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塞进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做爱时,所产生的愉悦感受觉得羞耻.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来,双腿用力地蹬在床铺上,紧密花径把我粗大的阴茎全根吞入,龟头被那团软肉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挺直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浮起来,而我的阴茎也在此时几乎快被她夹断
她,高氵朝了但是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地抽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眼睛已闭上,只有鼻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吟声.
等我在安然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氵朝,我感觉精疲力尽,她却已经稍微恢复体力.床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爱液,把整张白色的床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
安然丰满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寥寥可数的几根胸毛,道:“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份工作.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
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已经快进入梦乡,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但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即淹没我的声音,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