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竹筒听着五脏,许久说了声,「好险,好险。」
「若是再晚来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术了。」方丈大师边写方子边说道,「得亏施主筋骨佳,又兼经年习武,才不至落个暴死身残。」
写好方子唤来三名僧人,让一人拿着方子抓药煎煮,让另外两人取了抬板。
让胜衣躺在上边,嘱咐到「绝不可再随意妄动,老老实实卧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劳」,说完便让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养。
送走了胜衣,方丈请阿铣后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师情凝重地问道,「令尊可还安好?」
「先父已然罹难。」阿铣说着悲痛欲绝。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门莫逆之交,数年未见不想竟已是阴阳两隔。」
「岳掌门是因何罹难?」方丈问道,「看竹施主的伤势,想必不是一般的盗匪所为。」
阿铣就把自己那夜在山庄中遇到的,和自己怎么和师哥逃难,又如何在城下相会辗转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师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缘。
「罪过罪过……」老和尚口中念着,对阿铣说道。「出家人不问世俗事,老衲虽无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过这大劫难,却是应该做的。」
「还请二位在此安心休养,就是世间王侯寻来,谅也不敢在这佛门净地枉造杀孽。」
说罢,又跟阿铣嘱咐了下胜衣的伤,哪里需要注意,还有如何调理等等。接着便唤人来把阿铣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与其他寺庙颇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独门小院,外边绿树环绕,极为清幽。里边留着三间客房,阿铣进来时,胜衣已经被僧人抬进了最大的一间。
把包袱在另一间放好,阿铣进了师哥的房间。看着被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师哥,悄悄笑了一下,说道。「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了竹师哥,你就安心休养吧!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 」
「阿铣,没必要吧……这老和尚唬人的。」胜衣略有不甘地说着。
「师哥你说什么!?」阿铣气鼓鼓的,「方丈大师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国医圣手。父亲在世时可是对大师极为敬重!」
听阿铣提到师父,胜衣也蔫了,可怜巴巴地嘴里嘟囔着,「我听就是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续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刚才拿着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汤药过来。
扶起胜衣,阿铣给师哥一勺一勺地喂着饭,看他吃完,过了阵又给他喂了汤药。弄完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斋饭,端着碗筷出去了。
胜衣有些尴尬地想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这么麻烦师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这时,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
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人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只见肌肉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头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头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爱啊。」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阿铣脸却有点红了……
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裈裤,擦腿擦脚。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头。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裈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日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裈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人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看着胜衣,隐约已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肉茎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龟首暗红,露在外边,煞是威武。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阿铣心里」
扑通扑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
「师哥?!」阿铣这才回过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
「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说罢,重新濯洗干净了方巾。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肉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龟首。接着指尖涂抹,把龟首下方的白渍清洁干净。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套弄,弄下了些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净。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臀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肛菊穴口外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暴乱擦的师弟会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洁。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楼艳妓,才会用这样的淫技服侍男人……
「师哥~ 」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
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肉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乱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裈裤外袍。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怎么能对着最疼爱的小师弟,做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