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一直不说话?」(07)
「一根针也插不进去,老婆!」
「你说甚么?你叫我老婆?」
「只有老婆才会囉嗦个没完?」
「加一个字!」
「加在哪?」
「老婆上面加个小!」
「哦!」
「继续继续我可爱的小老婆!」我说:「小桃子挺刺激的!你说对不对?」
「一九九六年李登辉竞选连任总统,对岸军事演习,扬言要打飞弹,那一年好像什么都停摆了?台中建商倒了一沙滩那时开计程车的每天都会遇上一两个,跑路的老闆向他要零钱,一百两百也好!
我却起了歹念?
如果公司倒了,我就可以带您跑,不就在一起了吗?
可是公司并没倒?
挨到一九九七,才垮了下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心想事成,不过也蛮可怕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不是太可怕了吗?」
「然后呢?」
「您不生气?」
「继续继续!」
「为了要栓住您以及您家人的心,我必须在您跑路时,留守公司,为您收拾残局,使得你们有逃走的时间,也必须把您找回来!
跟淑英、小芬站在同一阵线。
并且搏取她们的认同。
我故意签下愿意保证您会还钱的背书,这样我的命运才能跟您绑在一起,也就是说谁也赶不走我了?我向她们提示那些借据,淑英看穿了这点才说:我已是她的新妈妈了,在精上,我已经上了您了!您看我是不是一个机心重,淫心不断的魔女?
我夲来一直害怕小芬会抢走您?她是一个想要甚么就去做,不顾后果的可怕的女人?所以要跟她住同一个房间,以便监视她,后来我发现她是个同志,常常跟淑英搞肉体关係,在浴室在房间,都被我查到,既然是同志就不是敌人了?
我心想:再来我一定要安排一个只有我跟您在一起的机会!
我先替淑英介绍她的课长,我打电话给他说:淑英欣赏他对他有意思。教他怎么追她?又利用小芬的醋意去阻扰他,使他產生非得到她不可的巨大压力与决心?
乐观国小有代课老师的缺?纯粹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偶发事件!
正要调回故乡的黎老师来台北找朋友,就到茶馆来,她看我气质很好,就问我是甚么学校毕业的?我说是侨光护专。他笑着说这个学歷可以到山上去当代课老师了,山上正好有个缺,他可以马上打电话给校长,并替我写介绍信!问我有没有兴趣?他说:你可以补修学分将来就可以取得正式教师的资格了!
我一想这是一个天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就马上答应他,请他帮忙了!
您真的随我到山上来,我又兴奋又害怕,不知如何做才能任您长驱直入?又对我感到歉疚?而不会看轻我?」
「我就急燥起来,我假装处处设防,又留出口,可是您却一点攻击的跡象也没有?嘴里说说,甚么也没做?好像真的来度假?十天后就要回台北了!我虽然想要您攻击我?但是又不能露出破绽?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更处处防您,以挑起您的注意与兴趣!
不把您当君子看?
所以我就利用那一隻看不见的蛇?您故意说出来的蛇!」
「蛇的事是真的,就从浴室的门槛下腐朽的木板鑽出来,那时我正在洗澡,我十七岁那年在好友家发生的事,也是在山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一隻像原子笔大小的黑蛇就鑽了出来!」我说。
「是真的?」
「对!」我点点头。
「那您以后要陪我洗澡!」她一脸聪明相!
「阿?」得寸进尺了!那我的修行呢?
「好可怕!」小桃子掐了我一下大腿说:「是不是?」
「给师父住的房子怎么有蛇?骗人!」她又说。
「继续继续!」我说。
「就故意忘了拿换洗的衣服,然后再喊您进浴室,泼了您一盆水,哪知您真的是个不趁人之危的君子?您赶快退出!生自己的闷气,我又叫您拿我的衣服,又给您一次机会,可是您还是没有侵犯我,当时我就想,古人被看过肉体就非君莫嫁,那我何不耍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古典的女人,很委屈的被看光光,而害怕人家不要我?不得不豁出去了?而猛攻您逼您上架!您果然乖乖的上了我,又ナ分内疚的!我就对您恩爱有加感恩图报的!
老爸这就是我的真面目!
我是一个淫心不断的坏女人!我是魔女!
我真的很坏很坏!」
「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想着想着,我这么坏,一旦您东山再起?我怎能再守住您?
所以我决定向您告白请罪!
并且愿意接受您任何的处罚?
如果您因此不要我了?我也会欣然接受!」
我突然想笑,果然因缘不可思议。不然怎么会在一起?
她看见我陷入沉思中,一定觉得很害怕!
「哈哈哈!小桃子谢谢你!你的表演太精彩了!逼我快开悟了!真的!」
「你在说什么?」她楞住了!徐久,才啟口:「您不生我的气?」
她一翻身压在我上面,幽怨的说:「我这么坏!」可是架势依然凌人!她的肢体语言在说:我这么坏,您拿我又什么办法?我就这么坏!我吃定您了,我才不怕您?
换我把她扳倒,压在下面,突然的举动,不知有没有吓到她?
「阿!」
可是她的确啊了一下!
我说:
「你说完了对不对?」
她乖乖的点点头。
「轮到我来说,好不好?」
「嗯,」在微光中,乍见她的小刀嘴颤抖着,我故意抓住她的两隻手压在她的胸前。
「从前天山山上有一座山泉涌出的清潭叫做清池,是生命之泉,能生万物,这清池,满水以后,就会流下山来,流入山溪石涧之中,加上山上放出的水匯集于溪谷,一时山溪如万马奔腾,奔向原野,正所谓: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平原上人间一切秽水来集,加上水面的动物死尸,水很快就臭掉了,但是也不时有清水加入其中,下雨了,水沉淀而自己產生净化,为溪石中的砂子所净化,就这样时净又垢,直到奔流入海;在淡水与咸水交会处,两水分野,不肯交流,要等待很久的时日,才能流入海底。
你说这清泉是净水还是浊水?」
「本来是清泉,后来成了浊流,最后变成了一味之海!」她说。
「错!」我又说:
「它不净不垢,不清不浊,夲来是水,曾经是水,如今也是水,以后亦为水,即是夲来面目!如你一般,没有两样?经过了这些事,你下了不少的结论?其实机心滔天的小桃子,依然是本来的面目!」
「为什么?」她问。
「一切都是因缘!而非结论?」我放开她,侧着睡。
「如果机心有用?诸葛亮早就统一三国了?」我又说。
我看着玻璃窗的银光说:「色是相,一相生受,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