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浓郁的男人味道。”
一进被窝里,魔女便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姜卿月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有些怪的道:“姐姐的屋子天天有下人打扫,被褥也是一日一换,怎可能有男人的味道呢?”
魔女闻言,登时咯咯一笑,“姐姐难道望了小妹身怀的精异力,自然能感应出一般人感应不到的东西。”
“这张大床残留着某个男人独有的气息,和姐姐身上所残留的气息一样,所以一到这小妹就感觉到了。不仅如此,小妹还知道那个跟姐姐同床共枕整夜恩爱的男人,并不是姐姐的丈夫燕离太子。”
听着魔女那毫无掩饰的话语,姜卿月不禁脸色一红,微嗔道。
“姐姐与祁青在一起的事,在楚都并非什么秘密,妹妹定然也曾听过才故意拿此来揶揄姐姐。”
魔女听后更是咯咯娇笑。
“小妹虽然知道此事,但却与此无关。小妹是真的清楚感觉到的,姐姐如若不信,那便让小妹说一说姐姐最后一次与邑上公子上床的情况,如何?”
姜卿月听得玉容一阵微烫。
她生性端庄,纵然与丈夫及情郎在床上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性事时,连一些闺房蜜语都常常羞诸于口,因此便立时感到面红耳赤。
但同时今夜亦是她首次与同性同塌,而共枕对象还是容貌与自己这般相似的异族美人。
这个来自于风气无比开放的殷地美人,虽开口放浪,但也令姜卿月芳心深处生出一股难言的异样新鲜感。
她玉容通红,破天荒地地应道:“好啊,姐姐也对此非常的好,世间真有如此的异术么,妹妹不妨猜猜,看是否真如妹妹所说的那般准。”
魔女娇笑道,“哪用得着猜,小妹第一眼见到姐姐的时候便已看出来了。”
“姐姐最后一次给男人碰是在四日前的晚上,姐姐身上独有的女性气息已被完全渗透,至今仍很浓郁,没有完全散尽。所以那晚邑上公子定然在姐姐的身子里射了不少回,让我猜猜……是四回,且整个过程超过了一个时辰,小妹说的对吗?”
姜卿月听得不禁脸红耳烫。
皆因魔女说的完全正确。
她最后一次与祁青行房,确是在四日前那晚。
祁青终对她坦白明言,如若燕离真的仍活着,他愿自动退出,成全姜卿月与丈夫,决不后悔。
且对姜氏的效忠也绝不会因此而有一丝半毫的改变。
姜卿月异常感动。
知道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错人,祁青的确是让人倾心不已的谦谦君子。
纵然做不成夫妻,今后即便双言重新恢复为女主人与客卿的身份,但他们依然曾是深深深爱过对方,曾有过最深刻夫妻关系的恋人,依旧仍是知己。
因此那天晚上不论是姜卿月还是祁青,双方都异常兴奋。
在卧房中的这张大床上,两人纵情的欢爱,那晚祁青怎么要都要不满足,他那根坚硬的肉棒把姜卿月狠狠的插得死去活来,足足折腾到了四更天,直把姜卿月操得如同一滩软泥般瘫软在榻子上,体内流出来的被祁青射入进去的精液,更是都把整条床单打了个湿透,以致翌日起床时两条粉腿尽是软的,下身的花穴都被捣插得有些红肿。
姜卿月真的没有想到,魔女竟然仅凭感应便清楚的说准了那晚他们行房的日情形,甚至连同祁青在她体内射精的次数都说的一丝不漏。
至此,姜卿月才终于明白为何魔女那般的肯定,巫女的处子之身已被车少君所夺。
姜卿月俏容火辣辣地发烫。
她红着脸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这回姐姐是真信了。”
借助窗外朦胧的月光,魔女清楚的看到她通红的脸色,像看穿了她一般咯咯一笑道:“姐姐何用害羞,男欢女爱乃天经地义之事。世间不论男女,对异性皆有肉体上的需求。不瞒姐姐,这些年操过小妹的男人多得连小妹都说不清,姐姐不过是与邑上公子一人上床,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卿月听得更是脸色潮红。
魔女呵气如兰地道:“就是小妹有些好,燕离太子既已安然返回姜氏,如今北临君已死,对姐姐最为觊觎的人已不复存在,姐姐为何仍不与邑上公子说清楚,重与燕离太子重归于好?”
魔女智计超绝,很多事无需多言,她便清楚知晓姜卿月与祁青在一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听她提起此事,姜卿月一对美眸不禁微微一默,轻叹了一口气。
借助透入木窗的斑驳月色,魔女清楚看见她面上的态。
从姜卿月的反应中,魔女知道姜卿月与丈夫的感情必然出现了某些问题。
与姜卿月一样,魔女也有意要拉近于双方之间的关系,便在薄被中轻轻搂住了她的曼妙纤腰,柔声说道。
“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妨对小妹说,倘若是关乎男女之间的情事,小妹恰好在这方面极具经验,说不定可解除姐姐心中的忧虑。”
姜卿月听她这般说,登时芳心一阵心动。
犹豫了一下,回想起这段时日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她终于忍不住悄悄伏在魔女的耳边,对她说出了困扰在自己心中一段时日的困境。
魔女听后,顿时恍然,“原来姐姐心中有这样的纷扰,姐姐放心,小妹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是真的吗?” 姜卿月听得芳心一阵激颤。
自她与祁青相好之后,姜卿月便感觉到自己与丈夫之间,出现了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鸿沟,将双方过往亲密无间的夫妻关系划开了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
虽然表面上,丈夫私底下与自己相处之时对自己的关爱一如往昔,可姜卿月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对自己与过往的微妙不同。
她知道,这一切的原由是因为自己与祁青发生了夫妻关系,被后者彻底的占有过。
可姜卿月在此事上却是有心无力,因这已成既定的事实。
她已无力改变,且芳心深处实对此从未感到后悔过。
但如今听到魔女有办法解决她内心深处的最大困扰,便不由得急忙追问。
魔女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姜卿月听后面色通红。
她脸红耳赤的道,“这,这真的能行吗?”
“小妹阅遍各种不同的男人,深悉男人的各种心理,燕离太子这种谦谦君子正好是极难下手的,只能另辟捷径。相信小妹,这个办法一定能行。”
姜卿月脸红耳烫的道,“让姐姐考虑一下吧,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魔女微笑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姐姐如若信得过小妹,可先做出些许尝试,譬如这般……”
随即附在姜卿月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另一头。
离开母亲所在小楼的燕陵,第一时间找上了康季。
“就是这样,你马上送去。”
深更半夜,面对自家公子要自己再一次送信前往巫园,康季连问都没有问,迅速的收好亲笔信。
只是在匆匆离开姜氏之前,一向谨守本分,从未逾越自己身份的康季破天荒的开口问了一句,“公子……您的脸色很不好看,您,没事吧?”
燕陵微微一愣,方缓缓摇头道:“我没事,你去吧。”
康季犹豫了一下,这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