布料,随着两人唇舌交缠间滋滋声不间断作响,待一吻作罢、她也几欲喘不过气。
睁开溼漉双眸,她瞪向罪魁祸首,对方却是一脸毫无悔意的笑,还舔了舔唇,「果然很甜。」
「你有病吗?」顾溪韵几欲炸毛。
「生气了?」他笑意不减,从她的包里掏出面纸抽了张便一手轻扶她颊边,动作轻柔地擦拭她唇边溼漉,「除了不坦率,脾气坏也是很致命的一点呢。」
「那还真是抱歉。」
她臭着张脸任由他动作,嘴里的回答一如既往没什么诚意,好似早把他方才莫名其妙的强吻行为拋到脑后,实则她只是习惯了。
这男人就是个经病,没药医的那种。
歷经这段时间的相处,顾溪韵深有体会。
要是每次都得较真那她迟早有一天会被气死。
擦拭乾净后,贺南青盯她半晌,终于在她正欲炸毛之际、于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然后——在顾溪韵一瞬怔住的情之中再次执起她的手,眸光熠熠,唇边笑意微漾。
「我们回家,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