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幻想母亲凝视肉棒的美丽表情,几乎快要射精时,俊介急忙用强烈的意志克制自己。
他准备今天最後的快乐,要留到以後一面看着母亲雪白美丽的肉体的淫慾溶化的花瓣手淫。
当少年把巨大的肉棒像挑战似的对正门的缝隙时,比先前九次的高潮更强烈的性感,刺穿杏子的子宫。
拚命的克制住从下体涌上来的快感,用力使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稳,杏子这才能不发出声音的离开更衣室,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尽情的呜咽。
「那个孩子早在等我的,为了让我看到像马一样的巨大的肉棒,故意留下门缝!」
大概经过十分钟左右,听到卧室的门有敲门声,俊介若无其事的开朗声音说,妈妈我洗好了,可是杏子正在呜咽中没有办法回答。
杏子呆呆的听着儿子说几句话後离开房门,走上二楼的声音,这时候在杏子双腿之间流出和蜜液感触不同的液体,因为强烈的慾火和荒淫,使她的月经提早两天来临。
疲倦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杏子勉强的站起来,从衣柜拿出生理用的蓝色内裤和卫生棉,赶快冲进浴室,从里面锁上门。
虽然是第一天,但月经的量异常多,雪白的大腿沾满深红色的血。
「俊介是不是射精了呢?」
蹲在浴室的磁砖地上,用蓬头清洗耻毛、花瓣和大腿时,杏子首先想的就是这件事。
不久前在这里看到不像十五岁少年应有的巨大肉棒的影像又主动的出现在脑海里,同时也确定刚才手淫的痴态被儿子看到。
儿子对淫乱的母亲,做个残忍的报仇。杏子知道自己的罪恶一面啜泣一面把热水淋在疲惫到极点的裸体上。
就在这时候身体感受到有刺痛的火热视线,使得她仍盖有闷痛的子宫又产生有什麽东西在扭动的强烈快感。
「大概是俊介在偷看!好吧,妈妈给你看,用你的眼睛把我这淫乱的样子看个够吧。」
虽然不知道从那里看,但在不会使浴缸成为死角的位置用力分开大腿,只手剥开花瓣,带着黑色的月经从花瓣的空隙中流出来,滴在米黄色的磁砖上,杏子看着血液慢慢扩散,陶醉在自虐的感受里。
杏子告诉自己说,她的内裤每天受到精液的玷辱,用火热的视线看她的肉体,还看到手淫的年轻肉棒,等於是已经被儿子奸淫,身心都被败德的刺激与异常的荒淫疲惫已极,可是现在杏子的阴核,又因充血而勃起。
「俊介,仔细看清楚妈妈的阴户吧!女人是每月要这样流出肮脏的血,能知道妈妈现在有多兴奋吗?是你又热又邪的眼光,让妈妈疯狂成这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要想妈妈就快来抱我吧。就是用暴力也愿意接受你那个硬东西,就是掉进地狱里我也不在乎了!」
手指插入沾满经血的肉洞里用力抽插,同时揉搓突起的阴核一面扭动屁股,受到败德情慾诱惑的美丽女性,喃喃的说出来。
当然这个时候俊介是在偷看用的小孔那里。
这个地点是用帆布搭盖的简单放东西的地方,在他双腿的位置镶着经过防雾处理的一组高性能放大镜片,也巧妙的经过伪装设置偷听用的高感度麦克风,这里成为非常完整的窥视用房间。
牛仔裤前的拉链已经打开,在来这里之前偷来的邻居性感香江夫人粉红色的内裤紧紧压在他的龟头上。
用缓慢的动作抚慰着脉动的肉棒,少年从窥视孔凝视美丽的母亲在手淫的狂欢中扭动的肉体,同时也听到她甘愿接受败德肉慾的决心,那是生动而淫乱的告白。
不停流出来的经血使完全成熟的女阴形成妖媚的色泽,雪白手指在那里的淫邪蠕动,诱使魔性少年产生凶暴的肉慾,凶猛直立的肉棒,因为强烈的兴奋从前端的洞囗流出淫水,香江夫人的内裤很快就湿润。
「啊……好……妈妈快要疯了……又要泄了……向是,使妈蚂变成这样淫乱不知耻的女人……都是俊介……你害的!我已经知道你现在偷看……啊……已经不行了……妈妈要泄了……俊介也一起泄吧,射出大量牛奶吧!」
少年冷酷的眼睛彻底看清楚,母亲在泄身时一定会露出失去焦点的甜美眼光在空中徘徊,张开一半美丽的嘴露出性感表情的习惯。
「臭女人,你随便去泄吧!自己一个人一天竟然泄十次。我可不要射精,我要看着玖美可爱的处女阴户才能射精。」
将月经中的女阴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中手淫,为这种异常的喜悦不断发生强烈的痉挛,杏子蹲在有许多经血和淫液的瓷砖地上。
这种不正常但鲜烈无比的快感,和杏子和丈夫的性生活中尝到的味道比较,几乎无法相此,那是病态的,自虐狂的恍惚的境界。
经过几分钟後用尽全力才能使虚弱的身子站起来,但这个时候突然产生羞耻感和对自己的厌恶,杏子流下悔恨的眼泪,而刚才那种令人目眩的甜美狂热感,已经丝毫不存在了。
急忙用热水洗去充满经血与淫液的花蕊,到更衣室穿上月经用内裤,放好卫生棉,匆忙跑进卧室。
杏子连穿上睡衣的力量也没有就钻进被窝,强烈的喘息和动悸还没有完全消失,她像歇斯底里一样的哭泣。
「啊,我为什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以後怎麽可以和那孩子见面呢了.」
杏子这时听到玖美的脚步声走进浴室。
「俊介是还想要妹妺完全没有成熟的身体?老公啊,我是不是生下可怕的魔鬼的孩子呢?」
杏子勉强抬起身体,拿出来自从丈夫不在家时不能睡觉服用的安眠药,用葡萄酒服下比平时一倍的药量。
「全部吃下去会不会死呢?」
偶然间产生这样不祥的念头,但她也没有这样的勇气。
身心都为败德的情火和荒淫弄得疲惫已极的杏子,不久後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和往常一样在那个时间醒过来,但头非常重,身体一点力量也没有,披上睡袍到厨房,很快为俊介和玖美准备好早餐,留下一张便条回到床上。两个孩子都有听闹钟准时起床的习惯,所以不用担心。
「妈妈今天不舒服,让我休息吧,两个人吃早餐後上学吧」
杏子又进入梦乡,听到电话铃的声音醒来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太太,你怎麽了?看到没有和往常一样打开窗户,所以有一点担心。」
是邻居的香江夫人。
「对不起,让你担心。因为有一点贫血在睡觉,现在就要起来了。」
乾枯的经血发生摩擦作用,在萎缩的阴核和花唇上发生的触感,使她又产生昨夜的罪恶意识,拖着沉重的步筏到浴室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