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能毫无遮拦地 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
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
 的男
的男 阳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
阳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 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
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 。
。 
 那个禁婆子也跟着出来。碎步跑向主刀的刽子手,问道:“大 ,是把这个小美
,是把这个小美 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
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 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
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 
 主刀的摇摇 说道:“不用了,刘夫
说道:“不用了,刘夫 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
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 
 禁婆有心帮玉姑一把,故意问道:“那么 药也不喝了?”
药也不喝了?” 
 “你他妈真是个蠢驴,刘夫 就是要让她发骚、发
就是要让她发骚、发 、
、
 无比、出乖露丑,这
无比、出乖露丑,这 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
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 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
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 
 禁婆唯诺着退下,借机走向王玉姑,用手捏了捏她流着眼泪的脸颊,轻声耳语道 :“听妈妈一句话,顺着他们点,叫你 什么,就
什么,就 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
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 多受苦。”
多受苦。” 
 “小 子记下了。”王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
子记下了。”王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 
 院中 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
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 
 即刻,张三、李四等几个衙役走向前来,先卸了玉姑手脚的镣铐,扔在一旁,再拿来绳索,把她的双臂掰到身后并拢,在手腕上捆了两圈,肘弯处捆了两圈,又在大臂上捆了两圈,绳索收紧,玉姑的两只胳膊就被笔直地反剪在身后,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对本就肥大的 房显得异常突兀,
房显得异常突兀, 水顺着哪两只
水顺着哪两只 乎乎的
乎乎的 润
润
 洵洵流下,
洵洵流下, 香四溢。
香四溢。 
 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剥和玩弄开始,就一直赤 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丰满柔
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丰满柔 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虽说青城县的男
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虽说青城县的男 ,观赏一个
,观赏一个 体的
体的
 ,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
,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 露的
露的
 。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
。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 ‘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
‘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 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
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 体,多少
体,多少 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
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 ,多少
,多少 手
手 自慰时的心中的梦中
自慰时的心中的梦中
 。如今却赤身
。如今却赤身 体悬着两只大
体悬着两只大 子坦现在众
子坦现在众 眼前。这周围的
眼前。这周围的 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
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 ,内心充斥着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确实是个丰满美丽、
,内心充斥着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确实是个丰满美丽、 香四溢的
香四溢的
 。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
。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 ,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
,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
 ,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在主刀:“ 剐标!”、“灌汤药!”、“架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
剐标!”、“灌汤药!”、“架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 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
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 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
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 灌
灌 一碗
一碗 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丰满白
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丰满白 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两片大
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两片大 唇中间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木杵太大,顶在哪两片娇
唇中间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木杵太大,顶在哪两片娇 的大
的大 唇上来回摩擦却不得
唇上来回摩擦却不得 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
