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按钮。
指尖摸到那块凸起,随着按下。快感从脚尖直窜到脑顶,阿铣拼命吮吸裈裤上的残精,红丝小脚绷得笔直,菊穴收缩,小肉棒抖了两下「噗呲」喷出了一股淫汁。
伴着如潮快感慢慢退去,阿铣松开了嘴里叼着的裤子。胸前这对娇小的奶子,在高潮中被捏出了些许乳汁,黏腻腻粘在手上。
「娘亲说的果然没错,真的很好吃呢……」
她舔着手中白液,自言自语。也不知说的是手中蜜乳,还是那裤上精汁。
少时,阿铣洗完衣服,取来了斋饭,喂着师哥一点一点吃完。转又跑去煎药、喂药,屋里屋外的忙活,就连便溺也不避脏的伺候着。
晚上,照旧替他洗漱更衣。胜衣也是认了命,没有再阻拦。只拼着全部心,压抑着不去感受师弟手中的销魂。
就这样,几日之间阿铣在身边忙前忙后,让胜衣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转眼已过七日,方丈大师重新替胜衣把脉听心,阿铣在一旁揪心地瞧着。不一会儿,大师点了点头,跟他们说放宽心,已经可以下地了。
阿铣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胜衣也是心中欢喜,不用让小师弟没日没夜操劳,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那磨人的销魂了……
可恍惚间,心底却好像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人来到这清泉寺已经一个月有余。随着胜衣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方丈大师也终于同意他继续练剑了。
说要练剑,眼下却是有一个问题。这清泉寺不同于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参禅抄经,并不修习武术,自然也没有操练用的场所。到头来还是方丈大师给指点了迷津,说是寺外后山有一处瀑布,那里视野开阔,有着大片空地,正适合舞刀弄剑。
听罢,胜衣和阿铣带着长剑出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说之处。只见瀑布飞流,急湍甚箭。一口深潭,游鱼细石,深不见底。周围蝉鸣千转不绝,葱绿的巨木透着寒意,环绕着大片草地。
「好地方!」胜衣不禁感叹,阿铣也开心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稍事休息,两人取下长剑。胜衣提议先对练一二,说罢与阿铣各站一边,抱拳施礼,手按剑柄。
「阿铣,别看师哥刚恢复就跟我客气啊!」胜衣意气风发的说笑着。
「知道了,竹师哥!」阿铣认真回应。
胜衣捡起一颗石子,往空中一弹。落地之时就是开始的信号!
啪嗒一声,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长剑已劈至胜衣眼前!
『好快!』胜衣大吃一惊!赶忙就势一闪。
阿铣长剑何时出鞘,胜衣几乎没有察觉。这拔剑之速,出手之快,的确惊人!
好在胜衣经验远在阿铣之上,闪身同时,左手反拔长剑,往上一递。
「铛!」双剑相击,溅出一蓬火星。
「好!」胜衣由衷感叹,一个多月未见,师弟进步竟如此速。「再来!」
谈话间,两人手中长剑争鸣,胜衣之势若力劈雷霆,阿铣之迅如惊鸿闪电。
金铁交击,叮铛骤响。
不知多久,阿铣一剑击出,胜衣只一顿,好像力有不逮,勉强横剑一挡,当啷一声长剑被击飞好远!
「师哥!」阿铣赶紧扔下长剑,跑过来扶着他。
「痛快!痛快!」胜衣开心的跌坐在地,「阿铣,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铣急得快哭了,「师哥你怎么样?没伤到吧!我,我太认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够快,」胜衣感叹,「唯有心不够镇定,临阵容易给人抓住空隙。」
「我怎么样都好啦!」阿铣眼圈红红的,「师哥你有没有哪不好受?大师今天才让练剑的,会不会太早了……」
阿铣急的小手在师哥身上乱拍,检查有没有伤到哪里。
胜衣身上确实没力气了,看阿铣流着汗,认真检查的样子,也不好出言阻止。
忽然间,鼻子里闻到一阵奶香。
很香,很让人安心的味道,闻着说不出的舒服。胜衣不禁细细嗅着源头,才发现是从阿铣身上飘来的。
「阿铣,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闻。」胜衣没有多想,随口一说。
身上检查的小人儿,整个僵住,脸也越来越红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说的不对了,胜衣站起身来,低头去拉他。
眼前抬起头的阿铣,让胜衣也有些呆了。
只见香汗沾着青丝贴在脸旁,面容眉角含春,娇羞满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却又好似怀春少女。
胜衣痴痴地看着,直到被阿铣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师哥,你还好吗?」阿铣有些担心地问着。「我看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嗯,嗯……」胜衣内心自责,不敢看阿铣一样的答应着。
两人收拾了下,各怀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铣洗净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胜衣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内心纠结自责,怎能三番五次把师弟看成女子?难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遗精,思量也许自渎泄精就会转好。便找来布巾,自己握着阳根,想着之前偷看大师兄的那些春宫画,一个人套弄起来。
回忆着那些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胜衣手中不停,越来越快。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之际,脑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变得有些像阿铣的模样,下身也跟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等断片的胜衣回过来,已记不得喷射之时想着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丝难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练剑,胜衣惊叹于阿铣进步速,阿铣也欣喜师哥身体恢复如初。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日复一日地练着,渐渐阿铣的状态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锵!」「镗!」胜衣和阿铣身影交错,两柄长剑击出一阵阵火星。
「好!注意对手的脚步!」胜衣说着,踏出了个诡步,虚晃一剑!
「哐!」阿铣手中长剑瞬间便被击飞。
「一定要小心对手的虚招,要注……」胜衣忽然发现,阿铣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阿铣?」胜衣赶紧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觉手中一片滚烫!
「这么烫!」胜衣用手摸着阿铣的额头,「傻小子,发烧了怎么也不说啊!」
「没事的师哥,」阿铣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风寒,我抱你回去!」说着背起长剑,两手一托,抱着阿铣往回跑去。
阿铣小脸通红,身上滚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双臂挂在胜衣脖颈,头靠在他肩上,出地看着师哥面庞。
不多时,胜衣把阿铣抱回了客房。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师来给看看。
到了大殿没有找见,问知客僧才晓得,原来方丈大师多日前便下山办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问能否下山去接,结果僧人们也不知方丈现在何处。没有办法,胜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铣。
「阿铣,好些了么?」把方巾浸湿拧干,叠放在阿铣头上,胜衣握着他的手问道。
「嗯……」阿铣脸红彤彤的,额间发烫含糊答应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