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讲这种肉麻话不噁心吗?」哀悼结束后当然要来发洩一下一肚子的鸟气,以暮冷冷地踩着七珋,后者带着接受的恩典似的陶醉表情享受着。
「桀好像不是这样讲……」
这个诡异的画面让其他不明究理的团员抖着身体默默退后,即使身经百战的佣兵也为这状况感到恐惧。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道歉,快点给我道歉!」
「对不起!以暮大人。」
「这叫道歉吗?再说一次!」
「我为我这么愚蠢感到惭愧,我出生在这世界上真对不起万物,请再多处罚我吧!以暮大人!」
七珋好像越来越熟练?要是他们天天来这么一次怎么办?又会有很多人的信仰会崩毁了。
罗洛德在脑中想像着不堪入目的场景,虽然担心却不敢上前阻止。
老早躲到一边去的席斯盯着以暮与七珋良久,一脸认真地对卡崔克问道:「看七珋那个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做这种事情真的会舒服吗?」
「你可以现在跪下来,我让你体验一下如何?」
「拜託你们两个别沦陷啊,我已经快找不到容身之处了!耶姆!别过去——那里很危险!会死的啊!」
在躺倒的大树前、眾往生者的长眠之地上,依然上演着不输逝者生前的吵闹剧码,为这静謐的土地增添一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