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门规处死。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主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主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知道,奶娘原为皇室宗亲,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主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主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主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主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
小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小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
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恶~”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直到此时,小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痒钻心,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屌儿,却……
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小但觉屌儿正被挤出,主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主了,她还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寻常之人,她可是……”
小道:“可是什么?”
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
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
小道:“那长公主呢?我有希望么?”
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主也够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那儿问过安了吧?”
小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萧……”
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我又想夹咯……”
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
小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好好休息吧~”小道:“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我挺想念小郡主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主。”
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
小笑道:“孩儿省得。”
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弟和她的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回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回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共愤、大逆不道之事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风吟宫母亲卧室之中的那一幕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