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捂嘴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没有……我想……问……梓柔」我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听到梓柔的名字,我能明显感觉到苏老师脸上的表情微微闪过了一丝低沉,但她似乎强行掩饰住这种变化,但笑容已经收了起来,尝试用一种比较温柔平和的语气问道
「梓柔怎么了?」
「我觉得……梓柔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是吗」苏老师似乎有点紧张,想掩饰什么一样,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突然看向墙上的挂钟,脸色微微有点变化,她放下水杯,一边收拾书面一边说
「走,我请你去喝东西,一边走一边聊」
苏老师和其他老师不太一样的一个点是,她的生活方式和我们更接近。就像校门口的奶茶店,其他老师向来是反对或者至少是不支持我们去的。
但苏老师娴熟的走近店面,让我坐下来后,自己就走到了前台,悠然地选起了饮品。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苏老师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这个周末苏老师没有课要上,只是因为是带了高三年级,也遵从高三的上课时间回来学校。所以苏老师并没有穿她平时那套更加保守、宽松的职业装,反而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有领丝质衬衫,和一件略显紧身的包臀裙,脚上也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
我忽然想到最近网上很火的考公穿搭,可是这样的搭配,在苏老师身上却更显味道。一个原因是苏老师衬衫的下半截都收在了裙子内,使得上半身的衬衫更加贴身,本身衬衫和包臀裙都是最显曲线的穿搭,现在这种半截衬衫的穿法更是将苏老师那完美的上下身比例都显现出来,从比例到曲线,都完美无瑕,让我想起苏老师确实处在女性身体的巅峰年龄段,从各个角度来说都是最完美和成熟的状态。
就像一颗饱满多汁充盈的等待品尝的果实……
尤其是这种端庄的职业装,穿在苏老师的身上,会有一种妙的加成,苏老师天生就自带江南女生那种知性优雅的气质,又有一副国泰民安脸岁月静好的容貌,穿上这套衣服后更加有种庄严不可侵犯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和那凸显的身材曲线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就在我胡思乱想走的时候,苏老师已经在我面前拉开椅子坐下,把一杯果茶放到我面前,而她自己则拿着另一杯,咬着吸管坐了下来,这种略带几分稚气的动作,透出一种和她一身职业装所不符的少女感。
「来,和姐姐说说,你在想啥」
刚刚在来的路上,我说了一些最近我感觉的最近梓柔的变化,但苏老师不可置否,只是说因为进入高三,所有人压力都很大,很难再像高二时那样无忧无虑,尤其是像梓柔这样的尖子生,叠加了高二末尾生病缺的课,更加是承受比所有人都要大的压力。
这个答案没有打消我的疑虑,尤其是我总觉得苏老师选择边走边聊,是不想让我能看到她的表情变化。但哪怕是这样,我也觉得苏老师今天说出这些话的语速和音调,并不像平时给我讲大道理时那番笃定和有底气……
所以我忍不住,在面对面的时候,把我刚刚跟踪梓柔的事情也和苏老师说了起来。听说我在跟踪梓柔的行踪,苏老师眉头一皱,脸上似乎升起了几分愠气,但很快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示意我继续说。
但当我说到有个师弟闯进课室朝着梓柔走去,并和梓柔起了争执和肢体冲突的时候,苏老师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她立刻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小本和一支笔,
「你仔细说说,那个师弟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最后我描述到林颖儿闯进课室,把梓柔救下来后,苏老师的眉毛才舒展开,似乎感觉当林颖儿出现的时候,梓柔就不会再有危险了一样。
苏老师放下笔,摘下金丝眼镜,用温柔的眼看向我,低声说道
「老师,不,我以姐姐的身份,很认真地和你说,你提到的这个师弟,我是真的不清楚也不了解,但我会替你去查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我觉得是梓柔自己的隐私,我觉得假如她不想讲,你也不要去问她,也不要来问我或者颖儿。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和不想与外界分享的秘密。即使你很喜欢她,或者她也喜欢你,也不代表她世界里所有的信息要完全对你公开。等你有天长大了,就会理解,喜欢一个人,不代表需要知道她的所有事情」
「但梓柔的安全……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关注的,你也不要太小看林颖儿,我觉得她比绝大多数成年人都要聪明,她看出来的一些事情,甚至连我都觉得很惊讶,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所以你要相信颖儿能保护好梓柔的」
说完这一连串的话后,苏老师抬起头,又看了看奶茶店的挂钟,然后把金丝眼镜又再带上,俨然又变回了老师的姿态和表情,略带几分严肃的看着我说道
「你想考的是X大对吧,那你知道梓柔想考哪个学校吗」
苏老师在本子上写下了一个大学的名字,然后推到我面前。看到那个耀眼的名字,我沉默了。
「比起你现在担心的事情来,我觉得假如你真的喜欢梓柔的话,要考虑的是未来,你们能不能考到同一所大学,或至少去到同一座城市,这样才有意义,不然难道你想你们的缘分就止于这高三最后一年吗」
说完后,苏老师拿起手机又看了看时间,这是她今天第三次看时间了,我内心的好刚生出来,苏老师就站起身,温柔地说到
「姐姐想和你说的就这些了,我约了人,就先不陪你了,但感觉你还是有很多问题想问,刚好有个人也愿意替我来给你答疑解惑,我就把你交给她了,你有什么问题她解决不了的,你可以随时再找我。」
说完苏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就咬着奶茶吸管往奶茶店外走去。
我忍不住顺着她的方向看向门口,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口竟然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而苏老师正是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由于奶茶店的门口有遮挡,我一下子看不清男人的样子,但这种模糊反而还生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很确信我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认识过类似身材的人,除非……
是那个梦。
我心中一惊,立刻想起了很久以前做过的一个梦,梦里苏老师结婚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新郎形象,就是这般高大。我已经记不太清那个梦的具体内容,但羞于启齿的是,做完那个梦的夜晚,我醒来后发现自己梦遗了,或许是梦中苏老师穿着婚纱的形象确实是过于圣端庄而充满诱惑。
而当苏老师走出奶茶店门口,那个男人尝试将苏老师拥入怀中,但苏老师却对这种亲密动作还是有些排斥,轻轻推开了男人的手,指了指学校大门,似乎示意在学校门口这样搂搂抱抱不太合适。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竟然往下一沉……
虽然没有人敢把苏老师视为己有,但是对所有人而言,一个单身的苏老师,就像是满足大家内心对完美对象的想象,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象征,还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憧憬,却又是少年的一种美好的幻想,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不会有师生恋的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只有苏老师一天还单身,又足以让每个人去做一个这样的美梦。
尤其在和苏老师关系要超出师生间亲密度的我身上,这种打击更加尤其来得大。虽然我很笃定我内心喜欢的人是梓柔,但我也一直很享受这种和苏老师姐弟相称,而且能得到来自她更多关心和关照的私人独享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