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眸子,略带慌乱地看着他。
一吻方休,他气喘吁吁地抬首,“是跟他走好,还是跟我走好,你自己决定。”
他的目光幽沉如潭,在她赤裸的周身扫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身无寸缕的模样,连呼吸都变沉了。
他慢慢地放开她的手,然后又将黑色的大氅脱下,盖住她裸露的娇躯,只余光洁的四肢在外。
“堂主真是好雅兴。”
他们的身后,阎冥停在半空之中,阴恻恻地说道。
容渊冷哼了一声,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再缓缓地起身,回过头去。
“右使更是有雅兴。”他冷冷地回道。
阎冥侧首,目光向后流转看来,只见钟沁儿的身子被遮掩在黑鹅大氅的下面,香肩半露,仍在轻轻喘息着。
她的嘴唇红润,泛着潋滟的波光,还有着被狠狠亲吻过后的丰润。
大氅下露出的手腿,纤细莹白,还泛着水珠,发丝潮湿,似是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后的香汗淋漓。
阎冥眸色愈加深沉起来,喉头上下滚动,沉声说道:“子期,半年多了,你也应该腻了,把她给我吧。”
钟沁儿心中大骇,果然给他料中了,她紧紧捏住身前的大氅,看向容渊的眼之中藏了一丝的哀求。
她知道他对她一直是很好的,至少在男女之事上,这半年来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不轨。
哪怕这一个月来,亲密了不少,睡前会紧紧拥吻在一处,他也会克制住自身的冲动,不去冒犯她。
直到最后,两人都是一个朝里,一个朝外地睡着。
容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色未见端倪,面孔再转向阎冥之时,却是多了一丝的阴鸷。
“我的女人不劳右使费心。”他冷冷地回道。
阎冥阴笑了一声,上挑的凤眼,勾出无边春色。
“要是我今夜非要带走她呢?”他慵懒地说道。
容渊双目一凛,左手一抬掌,右手自左手掌心缓缓拉出一柄长剑,寒光凛冽。
“要带走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