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 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啸叫:“啊!痛死我了!”仔细一看,那木杵已
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啸叫:“啊!痛死我了!”仔细一看,那木杵已

 道有四、五寸
道有四、五寸 ,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
,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 鲜红的血
鲜红的血 ,原来是把那大
,原来是把那大 门给硬生生地撕开了。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
门给硬生生地撕开了。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 上。
上。 
 这一切工作结束,主刀的才发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众后押赴刑场!”直到此时,这一大群 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
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 
 对于王玉姑的处决,本就是刁刘氏一手策划的。由于没有刑部的批复,又要赶在新任知县到来之前解决,实属先斩后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现任知县也是骑虎难下,原本不想招摇过市,就在后院一刀砍了,事后编个意外事故死亡的结论,搪塞上级完事。这样既可满足刁刘氏置玉姑于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脱自己不遵皇命、擅自开刀的罪责。但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早已轰动了全县,青城县处决 囚的场面从来就是周边地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囚的场面从来就是周边地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民大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行刑的到来,此事若是
民大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行刑的到来,此事若是
 了结,必招致众
了结,必招致众 的不满和怀疑,何况刁刘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残酷愈好。所以现任知县只得决定,还是按例进行。
的不满和怀疑,何况刁刘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残酷愈好。所以现任知县只得决定,还是按例进行。 
 青城的百姓,对待 犯的行刑处决,恰似欢度节
犯的行刑处决,恰似欢度节 般热闹。可想而知,平
般热闹。可想而知,平 里大街之上遇着一个标致
里大街之上遇着一个标致
 ,还要回
,还要回 留念地张望,何况是脱成光
留念地张望,何况是脱成光
 的美丽
的美丽 犯,一个个痛苦的表
犯,一个个痛苦的表 、
、
 的做作、凄厉的哀号、血腥的白
的做作、凄厉的哀号、血腥的白 ,无不刺激得
,无不刺激得 们血脉贲张、魂飘
们血脉贲张、魂飘 ,足足实实地过够了一场欲念的
,足足实实地过够了一场欲念的 瘾。今
瘾。今 的行刑,虽然处理得低调,事先也没有做大肆地宣传,游街的场面也不宏大。可是今天处决的
的行刑,虽然处理得低调,事先也没有做大肆地宣传,游街的场面也不宏大。可是今天处决的 物却是鼎鼎大名的青城第一美
物却是鼎鼎大名的青城第一美 ‘十里香’王玉姑,无需动员,仍是观者如
‘十里香’王玉姑,无需动员,仍是观者如 ,大街两侧,刑场四周,
,大街两侧,刑场四周, 群拥挤,争先恐后,力图占得一个有利位置,更好地观看王玉姑哪对号称‘十里香’的
群拥挤,争先恐后,力图占得一个有利位置,更好地观看王玉姑哪对号称‘十里香’的
 巨
巨 。
。 
 自骑上木驴的那一刻起,从木杵触及 道壁膜的那一瞬间开始,原本还很平静的,已经放弃任何抵抗,准备安心接受凌辱和摧残的王玉姑,在
道壁膜的那一瞬间开始,原本还很平静的,已经放弃任何抵抗,准备安心接受凌辱和摧残的王玉姑,在 门被撕裂的一阵疼痛之后,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巨
门被撕裂的一阵疼痛之后,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巨 上下翻飞,
上下翻飞, 箭四
箭四 ,好一个
,好一个 香四溢的场面。她的
香四溢的场面。她的 因为用了大量
因为用了大量 药,也出现了极度的紧张和冲动,不一刻就感到
药,也出现了极度的紧张和冲动,不一刻就感到
 舌燥、呼吸不畅,不得已赶紧张大了
舌燥、呼吸不畅,不得已赶紧张大了 ,使劲地喘着粗气,以便汲取更多的空气。这一用力的结果,顿时憋得满面通红,汗如雨下,智也有些迷糊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
,使劲地喘着粗气,以便汲取更多的空气。这一用力的结果,顿时憋得满面通红,汗如雨下,智也有些迷糊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 道里的那根粗大的木杵,把整个
道里的那根粗大的木杵,把整个 道塞得满满的,稍一动弹,就把鲜
道塞得满满的,稍一动弹,就把鲜 的
的 道壁膜刺激得麻痒难当,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追求和渴望。无形中想起了当年和刁老爷作
道壁膜刺激得麻痒难当,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追求和渴望。无形中想起了当年和刁老爷作 时所带给她的愉快和享受。她是个有过经历的
时所带给她的愉快和享受。她是个有过经历的
 ,知道事态的发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但在这青天白
,知道事态的发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但在这青天白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丑事,那也太难堪了!惟有的办法就是坚持着、忍耐着、压抑着、抗拒着这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丑事,那也太难堪了!惟有的办法就是坚持着、忍耐着、压抑着、抗拒着这 随时即将
随时即将 发的
发的 欲,致使她
欲,致使她 中不断地发泄出粗促的气息,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躯,企图用这种方法将身体内部聚集起来的
中不断地发泄出粗促的气息,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躯,企图用这种方法将身体内部聚集起来的 能散发掉。
能散发掉。 
 默默跟随在木驴后面行走的禁婆,看到玉姑如此难过的模样,知道是 药起了作用。于是压低了嗓音,对她说道:“放松些,
药起了作用。于是压低了嗓音,对她说道:“放松些, 都快死了,还留着那无谓的骄矜和纯洁有什么用?乘这机会,再最后享受一下
都快死了,还留着那无谓的骄矜和纯洁有什么用?乘这机会,再最后享受一下 乐的快感吧!”听了禁婆的话,玉姑的
乐的快感吧!”听了禁婆的话,玉姑的 和意志忽地消减了许多,终于抵御不住
和意志忽地消减了许多,终于抵御不住 欲的膨胀,
欲的膨胀, 中发出
中发出
 的
的 叫,身体不断作出扭捏的颤动,巨
叫,身体不断作出扭捏的颤动,巨 摇曳幅度变得更加夸张,
摇曳幅度变得更加夸张, 水越
水越 越粗,下体顺着木杵
越粗,下体顺着木杵 出了一
出了一 又一
又一 的
的
 ,王玉姑
,王玉姑 发了第一次
发了第一次 欲的高
欲的高 。可怜的是这一波翻江倒海的
。可怜的是这一波翻江倒海的
 刚刚过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
刚刚过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
 又劈
又劈 盖脸地袭来,高
盖脸地袭来,高 一个接着一个,累得她筋疲力尽,羞得这丰满美
一个接着一个,累得她筋疲力尽,羞得这丰满美 满面通红,沉溺在昏
满面通红,沉溺在昏 的
的 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到了刑场还没有清醒过来。
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到了刑场还没有清醒过来。 
 欲知王玉姑到底 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