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
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沈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
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