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和“蛊魂控灵之术”,可得折损足足两成功力呀!这没有三五月的光景怕是恢复不来,只拿这点钱可实在是太亏了!……要不,我帮您再把那女人拘来,您再对她释放一次异术,以后我们姐妹一同侍奉您?」
「罢了!这牛家后生,也算不负吾之期待,上演一出夺人挚爱的淫戏,吾亦大饱眼福了。」
老道说着,撵了撵白须。
「况且,当初也是某家那道貌岸然的兄长造孽,帮助林家排挤其余各家、进而宰治新海,可是出力颇多!犹记得当年,那个俏丽的女警娃娃,亦被他施展那拘魂之术,方才鬼使差一个人去那康寨自投罗网,着了林海东的道,做成林氏的奴妻。……呜呼,牛家祖上于某家先主亦有恩,兄长为虎作伥打压牛氏,吾亦有愧,某家不似兄长恩将仇报,此次权当报恩,便还于这牛家小子吧!走吧,灵奴,和兄长也许久不见,也该去会会他了。」
「奴家遵命。」
(全文完)
注:以下是两段小番外,因为全文洋洋洒洒地写完了,发现原本设想的情节有些插进正片的叙事节奏里会显得很突兀,但又弃之可惜,思来想去就还是弄成番外的形式,海友们感兴趣可以当作餐后甜品,不感兴趣直接跳过即可^ . ^
(一)
周末的一天,李英实正在家中午后小憩。许是因为争吵许久未见女友,李英实午睡竟也做起了白日梦,梦到了白梦冰。
梦境中,自己的女友还是那么温婉迷人,她穿着家居的棉绒睡袍,头发随意地披散着,脸上也是素颜,反倒有股返璞归真的女人味。李英实越看越陶醉,不知不觉下体也微微凸起。
这时,他的视线往下移动,女友只穿着家居人字拖,十根足趾裸露在外,粉粉嫩嫩的,显得秀色可餐。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却突然进入镜头,俯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了他未婚妻的足指,而白梦冰仿佛很是享受,银牙紧咬,眼迷离。李英实想看清这男子是谁,但梦境却不为自己所控,他只能看到这男人侧着身,头发遮住了脸部。
虽然隐隐感觉是梦境,理智在提醒自己假如女友真与别人偷腥,自己也是看不到的。但此情此景是如此真实,让李英实也感到恼火和不安。好心作祟,他在心里默默呐喊,“再近点,再近点!”希望视野能得到放大,看得更清楚一些。
像是听到了他的祈求,梦境中李英实的视线不断向白梦冰和那男子靠近,这时,那男人突然将脸转向自己,李英实再定睛一看,终于,终于要看清了!……这张肥脸,赫然是那个牛进!李英实惊恐万分,而画面中的那个男人,也对着“镜头”狞笑起来,像是知道李英实能够看得到自己似的,摆出一副胜利者姿态,肆意嘲讽着画面前的李英实。
「不可能,不可能!不!」
伴随着李英实歇斯底里地大叫,他终于能从这场真实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唔,幸好是梦!……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吧?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问问小冰正在做什么?」
李英实心下生疑,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找到白梦冰的号码,正欲拨出,他吞咽了口水,又把手机放下了。
「……还是算了。牛进就一屌丝,梦冰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不对,我怎么能怀疑小冰呢,小冰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该死,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昏了头,惹她不高兴也就罢了,对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难怪她会生我的气……幸好没有打出去,不然她又该要误会我,对我彻底失望了!」
这样想着,李英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决定倒头再睡一会儿。他又怎知道,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此时此刻,在【幸福公寓】内,更加过火的淫戏正在上演……
「主人,将您此时所见“托梦”给他人,让那绿帽男实时收看自己女友被奸淫,可需要消耗您不少的精力啊,您也真是恶趣味呢~!」
「哼,绿妻淫戏,怎可少了正主观看?」
罗道人一边透过灵视欣赏着“美景”,下体也渐渐肿胀起来,一双老手也没闲着,托住身旁侍奴两坨丰满的奶袋,用力地揉捏起来。
「也是呢,不过没事的主人,您失去多少精力,灵奴都会用这下贱的身体好好服侍你,帮您补回来!」
说着,灵鸢解开罗老道的布裤,将红酥玉手探入裆部,握住他那老态龙钟的肉棒,有节奏地撸动起来,还用丁香小舌舔弄马眼。老者明显抵挡不住这年轻美人狐媚色情的样子,不一会儿便泄了精。
「喔~喔~喔,爽哉!到底是不复当年了。……不过,灵奴,汝之技法可谓如火纯情,当初将汝从那陈家小子手上夺来,可真是妙不可言!」
「是呢~!如果当初不是奴硬缠着陈放那傻小子,要他带我到牛头山探险,奴家可就没机会与主人遇见了呢!能和主人相遇,并有幸被主人收作炉鼎侍奴,可真是奴家此生最幸福的时刻了呢!……至于陈放那傻小子,现在应该过得也不错呢吧~!」
「善哉。」
老道又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故作仙风道骨的姿态。人生如梦,这场梦看来是永远不会醒来了。
(二)
三年后。一天中午,新海市区“卡恩购物中心”的商场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在商场内的一家广式餐厅中,李英实与自己的发小陈放正在一起吃饭。
「对了,你前女友当初说要出国进修,这么多年过去了,后来还有消息吗?」
李英实看着一脸愁容的陈放,开口询问道。
「唉,别提了,早就断了联系……想必她在异国他乡已经榜了大款或者老外,过上好日子了,哪还会在意我这种无名小角色呢。」
陈放无奈地自嘲,一抬眼,看到李英实色也很憔悴,想到他的事情,也禁不住问道:
「那你呢?据我所知,甩你那姑娘,也早已嫁作人妇了吧?……几年过去了,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还和你爸妈说你再也不找了,你这是何苦呢?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吗?」
两人相顾无言。这几年,二人都说不上顺利。陈放二十出头的时候和自己大学便在一起的女友本来情投意合,那女友酷爱旅游,又一次非缠着自己,要带她到城外北部山脉中人迹罕至的牛头山探险,那次旅行虽然还真让他们在那山上发现人烟,拜访了山中道观的老道士,但回来之后女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此与自己渐行渐远,后来以要出国留学的名义不辞而别,徒留陈放一人伤。这些年,陈放渐渐从情伤中走出,在父母的要求下,与一个朴实的本地姑娘相亲、交往,现在也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虽然他目前事业还算顺利,家庭马上也要圆满,但他与即将成婚的女孩却无甚感情,每每想到娶亲对象不是那初恋张青鸢,他的内心还是会涌出无限难过。
相比之下,他这死党李英实就更惨了。本来美丽端庄的未婚妻,临成婚前却突然变卦悔婚,选择嫁给一个他眼中的废材屌丝,然后从此淡出他的生活,他也受此巨大打击而一蹶不振,在工作中浑浑噩噩、屡屡出现失误,以致最后因遭重重大放送事故而被台长要求转岗。现在,他事业不成,又因精憔悴而掉发衰老,面目亦不如当年帅气,以至于情场也屡屡碰壁,与相亲对象互相不满意,一晃三四年过去还是单身汉一枚。
想到如今这窘境,两个三十而立的男人也不禁感叹人生无常,举起茶杯相碰代酒,然后一饮而尽。就在他们互诉衷肠的时候,全然没发现身边一对男女刚巧走过。女子脚底穿着清凉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