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安乐县故城,城墙早已毁塌。契丹人占了下来,作为西进、南下之基。”
众人还是不说话,情麻木。
“今晚我要吃顿热饭,要有床睡觉,有女——”说到这里,梁汉颙打住了。
作为夏王的女婿,说这话确实不太妥当,但军士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情顿时活泛了起来。
梁汉颙想起了岳父在汴州城外的作为,大喊道:“但随我行!”
不用任何人吩咐,早就被训练成战争机器的飞龙军武夫们自动取出兵器,在此起彼伏的口令声中慢慢整队。
雨越下越大,大地漆黑如墨。
这样一个天气,契丹人怕是连出来巡视一番都懒得做了。
“轰隆!”一道惊雷劈下,照亮了山脚下近万把雪亮的长槊,直如丛林一般。
梁汉颙当先而走,尽情cosy着岳父的英姿。
沉默的长槊丛林开始了移动。
没有说话声,没有鼓噪声,唯有粗重的喘息。
松软的泥土吸收了夜袭者沉重的脚步。
噼里啪啦的雨点和呼呼的大风掩盖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