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亦忙道：“官爷，有话好说。”
小捕快扑了个空，喝道：“杀
了还装蒜？苦主状告衙门，要你偿命。”
赵野立时察看原婉然，但见她脸上红润血色一下没了，身子晃了晃，他赶紧托住。原婉然站稳，摇
示意他别担心，自己无碍。
小捕快又道：“你乖乖受缚随爷去，好多着呢。要敢拒捕，我们按律当场格杀。嘿嘿，刀剑无眼，小心招呼到你小媳
身上。”
老捕快递上牌票与赵野看，向同伴道：“家胆小，何必吓她？咱们把带回捕厅
差，好生歇歇，才是正事。嗐，起早就满城跑，茶都没得喝一
。”
赵野肚内冷笑，道：“请两位
内奉茶。”
小捕快鼻孔
气，“我们缺你一茶吃？”
老捕快道：“也是一番好意。”
赵野道：“事出突然，我有事代媳，请列位稍候，容我周置。”
双方言语往来几回，老捕快大摇大摆踱进宅子，小捕快故作不
愿跟进去。
两捕快进了院子，啧啧说赵野阔绰，住得起城东宅子。
赵野不慌不忙说宅子租来的，提及衙门某师爷的祖宅那才叫好，两捕快听出他衙门识得，态度便软了些。
赵野上了茶果点心，私下告诉原婉然，两捕快不至于真的为难他。
“捕快拿例来如此，一方扮白脸，一方扮黑脸，哄吓拿钱打点；百姓若无钱打点，哪怕乖乖受绑，他们亦要借生事，进屋搜刮打砸。”
果然，捕快们银钱到手，便和缓许多，顶多嘴上催个几声。
赵野在邻房叮嘱原婉然，“我走了，你别跟到衙门，找婀娜，说我请她安置你，让她找二金，她自然明白。你跟她不必客气，凡事多听她几句。婉婉，别担心，我能照顾自己，你也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原婉然憋着眼泪一一答应，等送赵野出门，便也不回赶去雇车，直奔天香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