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知的任先生的故事和过往,这种感觉很异,也让他感到茫然。
“那孩子做事狠,绝对理性,也不惧怕任何风险和后果。”女人微垂下眼,轻声道:“还有就是……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包括他自己的父亲,世界上大概不存在能让他放松下来的人。”
任母抬起眼,看着景眠,眼眸里似乎想说些什么,唇角却未动。
“我在想,这样的人,有一天却忽然有了想结婚的人,对方得是什么样子。”
女人笑了笑:“见到你之后,我感到意外,同时又不太意外。”
任母默默喝了口茶,叹息道: “意外的是怎么这么小就被抢来结婚了。”
景眠:“……”
这已经是自己不止一次听到类似的话了orz
“不意外的是…见到你之后,我好像明白了。”任母沉默了下,缓缓道:
“似乎只能是你,其他人都不行。”
景眠:“?”
这一次,景眠并不明白任母所指的意思,所以眸色有些茫然。
但是从字面意义上来看,景眠觉得任母大概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