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用布带勒紧,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武道巅峰、断岳大宗师,然而现在却被人扒光衣裙捆绑成一条木柴搬运去不知何处。失去内力后,我感觉自己天人之体所带来的敏锐感官简直是一种诅咒——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习武之人是不是太依赖内力真气了?有真气的时候我寒暑不侵、止疼愈伤、清心寡欲;没有真气的时候我怕疼怕冷、易哭易怒。这样一身通均依赖于真气,而现在被剥夺了真气,我还是我么?
想到这里,我愈发感觉到自己脚趾都快被冻掉了。不行了,先弄出点动静来再说。于是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头尾摇动起来。
刚晃动了几下,我的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疼得我眼泪流出,嘴里呜呜痛呼。
耳畔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之前袭击我的华袍男子之声,他说道:“小母猪老实点,主人这就带你回家中猪圈,不要乱动。”
可恶!我是小母猪么?虽然心里生气,但也不敢再大幅度晃动身体。只是一边呜咽,一边轻轻活动脚踝脚趾,生怕时间久了,脚趾被冻伤冻掉。
就在这时,有只坚硬的东西刮擦过我的脚掌脚心,其中蕴含的内力透过皮肤直入脚底涌泉穴,一股痒意从脚心冲向我的心尖。同时耳畔响起那个人的声音:“路上有这双臭猪蹄陪着我,倒是不会寂寞了。”
顾不得他所说的母猪、臭猪蹄这些侮辱词汇,我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笑声、叫声,脚掌向着反方向移动躲避,全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住哆嗦。可惜空间有限、捆绑严酷,我又能躲到哪儿去?片刻后,我的脚踝被一只钢钳般的大手抓住,然后是第二次挠脚心、第三次...
被骚挠了数次后,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呼吸困难,几乎昏死过去。这时他才肯放过我的脚,让我休息片刻。
努力平复呼吸,我发觉自己的双脚经过他的真气多次透入,已经不太冷了,身上也变得暖和一些。
难道他是为了帮我御寒?刚这么想着,我的脚踝又被捉住——还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我的赤足被他玩了一路,笑得我嗓子嘶哑、鼻子拥堵,要不是有尿道锁,可能已经失禁。他果然只是路上无聊想要玩玩具而已!
伴随着一阵失去重量的感觉,终于到达目的地。我被他打横抱起,左拐右拐,上升下降。快速奔行了一阵后,听见一阵机括声和岩石摩擦声,随后又是锁链抽动哗啦啦的声音和铁门开启声。最后,我被扔在一捆稻草上,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我的脚趾,说道:“小母猪在这里乖乖等主人,主人要去工作了,下午再来陪你。”
不顾我的呜咽反对,他关门锁钥,脚步逐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