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初哥,知道稚嫩的少女正在经历破瓜之痛,他按兵不动,抱紧了哚妮,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叶小天本就是哚妮心中的,还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意中人,能献身给小天哥是她长久以来的夙愿。因此,这点痛楚对于哚妮来说算不得什么,能让小天哥快乐,成为他的女人,几乎成了她的一种信仰和执念。
叶小天的亲吻让哚妮心中的幸福感加倍,她笨拙地迎合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叶小天察觉到少女的娇躯不再紧绷,阴道的紧缩排挤不那么强烈了,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少女的花径接纳了化缘的小和尚,任由它在曲径通幽处赏花观景。小和尚初入宝地,难掩好之心,探头探脑地东游西逛。
哚妮度过了初期的艰难,渐渐尝到了滋味,花径中如同下了一场透雨,花瓣沾满了露珠。叶小天这才溯流而上,一头闯入那桃花源中,肆意吸食着那甜美多汁的蜜液……
房间内本是春光明媚,忽然间风狂雨骤,哚妮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身不由己地起伏颠簸,喉咙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胯间像是划桨摇橹发出“哗哗”的水声……
叶小天春风得意马蹄疾,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完全释放,心情畅快极了。
叶小天正值壮年,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牛,勤奋耕耘着身下的处女地;哚妮恰逢花季,常年的劳作练就的身子骨十分壮实,并不惧怕来犯之敌。两个人初次交锋,却斗得难解难分……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叶小天猛力抽插了几下,滚烫的阳精酣畅淋漓地注入了哚妮的花心深处。
云收雨歇,房间内再次阳光明媚。哚妮的脸蛋儿娇艳欲滴,粉嫩娇躯上香汗盈盈欲流,恰似那雨后的新荷。虽然对于情爱一向懵懂,可她此时也终于明白,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叶小天挺胸腆肚地走出去,雄赳赳气昂昂地挎着一只大包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在他后边,初承雨露、娇艳可人的哚妮姑娘慢吞吞地走出来,扶着腰肢,低眉顺眼。
“退房!按一天算吧!”叶小天把钥匙放在柜台上,很慷慨地说。
掌柜吃惊地看向叶小天,失声道:“这么快?”
叶小天顿时脸色一黑,掌柜赶紧道:“不不不,我是说……客官你不多温存一会儿?”
“啪!”掌柜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我这张臭嘴,我是说,客官你不再多歇一会儿?”
叶小天心情正好,也不跟他计较,咳嗽两声,道:“不啦,我还有事,这就退了吧。”
“好好好!”掌柜笑眯眯地退了押金,小声对叶小天道:“客官下次再来,打六折哟!”
春日里,午间的阳光并不刺眼,温暖而和煦,叶小天忽然觉得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是那么敞亮那么美好。墙角正有一人左顾右盼一番,然后迅速拉开袍子开始小便,叶小天赞赏地冲他点点头,微微一笑:“这位仁兄真是率性!”
“原来……原来要这样,才是和小天哥做了真正夫妻呀。”哚妮想一想便觉面红耳热,她的身体还有些异样的感觉,走起路来也不太利索。可是偷偷瞟一眼叶小天,她却是满心的甜蜜与满足,那双眸子媚得好象马上就要滴出水来了。
叶小天扭头发现哚妮正背着那个装满了小礼物的大包袱,赶紧一把抢过来,谁的媳妇谁不疼啊?刚刚他只是欢天喜地的忘了这码子事而已,哪舍得她那娇嫩的身子干这力气活儿。
“哥……”感受到叶小天的关爱,哚妮向他甜甜地一笑,小手向前一递。心有灵犀的叶小天一把攥住,向她回首一笑,柔声道:“走,咱们回去吧。”
……
金陵西郊,张泓愃、蒯鹏、乔枕花、汤显祖都在这里,正准备送叶小天离开。
路边亭中,置了几碟小菜,一壶美酒。
叶小天和四位好友边说边笑,边笑边喝,依依之情,溢于言表。
乔枕花拍着叶小天的肩膀,大着舌头道:“叶……叶兄,我爹……我爹很……欣赏你啊。你知道吗?我爹说,只可惜……你不是进士,也不是监生,否则他一定……保举你做御史。你要是做御史,一定让那些贪官污吏闻风丧胆,哈哈哈……”
蒯鹏等人都笑了起来,叶小天慢慢举起杯,微笑道:“你我兄弟今日一别,还不知何日再见……来!大家干了这杯酒。”
叶小天举起杯来一饮而尽,霍然立起,向张泓愃等四人抱一抱拳,大步走出小亭,高声吟道:“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无了时。花老爷、徐老爷,不阴不阳王老爷,我叶小天又回来啦!哈哈哈……”
自古以来,交通要道就与财富有着不解之缘。如果是一条运河,那么运河两岸的百姓就会受惠。而那些可以停泊商船的码头,必然会随之建起一座物丰人华、富得流油的城市。
旱路也是一样,一条交通要道,必然惠及沿路百姓。而像贵州驿道这样贯穿南北的唯一通道,葫县又处在驿路入口的关键位置,自然也就成了该县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如今云南与缅甸王打得如火如荼,大量军需物资需要通过葫县运往前线,这连绵不断的物资运输就像一辆不停漏油的车子,一路挥挥洒洒的,随便接点儿就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县衙门口,人山人海。几个披麻戴孝的人打着一条横幅,恰好把县衙大门挡住,横幅上面用红色的颜料在正反两面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人命贱如草!谁来主公道?”
叶小天的车马到了衙前大街就难以前行了,叶小天弯腰从车里出来,手搭凉篷向前观望,道:“本官衔草结环,悄无声息而来,不该惊动百姓们才是啊,怎么有这么多人夹道相迎?”
展凝儿骑在马上,乜了他一眼,揶揄地道:“叶大人,你还没睡醒吧?这些人都背向着你,是欢迎你归来的么?”
叶小天哈哈一笑,从车上跳下来,举步向前走去,口中道:“让一让,劳驾,请让一让。”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里有人一回头,惊见叶小天出现,不由骇然叫出声来。于是那不认识叶小天的,也知道这位就是那赫赫有名的叶典史了,登时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那些披麻戴孝的人连哭带骂正闹腾,挡在衙门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衙役们突然骚动起来,紧接着他们就扶着水火棍齐刷刷单膝跪下,激动欢喜地叫道:“叶大人!见过典史大人!”
叶小天抬头看了看那条横幅,又扭头看了看那些披麻戴孝、长跪衙前的妇孺,缓缓走上石阶,目光一扫,见一个衙役颊上赫然有五道紫红色的指痕,好象刚刚被人用力掌掴过。叶小天便向他一指:“你,过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衙役激动得满面通红,他瞟了一眼那些刚才还嚣张不可一世、此时却有些惴惴不安的大汉,对叶小天道:“大人,近来云南那边正跟缅人开战,驿路需要时时维修才能保障通行,这些人都是家里有人服役修路的。”
叶小天听到这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不禁问道:“死了人?”
那衙役道:“是!前两日有一处地段塌方,埋了十多人。”
叶小天道:“服徭役是每个百姓应尽的义务,朝廷对死伤也有抚恤的规定,为何还这样?”
那衙役还没说话,忽然有个妇人悲愤地喊道:“大人,百姓当服徭役,小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