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找伍大娘,笑容刹那剩下空壳挂在嘴上。
“小娘子是她亲友?”老妪小眼睛盯着人,脚下往后慢慢退远。
原婉然不好直言“她诬告我当家打死她儿子”,再者,那老妪听闻伍大娘,模样怪异,其中必有隐情,不妨打听打听,万一对官司派得上用场呢?
然而她巴巴寻人,若将自己与伍大娘的关系说远了,恐怕老妪不信,套不出话;说近了,老妪碍于情面,更不会说了。
她便摇头,“那位大娘摆摊卖饭菜酒水,我光顾过几回,最近一回,临到结帐发现钱丢了,便先赊帐。后来要还钱,寻不着人,多方打听好容易找到这儿。”
老妪上下打量她,“小娘子看样子吃不了多少饭食,这点钱不还也没什么。”
“欠钱再少也是债,还了安心。”
老妪啧啧几声,“小娘子当真老实。”
原婉然脸上热辣,只是陪笑,老妪接着说:“小娘子还了钱,便莫再和那女人牵扯。”
老妪表情严肃,原婉然因问道:“请教姥姥,因何这般说?”
老妪凑向她耳根子,“那女人杀人。”
原婉然再料不到听到这等消息,张嘴不知从何说起,老妪一点头,手遮嘴畔,悄声说:“前些日子,咱们这儿横死了一个外路人,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