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了些稀粥,又蒸了碗鸡蛋羹,给她端到床头。
她的烧退了,智也清醒了很多,看样子也是饿坏了,连粥带鸡蛋羹吃了个干干净净。
「鸡蛋羹有点咸了」她吃饱肚子,还没忘记挑毛病。
「咸了你也一口都没剩,我还没吃呢!」我嘟囔着。
刚刚是家里剩下的最後几个鸡蛋,我只好把剩下的粥都喝光了。
「海涛,我浑身疼」她躺在床上,紧锁着眉头。
不过我听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似之前那麽虚弱了。
「活该!谁让你作,光个腚往地上躺!」我想起她刚回来那天的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瞪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睛已经能全部睁开了。
她这急病,来的快,走的到也挺快。
「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她把被子蒙在身上,头钻进被子下,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我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她这种问题,我的心情依旧很糟,没理她,绕过她,坐在床的另一侧。
她从被子下伸脚出来在我的腰上轻轻蹬了一脚,有些生气的说:「人家都脱光了,你连看一眼都不肯,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没吸引力了?」
「别胡说八道了,睡觉吧。」我有些烦了,没好气的说。
我胡乱的脱掉外衣,穿着衬衣衬裤钻进我自己的被子下。
背对着她,侧身躺在床上。
「海涛……」她伸手挎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在我身後说:「我们不离婚了行吗?」
「不行!」我满肚子的委屈,大声的说。
「海涛……你真的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吗?」
我猛地坐起身,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的说:「原谅?你说的好轻松,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对我的伤害有多深吗?」
她凑过来,环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小声说:「我知道,对不起……」
这是她回来三天的时间里,头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
对我来说,这三个字何等沈重。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海涛……我知道你曾经被唐明明伤害过,现在我又对你伤的更深……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行吗?」
我的衬衣肚子上那里湿润起来,先是暖暖的,又变得冰冰凉。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是不知道怎麽去面对以後的生活,我心里完全接受不了这些事,你对我太残忍了,你为什麽这样伤害我?我这二十几天里,流了我这辈子都没流过的眼泪,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整天躲在家里偷着哭,你知道吗?」
我撸起左胳膊上的袖子。
那些伤疤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我的手臂上像几条巨大的红色蜈蚣,蜿蜒曲折的缠绕着。
她注意到了那些伤疤,惊恐的坐起身,心疼的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
「你干嘛了?这……这是怎麽搞得?」她哭着问。
「你走的第三天,我也大病了一场,迷迷糊糊的发疯,自己砍的。」
「你傻啊!」她摇着我的胳膊说。
我苦笑,摇摇头说:「弄丢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这算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她猛地抱着我脖子大哭起来:「海涛你怎麽这麽傻?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麽伤害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我用力的想推开她,她却越抱越紧。
「你的病还没好……」我正说着,她突然把嘴巴凑过来,猛地亲吻住我的唇。
柔软湿滑的小舌尖带着她温暖的体温撬开我的唇钻进我的嘴巴里。
我的手不知所措的,别扭至极的不知道该拥抱住她还是该继续推开她。
她挣紮着,似乎有些费力的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手奋力的把我的衬衣向上掀了起来。
她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浴液味道。
那味道直冲进我的鼻子,猛地刺激着我大脑中的经中枢。
我犹豫,纠结,矛盾。却任由她扯下了我的上身衬衣。
她冰冷的小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抚摸,亲吻也变得无比的炙热,我的舌被她用力的吸出我的口腔,她拼命的吮吸我的舌尖,像是在品尝着什麽饕餮美味一样啧啧有声。
「海涛……你还爱我吗?」她停止亲吻我,脸贴在我的脸上,呼着热乎乎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流着泪,有些哽咽的回答她一个字:「……爱」
她的手顺着我的腹部直直地钻进我的衬裤里,毫不费力地摸到了我已经开始坚挺的硬物。
「小隽……」我被她抓握着,身体猛然窜起一股猛烈的酥麻感。
「不要说话……大男人……」她柔声说,一边松开对我的拥抱,把身体离开了我。
我好她的动作。她俯身把头递到了我的胯间。
我意识到她要做什麽的时候,她已经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巴轻柔的衔住了我的阳物的圆头。
我的阳物猛的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她柔软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伞状部巧妙的舔舐,那股酸麻甚至让我如电击般猛地紧张起上身,口中竟无法抑制的发出一阵剧烈吸气的嘶声。
「你……你……嘶……我受不了这个……不行了!要出来了!」我语无伦次的叫。
一股强烈的射精欲已经剧烈的席卷我的全身,像洪流猛兽般涌向我的小腹。
可是这才是杨隽刚刚开始的几秒钟而已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把她的头从我的胯间搬了起来。
她脸上坏坏的笑着,嘴里含着一股口水,呸呸的朝地上吐了几口。
「你多长时间没洗澡啦?一股尿骚味!」她撅着小嘴,脸上一种埋怨的表情。
「我受不了这个……」我极力的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憋尿一样还是在极力的想把那种无法抑制的射精感憋回去。
她看出了我的窘态,翻身躺回自己那边,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她悉悉索索的在我身边扭动半天的身体,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
「来呀……你不想要啊?」她的身体还是热热的,不过很怪,她的手很凉。
我已经箭在弦上了,猛地抱住她泥鳅般光滑的身体,用一只手抓着她圆滑的乳房用力的抓捏。
「……别……别抓这边,疼……」
我蹬掉腿上已经褪掉一般的线裤和内裤,翻身伏在她已经尽力分开的两腿间。
「……海涛……你还爱我吗?」她柔声的喃喃。
我顾不上回答,扶着自己几乎要爆炸般坚硬的阳物,朝着她胯间茂密深处摸索过去。
龟头抵住那一片柔嫩的潮湿处,已经准备酝酿腰力一触到底。
却猛然感觉到一丝让我心惊肉跳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