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
操作这一辆彩车需要多达一百多个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个负责推动彩
车行进的青壮足轻;五、六名身着金缕和服的孩童和两三名演奏乐器的艺人坐在
彩车第二层,他们负责喊口号、奏乐;另外还要算上更上面门帘后操纵木偶的两
个人以及在一旁指导、组织的家臣。
推动数吨重的彩车,车上还坐着八、九个人是十足的体力活,所有人都需要
倾尽全力,而且还要随时控制行进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车的足轻动作都很夸张,
稍有坡度就需要倾斜身体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进中最大的挑战是转弯,这是最大的挑战,一个漂亮的转向能引来全场所
有人的喝彩。
在转向的时候,所有人要在行进到适当位置的时候,迅速顺势朝一个方向推
动彩车,车会借助惯性甩向一旁,众人则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让车停下来,因为
只要转向过了头,往回扳就很费劲了。
由于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狭小,不可能让彩车在原地像个圆规那样画个圆,因
此信长的家臣丹羽长秀想出了一个有点儿疯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车的后侧抬
起来直接转过去。近百个足轻会一个个的钻到横杆下面贴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
住横杆,然后所有人在丹羽长秀的号令下一起发力抬起彩车的后轮,大家咬牙切
齿的抬着这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转九十度,现场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犬山城的
武士、足轻和町人为了这些清州人的团结与力量发出由衷的赞叹。
可是,在第三次转弯的时候,不知道是长秀的号令错误,还是足轻用力过度,
整座彩车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朝一侧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错的足轻们开始沿着倾倒的彩车爬上救援,热心的犬山守军们也纷纷
伸出援手,在长秀的指挥下试图把彩车翻转过来,浑然没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车的
足轻一个也没有回来!
当为了翻转彩车弄得精疲力尽地犬山守军们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清州来的信
长军给包围的时候,犬山城的大门也被打开,爬上彩车翻过城垣的那些足轻,乘
城内的守军、下人全部出来参加祭典的空虚,一举拿下了号称不落的坚城——犬
山城!
当信长以征服者的姿态踏入犬山天守的时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经被
束缚在地上!
「三郎(信长)!你这是做什么?」两人齐声向信长质问!
「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当秋悦院从信长背后站出的时候,两人立即
明白了阴谋败露了!但是信长用彩车奇袭攻下犬山坚城的方式,也说明他是早有
居心,而不是临时起意!所谓的『先下手为强』不过是胜利者为了占据道德据高
点的说辞!
「看着姑姑!」信长侧身,让出身后的姑姑秋悦院:「和信清那种色魔一起
虐待我们的姑姑!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姊姊犬山殿用一种恐惧、吃惊的眼神看着信长和秋悦院,姑姑秋悦院回以蔑
视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长用一种一点都不心虚的眼神反瞪着犬山殿。
「犬山殿!」作为姑姑的秋悦院没有称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却带有讽刺
的敬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我是那样的疼爱你和三郎,可是,
你居然和那畜生……」
秋悦院泣不成声,信长接下去痛斥:「姊姊,从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犹如女
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这种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却跪伏在信长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
的,是他逼迫我……呜!」
「可是你却配合他对我下手!」信长板着脸,可是他对自己的二姊犬山殿,
还怀着她是清纯女人的幻想,当初,在母亲宠爱信行的时候,犬山殿还是很关怀
他的!可是嫁给信清后,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给收服,结果还背叛了自己。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对你就算再残忍无情,也是
应该的!不过,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信长在感情和仇恨中纠结,最后,他做出了决定,就像姐夫信清强奸姑姑一
样,也强奸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变成自己的宠物来玩弄,这才是公
平的处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会屈服的!
同时,如果姑姑秋悦院知道这个处罚,并由她配合自己执行,一定会开心的!
即将拥有把这样美丽的姊姊占有的征服感使他高兴异常,但同时心里也产生
自己实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长示意家臣把靡顿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长的大腿哀祈他
放过信清!
「放过姐夫没有问题!」信长抓住姊姊犬山殿娇嫩而富有弹性的两只手臂扶
起来:「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伦常的事情,伤害了姑姑,我必须做出相应的
处罚!」
「要……要怎么处罚?」
「就以姊姊的身体来处罚好了!」
犬山殿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向后退:「哪有这种处
罚方式,三郎,别开玩笑!你到底想怎么对待姊姊?」
「你和信清怎么对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么对你!这种方法是不是很公平?」
「你的方法好卑鄙啊!」犬山殿抖动着嘴唇,以责备的眼神瞪着信长。
「你是我有着血缘的弟弟!信清和她只是有着亲缘的纽带!你怎么能这样对
待姊姊?」犬山殿几乎是混杂着哭泣声说道。
「这是你应有的处罚,作为武家之女,如果今天是别家攻陷犬山城,你只会
落得更凄惨的下场!现在落入你弟弟我的手里,才有选择的余地!所以请你马上
回答我!」信长很不耐烦地说道,犬山殿低头不语。
「是吗?那我知道了!」说完,信长站起,犬山殿叫住了信长:「我明白了,
就照你的意思做!但你要给我500石的「化妆料」!」
对姊姊犬山殿怯懦的本性了如指掌的信长松了口气,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姊。
「那么三郎,我在「奥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间)等你!」犬山殿低头说
道,却被信长一把拉住:「就在这里!」
不是信长心急,而是对于他来说,没有比在敌对者讨论政略要事的御殿里占
有对方的女人更具有征服者的象征了!
小袖被信长抓住,犬山殿伸手拉腰间的「名古屋带」的同时,曼妙的身躯想
摆脱信长似地向外旋转,待得站定,雪白的娇躯已经从吴服内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