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楚王,反是位看着自己的亲母被人玷污的孩儿。
但少琅选择忘记了一切,将羞辱埋藏心底,激动地手把在了阳具上,撸动起来。
在房内,黄丰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女帝的动作停止,嘴唇吸吮美穴,双手也开始向上攀延,按向了女帝的高耸硕乳,粗糙黝黑的小手凹陷在白滑的软肉中。
高挑曼妙的熟妇宛若八爪鱼地包裹着矮小的蛮子,女帝艳美双颊泛红,架在黄丰肩膀上的两腿,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抹着红油的笋趾忘我地舒展,向人吐露着身体在经受着什么程度的快感。
迷乱间隙,凤凰浴火于女帝四肢百骸燃烧而起,女帝放开遮蔽黄丰听感的手,手抓紧了凳把,腰肢向上弓起,鼻腔哼出荡人的呻吟,美穴软肉一阵阵痉挛,蒸腾的淫水自穴深处喷涌而出,浇在黄丰脸上。
“女帝舒服吗?”
正半翻着白眼,脸颊密布细汗的女帝,耳边传来一声腔调不似夏音的夏语,缓缓回后,才发现一张不堪入目,又浇得湿透的蛮脸附在了自己面前。
不止如此,在泄身迷失的短暂时间,黄丰已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又将女帝身上的金链未穿戴的部分,穿戴了起来,两腿于肩被抗起,粗长阳具直抵女帝美穴牡丹心。
“陛下准备好了吗?奴才要继续了。”
“你想做甚!”女帝虽在纵欲,却没半分对黄丰的好感,能够让其享用自己的身子,不过是让孩儿释放癖好,一切也得在她的主导下进行,才行。
在黄丰即将提枪上马前,女帝艳容一冷,凤眸流露出恼怒之色:“你还真的想要朕?”
被女帝喝停的黄丰,手臂凤凰刻印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整个人当下被禁锢住一般,不得动弹。
但黄丰依旧不想错过这个大好时机,脸附在女帝耳边,低声征求:“试曾想,陛下自为人君后,久居深宫,身子空守寂寥不得泄欲,陛下拥有着如此美艳的身躯,若是不为人使用,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况且陛下也很喜欢这种体验吧,放眼整个天下,有何人能有奴才这个胆子接近到陛下,只要给奴才这么一个机会,奴才肯定能给陛下带来更舒服的感觉。”
此言语声音很小,无法通过投影传到少琅的房间中,只是在少琅眼中,母后的色从板冷缓缓变得玩味狡黠。
“呵呵,这么说你这奴才,是真想占有朕了。”
少琅看着母后润泽红唇作抿,把在凳把的手伸向了黄丰狰狞的阳具,手指挑动阳具龟帽的皮缝。
有着一种熏臭的味道从下方传进女帝的鼻腔,导致女帝凤眉微微拧起:“只是嗯……你有想过占有朕代表着什么吗?”
黄丰阳具被挑得涨硬,道:“今日之事陛下不说,奴才也不说,又有谁知道?”
是啊,今日就算让他肏了母后,此事能知道的也不会超过三人。
唯独这第三人。
那个我,大夏楚王姬少琅,女帝的儿子就在隔壁房间观摩着此事。
勾引黄丰,是出于女帝和少琅定下的约法三章,追加的款项也说明了女帝不能让黄丰的阳具直接进入到身体里……
对于此,少琅还是很放心的,也许就到此为止了吧?
只是蓦而,女帝捏住了黄丰的龟帽,红唇浅浅勾起,即将说出的话语几乎让少琅泄了阳精,也让少琅整个人彻底傻了眼。
“要与你行房事,非是不行,只是……”说着,女帝腾手往黄丰胸膛一推,黄丰整个人咚地一下倒在地面上。
长腿于空中划过曼妙的曲线,环扣红油笋趾的金链被女帝挑开,美足带着黄丰唾沫残浆,踩进地面颠倒的展翅高跟里。
紧接着,女帝面向少琅方向的墙壁,翘臀缓缓压向黄丰的肚子。
直挺挺的涨硬阳具打在了女帝婀娜软盈的小腹前,几乎长达肚脐。
这长度的对比,让女帝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随后在少琅面前,女帝艳容洋溢着坏笑:
“既然想要朕,便得试试你。朕可以让它进来,但你却不能动,而且只能进来三寸。若是在朕泄身前,它先走泄了元精,往后就莫说出想要朕的话了。”
少琅房间投影画面。
紧跟此幕,中止了下来。
不断撸动阳具的少琅,心跳急速跳动又霎地停滞了下,他很清楚,这句话是母后说给自己听的,也是在咨询自己的意见。
母后会不会和蛮子交欢的主动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
奈何奈何,由于少琅跪着陷入挣扎考虑,却意外错过了画像投影下方,不停转动的日晷。
选择也是有时效的!
直到他做出抉择,直起身手伸向银朱灯,打算终止试探的时候。
日晷晷针恰好完成周天转动,默认选择了青梅灯。
画面继续投影而来。
骑坐在‘面首’黄丰身上的女帝,凤眸注视着墙面,却并未使用手段去透视琅儿的行动。
原因很简单,她也在享受这场约定,享受这场游玩。
少时后,琉璃墙面隐隐闪过一点青亮,女帝凤眉诧异作挑,随后如焰红唇向外呵吐芳气。
琅儿居然选择了青梅灯。
念罢,少琅愣愣注视下,女帝垂下螓首望向贴在软滑小腹上的阳具,风袍半褪美人身,流苏冠冕下散落的银白秀发披于背后,如折菱水蛇的美背腰肢,汗水不断渗出,密布成珠缓而滴落。
如此粗长的阳具,她还是头一回见,也是头一回用啊,能忍住吗?
女帝接而眨了下凤眸,将此想法抛散而出,又将跪坐在黄丰肚皮上的姿势改为蹲姿。
大夏女帝,夏朝洞虚九境,仙人两道均已走到天下桎梏之人。
而今她的满月双臀之间,郁郁葱葱的绒毛下的美蚌屄穴,正慢慢抬到了一个蛮人的宗筋之上:“准备好了!”
“不!”
少琅大力推翻了桌案,青梅银朱两灯啪嗒掉到松软的地毯,他整个人头点在画像前,手不断快速撸动着阳具,脸上皱眉紧缩,又热血涨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还没按下去,怎么母后就自己做决定了,完了要完了,我母后要被肏了,要被人肏了!”
“陛下,快来吧,奴才忍不住了!”
阴哑的声音从黄丰嘴里传进耳中,女帝流苏冠冕下的凤眸隐隐露出不屑之色:“死奴才,莫要以为朕是真心想与你交欢……朕不过是嗯……噢!”
话还没说完,面露厌恶之色的艳容转然一变,蹲坐的欣长美腿不自禁颤抖。
天下公选胭脂榜中的帝魁,夏朝的人皇圣母就在这么一瞬间含住了黄丰鹅蛋大小的龟帽,那独处深宫十数年的美穴,好不容易盼来了来使!
倒在地面上的黄丰,虽说身子被女帝禁锢不能动弹,五感可没被封锁,在自己的阳具被女帝含住的瞬间,他当场就震惊地张开了口,无比的紧致和灼热感从阳具传至周身。
这种欢愉,这种堪比柳舟月蜜穴的舒畅,他很明白,这是名器!
是天下七种名器之一的鸾凤凰吟,名器没有排名先后,每一个的构造却都有着不一样的变化。
柳舟月的九环玉壶,能让使用者再没一次的插入抽送间,可以感到一环一环的箍裹感;
东方贞儿的金城汤池的名器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