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早身体一步醒来,秦婉觉得一片黑暗迷茫,左手在身下抓了抓却没有抓到床单,下面是坚硬又温热的一片,有咚咚声从下面传到耳中。
原来,这并不是梦。
身体逐渐清醒,记忆也全部回笼,想起一切的秦婉红了脸,没害羞几秒就发觉穴里仍旧插着那东西。不是说好不进来的吗?她有些气愤的在男人身上捶了一下,想要骂几句但实在没什么力气。
“你醒了?”她被这样问,小手被男人牵到嘴边印下一吻。
秦婉不习惯西方的礼节,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突然被这样温柔一下她有点拉不下脸。她想要转动一下身体,但穴里那东西卡的紧紧的,只是略微倾斜了下身子就磨得她身子一僵。
“拔出来啦。”
秦婉想要训斥,但被肏熟了的身子,说出口来的话语就算是生气也有些撒娇的语调。她没有办法控制,好在托尔确实退了出来,一直被堵在深处的满胀随着肉棒的退出渐渐散去,残存的白液顺着小口滴落下去。
他们……这是在沙发上,毕竟就是因为她觉得床没法呆了才会有浴室那些后续的事情。那个可恶的家伙,说是要给她洗身子最后还不是又干了一场,还那幺过分的又把那些都堵在她肚子里。秦婉嘟着嘴,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现在是小女孩的娇嗔就听到头上男人的话。
“婉儿,我想要一个孩子。”
“所以呢?”秦婉反问之后才醒悟。
“和我?”该不会他在那里堵着都是因为这个念头吧?她正这样想着,男人用手圈住她,说了句“我没有家了”,声音颤抖的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不由让她想起在基地里偷看到的,托尔与洛基的对话——“我可以回家吗?”
真是扎心了老铁。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她根本说不出反对的话嘛,只能由着他抱着,由着他把沉默当成默认。她被强制参加的是H-Game,啪啪啪就算了,怀孕什么的似乎超纲了吧。不过……会遇到托尔已经是超纲超到姥姥家了吧。
“你真的要和我……”
“是。”
好吧好吧,反正以她的身份,不缺钱不缺力气,就算要养一个闲人也没什么养不起的。莫名的,做好了“包养”托尔的准备,秦婉撑起头来看向他,看他也垂眼看着自己,又被那双湛蓝戳了心,抿了抿嘴之后扬起了嘴角。
“那就……不要离开我。”
一个人的生活,很寂寞,多个人作伴或者也不错。
***(30)归位的祗
很久很久以后,当秦婉回忆在新墨西哥州的这段经历,忍不住会想托尔对她的感情是不是因为传说中的雏鸟效应,因为她是第一个捡到他的人,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如此依赖。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以为,在身处其境的档口,她唯一想到的是……
到底为什么要带他出门啊,在家里弄点吃的不是挺好的嘛!
在家里折腾了那许久的他们,梳洗完毕以后已经饥肠辘辘。不想吃快餐又没有力气做饭,没办法的只能又跟他一起去到西斯夫人的店里再吃点什么,却没想过路走了没一半小镇里就翻了天,一个诡异的机甲正在大肆破坏。
卧槽,这是哨兵?秦婉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个粗口,那玩意儿可是连狼叔都搞不定需要逆转未来的。等等,不过叉汉子和复联不属于一家电影公司吧?搞出哨兵来这真的是H-Game吗?
大脑当机吐槽万千,秦婉呆立的功夫托尔已经看到了来找他的朋友,大概了解了情况以后开始应对。但毁灭者是奥丁用来守卫的盔甲,被剥夺力的托尔根本无法应对。
“婉儿,快走!离开这里。”
他推开她却转身迎上盔甲,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一方平安。
“不,托尔不要!”
被打翻在地的托尔,秦婉还没有过去已经有不速之客呼喊着扑上。又是那个女人,秦婉皱了下眉,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比起那女人,她现在更想要寻仇,虽然从没有应对过西方机甲,但剑已出鞘,能拼一把是一把。
托尔很想阻止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陷入黑暗。直到曾经属于他的重新归来,才挺起身躯,把女人拦到身后,去完成属于他的使命。
老实说,秦婉是松了口气的,她虽然一直武功高超但实战经验几乎为零,况且这种西方话里的东西还是西方人自己解决比较好。眼看着托尔把那机甲打败,回到她身边。
“我要回阿斯加德处理一点事情,处理完就回来。”
“好。”
秦婉微笑着看他离去,意外的听到旁边的女人念叨着什么完蛋了之类的话,是中文,让她忍不住回头,看她消失在眼前,心里有点纳闷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别的声音。
“小婉,我可算找到你了。”
小q?他失踪了快一辈子,终于要出现了?秦婉才想问他都跑哪儿去了就已经脱离了世界,回到中转空间去。眉头微挑,质问起来。
“抱歉,小婉真是抱歉。公司的游戏程序出现bug,导致你穿越到另一个游戏里了。真是辛苦你了。”
这种敷衍了事的道歉只让秦婉不屑的哼了声。
“道歉有用的话那警察局是拿到干嘛的!”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被困的弱势群体,横眉冷对。
“小婉不要这样嘛。”小q突然撒娇起来,让秦婉打了个哆嗦。
“够了够了。烦。”她在这里也只能吃哑巴亏,还能怎样。她平静了下心情,突然想到个事情:“你说我穿越到别的游戏里,什么游戏?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是公司出的另一款游戏,对漫威的。那个游戏玩家失败脱离世界之后还在世界里发现了玩家信息,排查之后发现是你。”
所以……“我是抢了别人的任务目标?”
“你这样说也没错。”
好嘛,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啊。秦婉拍了下额头,一下倒回床上。
“我要歇一会儿,别理我,歇够了继续游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