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溜溜的象G黄杨木?哈哈,开个玩笑嘛,如今入陪审团了,就不能和老朋友开开玩笑了?别见怪,别见怪呀。
我还不也是这个老模样,打出生起就是白玉啊,这么多年,还是晶莹剔透的,一看就是好货色,嘿嘿,你说玩物啊,这什么档次质地,可是从出生那天起就定好的了,没得比哟!哈哈哈。
陪审团:(正经的表情)
白玉雕龙笔杆,严肃一点!
这里是主持正义的地方,你以为是菜场吗?
把案发经过详细说出来,我有言在先,伪造证词是要负责任的,听见没有?
白玉雕龙笔杆:
啧啧,用得着这么绷着脸吗?
(笑容满面)少装蒜了,你绷着脸我也认得出你,你不就是核桃壳佛珠吗?
我知道了,你眼红我是不是?别眼红啦,这都是命啊。这白玉雕龙笔杆,向来都是G廷的东西,就是到了民间,也是放在宝库里面珍藏的啊。你呢,那就不同了,大不了就落到个和尚手里。
(看见对方脸色大变,笑得更欢)哎?哎?怎么又变脸了?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想了一下,更乐)难道你没落到大和尚手里,落到尼姑手里去了?哈哈哈哈,谁叫你是核桃壳的质地呢,没办法啊,这东西啊,从出生起……
陪审团:(拍桌,怒吼)
你有完没完?!
说案情!
白玉雕龙笔杆:(无所谓地摆手)
好好好,案情就案情。啧,这质地不同啊,修养都差半截。
其实呢,案情很简单,不过各位不是黄杨木就是核桃壳,反应上比不上我白玉质地的,好啦,我详细一点说。
本来呢,我是个笔杆,雕龙笔杆,啧啧,有多矜贵,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那瑞家呢,银子大把大把的,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上好的珍贵古玩,不惜重金把我买了去,而且是经过和清逸阁的拍卖斗价,才把我买过去的。
对了,顺便说一下,核桃壳佛珠兄啊,那时候我还见着你表亲杏仁壳微雕了呢,它也一起被拍卖。不过卖没卖出去,卖了多少价钱,我就不清楚了。
陪审团:(磨牙,Y森森)
你有完没完?!
说案情!
说!案!情!!!!!!!(回音不尽)
白玉雕龙笔杆:(好脾气地笑)
好好,说案情,说案情。你呀,这脾气,还陪审团呢,怎么象被人指控的犯人一样坐不住呢?
好好好,我说案情,别皱了,你本来脸就够皱的啦,不象我白玉似的,怎么皱都是一汪晶莹。
好啦好啦,案情嘛,我知道。
(轻咳一声)
瑞家买了我之后,瑞家公子对我啊,那是爱不释手啊。
有一天,他忽发奇想,要把我这个稀世奇珍,用在他最最心爱的人身上。
(认真严肃地环视大堂一圈,语气低沉)各位,一个玩物的价值,就体现在人的使用上。你会把低劣的东西用在心爱的对象身上吗?不!绝对不!
瑞家公子家财万贯,高档古玩无数,他挑了什么来调教他心上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嘿嘿,不错,就是俺!白玉雕龙笔杆!
为什么挑俺呢?原因很多,第一,我档次最高,第二,我质地好啊,白玉,多晶莹透亮,多不伤人啊,戳哪里都是圆润润的滑滑的,第三,我这身上雕的龙可不能小看,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哪个按摩B用起来比俺顺手?
嘿嘿,这同时也验证了本笔杆的多功能X,在这个多元化发展,全球化生产的时代,本笔杆不失为一个历史X的杰作。
当然,也证明了我家主人选择的绝对正确X。
所以说,好不好,看看白玉雕龙笔杆,妙不妙,瞧瞧情人反应骚不骚……
陪审团:(忍无可忍,站起来大吼)
闭嘴!
你这也能叫控诉吗?!!!
白玉雕龙笔杆:(非常无辜)
控诉?我为什么控诉啊?
我很骄傲啊,我很自豪啊,我从上到下都很完美啊。
我为什么要控诉?
陪审团:(很有吐血的冲动,欲哭无泪地问)
你不控诉,你来血泪控诉大会干什么啊?
白玉雕龙笔杆:(惊讶)
什么?这是血泪控诉大会?
不会吧?
你搞错了吧?
这不是高贵玩物新闻发布会吗?难道我走错了大门?哎呀,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想让记者们看清楚我这白玉的质地和上面的雕龙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好好的露脸机会就这么放过了。糟糕,糟糕,现在赶过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哦对了。
(抬头看法官席)我说法官大人,你们什么什么控诉大会,应该也有记者到场吧?能不能请他给我来张特写,对了,请在我的照片下面加一句备注,简单一点好了,我不喜欢复杂。就写,嗯――高贵的白玉雕龙笔杆下个月将参加瑞典的世界古玩拍卖展。
后续:(如白玉雕龙笔杆所愿,记者最后确实报道了它的消息,并且真的特意加了一句备注――在庭警把白玉雕龙笔杆踢出大门之前,陪审团成员已经至少有一半吐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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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相干的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X被RB狠C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G硬邦邦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Y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接触到父亲投过来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的是个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
控诉方:张玥朗
(注意!肃静!现在请本案最重要的证人,清逸阁的少东家,有玩物界帅哥之称的张玥朗出场,大家鼓掌~~)
(掌声如雷)
可是……
(好半天,连个影都没有,所有人愕然,安静下来)
(后台传来轻微的骚动)
张玥朗:(郁闷得要死)
不不,不要推,我不去,我说了我不去!
某人:
去啊!去啊!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