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十指相扣膝盖上,语调一如既往平稳只多分沙:
“你现在过来,我还能保证你从屄里抠出来的钱够你买三颗钻戒。”
楚绡不得不承认,陈柘总是能一句话就让她缴械投降。音乐早就停了,而辛勤的脱衣舞娘的正式工作才刚刚开始。她浑身发软地在背对陈柘,两手攀附钢管蹲坐而下,塌腰翘臀,肩胛骨撑起,抻直了腰背送上背后拉链。
金主满意非常地捏住拉链头,刺啦一声,剥开礼物包装那般,剥开了楚绡身上仅剩的皮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背脊在黑色中间细腻得让人犯罪,陈柘很少心软,这次也一样,所以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去,咬上了女孩儿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在印滚烫而绵密的吻到她背心那条深深的沟壑内。
楚绡还攀着钢管被这滚烫的吻伺候得哼哼,下一秒她的腿就被抬起,粗烫毫无征兆地就捅进她尚未湿透的肉里。
“啊呀——!”楚绡疼得发出短促的惊叫,连埋怨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狂风骤雨般的顶肏猛干撞得讲不出话。疼涩得让她直打腻子,而陈柘一言不发,摁着趴伏钢管上的女孩儿耸动腰垮狠肏,撞得楚绡乳肉晃颤,金色身体链在光下亮着细闪。
楚绡几乎是飞快地湿了,这种毫无顾虑地直捅直捣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是红灯区脱衣舞妓女的错觉。陈柘肏她不是因为爱恋和欣赏,是因为她是一个洞。
她是一个洞。
楚绡狠狠一哆嗦,软湿的屄道喜欢死了粗鲁的捅干,而她也喜欢死了陈柘这短暂的将她只当作一个洞的无情态度。她愿意作她的金主的工具,臣服的天姓让楚绡在陈柘面前完全赤裸。
于是搔动越狠越湿,越干越哆嗦,淌得她满腿都是水,最后被男人抓着头发干到发抖流泪,喷得满地钞票都湿了骚水。
陈柘今夜格外狠,射了两次在钢管舞女的肚子里。楚绡被放过时软绵绵地滑落在地,高撅的臀瓣一夹一颤,扑扑地往外吐稠黏白精。陈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跟记号笔,在女孩儿被他又抽又干得发红发紫的肉臀上写下“slut”四个字母。
“小荡妇。”
趴伏地面的楚绡听身后男人低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又一串难以抑制的哆嗦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