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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胜被人误会,视为莫大羞辱,当下便解说了一番此地风气。戴同知此前语焉不详,也可能是了解不深。此地风气其实是这样:妻子若是与人相好,丈夫并不生气,且以妻子美貌能吸引男人为荣,对那“奸夫”还要置酒饭款待。
当然,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成为入幕之宾。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奸夫”,至少有某方面要强过她丈夫。总不成比她男人还差劲儿,那就视为羞辱了,但这羞辱只是因为对方身份低贱而发。至于贞操,本地人从不知其为何物。
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做皮肉生意,是因为他们并不图钱,而是要两厢情愿。当然,奸夫也不好意思白嫖,不管是出于良心,还是想讨好这家人,总会付出些报酬。
那个牛五身强体壮,有的是力气和大把的时间,能帮孙胜干活儿。而那李向阳,不仅才貌双全,而且每次也会留下些银钱。
哪家来往的客人越多,客人的档次越高,哪家在村里的地位就越高。孙胜家女人貌美,频繁有客造访,孙胜在村里走路都是趾高气扬的。戴同知上次很满意,临走时承诺下次来会带钱给孙胜翻修房屋,所以这次孙胜对他们一行人非常热情。
那叫李向阳的书生受姚芳一番安慰后,便离去了。临别之际,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拥抱了一下,姚芳在李向阳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两人还亲了个嘴儿,这才依依惜别。
叶小天大开眼界,不由得浮想联翩。
众人回院中落座,孙胜便去厨房端来几盘小菜,姚芳去屋里搬出一坛酒,放在长桌上。
戴同知笑道:“他们这儿的米酒都是自酿的,甜丝丝的,不知加了什么草药,颇有壮阳助兴之功效。”
姚芳一屁股坐在戴同知身边,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没良心的,这么久了才来看奴家,人家都想死你了。”
戴同知搂住姚芳的细腰,手向上一滑,托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嬉笑道:“你这个喂不饱的小馋猫,这次我可是带了帮手来了,看看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姚芳妩媚地瞟了李经历一眼,看到叶小天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对戴同知说道:“你带来的这位小兄弟可真俊呀。”
李经历苦笑道:“唉,这里面,数我长得丑,不受女人待见。”
姚芳扑哧一笑,戴同知道:“把你婆婆和女儿叫出来一起吃酒吧。”
“就知道你惦记着娇娇……”姚芳微带醋意地起身,在戴同知手臂上轻扭了一把,径直进了堂屋。
不一会儿,三个女人走出屋门。姚芳在前,后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头挽发髻,一身长裙,胸前领口颇低,露出多半个奶子和深邃的乳沟。最后面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梳两个羊角髻,粉裙及膝,胸前微鼓,显见是正在发育中。
李经历吃惊地对戴同知叫道:“这小姑娘长得真像你家婵儿!”
戴同知暧昧地一笑,点头道:“你所言不错,所以我认了娇娇当我的干女儿。”说着,向那小姑娘招招手道:“娇娇,坐到爹爹这里来。”
孙娇抿嘴一笑,轻盈地走到戴同知身边坐下。姚芳正笑意盈盈地向叶小天走去,却被李经历一把拽住,摁到了自己身边。梁婶一怔,只能坐在叶小天身旁。
叶小天打量了梁婶一眼,忽然觉得这妇人有几分像自己的母亲,顿感亲切,客气地打招呼道:“梁婶儿……”
梁婶展颜一笑,往叶小天身上靠了靠,小声说道:“叫奴红英就好。”
“呃?红英……”叶小天有点放不开,他还没进入状态。
梁婶眉毛一挑,轻声问道:“官人贵姓?”
叶小天客气地答道:“敝姓叶。”
梁婶见叶小天如此拘谨,以为他嫌弃自己,自嘲道:“唉,我也知道自己没有儿媳风流,更没有孙女鲜嫩,委屈了叶小官人,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三对组合有点怪:年龄最大的戴崇华抢占了最年幼的孙娇,最年轻的叶小天由最年长的梁婶作陪。只有李向荣和姚芳年龄相仿,却是美丑相依、最不谐调,如同美女和野兽。
戴同知和李经历都用同情和歉疚的目光看着叶小天,就连姚芳都替叶小天感到委屈。
叶小天却不愿被人可怜,故意将梁婶搂在怀中,说道:“女人如花,各擅胜场。红英自有独属于她自己的妙处,不亲身体会又怎能知晓。”
戴同知深有同感,指着李经历对有些不情愿的姚芳说道:“你别小看我这位贤弟,他可是铜仁府的经历,正七品的朝廷命官,也是在脂粉堆里打滚的英雄。”
姚芳立刻对李经历刮目相看:“瞧不出,你的官跟县太爷一般大呀。”
孙娇悄声问戴同知:“干爹,你的官多大呀?”
戴同知逗她:“让爹亲个嘴儿,就告诉你。”
孙娇嫣然一笑,冲戴同知仰起脸,嘟起了嘴唇。
戴同知低头张嘴裹住了少女的粉唇,呜咂一番才放开了她,微笑道:“爹在这三个人中年龄最大,自然官也是最大的。陪你娘亲和你祖母的那两位,都是我的属下呢。”又在孙娇耳边低声道:“刚才怎么不张嘴,爹想亲你的舌头呢。”
孙娇耍赖皮:“爹只说亲嘴,又没说亲舌头,嘻嘻……”
众人闲聊着,孙胜已经将烹好的野味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最后,孙胜也坐在桌边,四男三女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了太阳落山,夜幕低垂。
众人喝得尽兴,壮阳米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来到屋里,五米多长的土炕上铺着干净的被褥,七个人要同塌而眠了。戴同知带来的四个侍卫只好委屈地在厨房搭板子凑合一宿了。
好像心有灵犀,叶小天睡在了炕东头,往西依次是梁婶、李经历、姚芳、戴同知、孙娇,孙胜挨着女儿,睡在了炕西头。
天还不冷,即便是晚上,也是一个薄被足矣。众人宽衣,男人只留底裤,女人亵裤加上抹胸,炕上肉浪翻滚,春色无边。
戴同知急不可待地将孙娇剥成了赤裸羔羊,随即腾身而上。
姚芳在一旁叮嘱道:“娇娇还是黄花闺女,你可别弄疼了她。”
戴同知无耻地说道:“让我给你闺女开苞,是你们全家的福气!你放心,我也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怎么给娇娇破处……”
姚芳就这一个女儿,自然关心则乱,她抬起身子,看到女儿紧张得全身僵硬,便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劝慰:“娇娇,女人都要经受这一遭,忍忍就好了。你干爹喜欢你,不会莽撞,你别怕。”
正说着,李经历按捺不住,从姚芳身后褪下她的亵裤,胀起来的鸡巴顺着臀缝杵进了姚芳的花蕊之中,轻轻抽插起来。
姚芳回头嗔怪:“急色鬼,一会儿都等不及么?”
李经历涎着脸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先操练起来,也好给你女儿打个样儿。”
梁婶暗暗发笑,一扭身钻进叶小天怀里,腻声道:“小官人,人家都开始了,你忍得住?”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