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想让任何
看到自己有迷茫又困惑, 或者是累到不想动弹只想躺平的一面。
这
又问了:“为什么?”
冉溪依然蹲在地上, 有些呆呆地想着:咦, 我的大脑真, 居然连这个
的声音都模拟得这么相似。
非常好听的声线, 语气却是冷冷的, 有种拒
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冉溪手撑到下
上, 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想让镇子再热闹一点,
再多一点……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把
吸引过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方向到底对不对,也不知每天忙忙碌碌的这些事有没有意义。”
这些话,是他在白天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对任何
说起的。
也就只有现在,只有这个梦里面,他会毫不介意地展现自己的软弱。
说着说着,冉溪
脆把
埋在了胳膊里,变成一只藏起脑袋的小鹌鹑,轻声嘀咕着:“好难啊……真的好难啊……”
黑衣男子看着地上这只小鹌鹑,眉
微不可查地挑了挑,声音稍微放缓了些:“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冉溪迷惑地抬起
,注视着眼前这
,暗道这个梦的真实感未免也太高了。
这种像是在被
命令,却又并不会觉得被冒犯的特感觉,和之前那场大雨里,这
出声让自己“回来”时,如出一辙。
黑衣男子道:“第一个问题,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嗯?
冉溪挠挠
,努力想了想:“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
没有什么特长,并不比别
聪明,体魄也算不上强壮。
就,普普通通的一个
?
黑衣男子的眉
轻蹙一下:“你再想。”
冉溪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地上,胳膊支着脑袋,喃喃道:“要一定要说有的话……”
“我的手工艺,好像还可以。”
虽然缝制出来的东西,离“
美”还差一大截,但好歹外形都质朴可
,而且还挺结实的,不会轻易开线坏掉。
黑衣男子的眼里,闪过一点不易察觉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