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月儿在不方便,你还是抱着孩子好好睡吧。」
「你总是找各种理由,难道年纪大了,变得这样怕老婆了么?」
赛伯伯叹道:「倒不是怕,只是莉香,这两年你咋变得这么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体可吃不消。」
她扭动着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实,咱俩轻点声儿,不会吵醒月儿的。」
赛伯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过去,他感觉身边一阵悉悉嗦嗦,半晌后听赛伯伯自言自语地道:「莉香,你下面好湿啊!缝儿翻得很开,户涨得大大,通常你发
时才会这样。」
黑暗中依稀看出他翻身趴到莉香阿姨身上,一阵啧啧之声传来,似啯的声音,他的手伸到莉香阿姨胯间摸索着,吃吃地道:「蛤
又软又热又湿,我的指
挠两下就滑进去了,这可是你
欲极其亢奋的表现。真是很纳闷儿,今天没怎么撩拨你啊,咋会这样?眼下想想,你最见不得月儿的小
了,在洗澡时见到小
被尿憋得绷直,你就开始
痒、流水水了吧?」
莉香阿姨喔喔啊啊一阵呻吟,没搭腔。
过一会儿又听赛伯伯嘀咕道:「半软不硬的一滑就进去了,
道里面好热,来回抽
毫无阻碍,轻易便能杆杆捅到底,真是好
的骚
!」
莉香阿姨直叫痒。赛伯伯似乎很狼狈:「你又在使劲儿夹我,不太硬的
儿差点被你挤出来!」
莉香阿姨难过得直抱怨:「我夹不住老儿,还没有刚才月儿憋尿的小
儿硬……」
「嘿嘿~莉香如此发,果然跟月儿有关……你的大
象这样张开,月儿那根小
儿都能滑进来。」
莉香阿姨骚叫起来:「我要、要月儿的小儿
、
我的大
,你老婆
好痒,想夹月儿那根小
儿!」
赛伯伯压低嗓门问:「刚才洗澡时你为啥不夹那根小儿呢?」
「我倒很想,怕你不乐意嘛!既然你不反对,下次等月儿憋尿,我可就要逗他啦……」
赛伯伯:「逗月儿啥?」
莉香阿姨笑得好骚:「把月儿抱到床上办事、让他莉香阿姨的骚
啊!」
他觉得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吵死,害他没法睡着,只好紧闭双眼装睡,感觉床在摇,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他好地微微睁眼,黑暗中隐约见赛伯伯竟压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负她!一向和蔼可亲的赛伯伯咋能这样?他吓得大哭起来!
赛伯伯手忙脚地起身点燃烛火,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莉香阿姨着身子,脸上一片
红,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
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责备道:「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她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动,他便会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夜,三个
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着脸,很是气他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的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会看着他发呆,恍惚,眼中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问他:「月儿,你
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能跟阿姨亲热么?」
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
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在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也要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
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
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姊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个,高耸柔软的酥胸令恋母的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
!
他变得连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腼腆得多。同时他也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大姊,不愿再跟她过分亲热,就像当初大姊有一阵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他一样。
大姊似乎很难过,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地来找他,他常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愿给她开门,她不断地敲门,呼唤他,恳求他开开门,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对她更觉尴尬,只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睡觉。
为此大姊迁怒于北风姊姊,固执地认为是她教他这样做的,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整她,半夜点住她的道扔进冰湖里,在北风楼前设下各种陷阱,令
防不胜防……
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出现,饿的时候递给他一包吃的零食,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
,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多场合她总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或
暗的角落,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无处不在,随需随到……
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不
大姊?那还用说么!可不知为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
子,诸如乾娘、北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
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
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儿俩下棋下到很晚,他却再不肯象从前那样跟着她睡,这很反常,她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他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回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身上,脸红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月儿是阿姨的儿,也是阿姨的小丈夫么?这次回门你赛伯伯有事未曾同来,阿姨夜里不习惯一个睡,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儿不是想像赛伯伯那样
阿姨么?阿姨也想,你赛伯伯不在,刚好没
打扰咱娘儿俩。」
他从未违拗过她,只好点答应。服侍他上床后,莉香阿姨脱得只剩宽松的肚兜和亵裤,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胯间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浓密
毛有不少露出半透明的镂空裤裆之外,涨鼓鼓的
户和幽谷中那抹嫣红若隐若现,他忙低
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过身来面向他侧躺着,她的肚兜过于宽松,已明显下垂的大白在里面晃来
去,
在胸襟上顶出两个
色的硕大凸点,
很大颜色也很
。
聊了一会儿莉香阿姨说要解手,下床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儿,竟面向他脱下亵裤,里面还有一条红色月经带,她把窄窄的布带拉到一边,毛茸茸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