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将黎歌的手绑在马头的扶手上,
纤美柔嫩的足也固定在马身两侧的马镫上,然后按下木马的开关,这时,木马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那个柱状突起也在不断的伸长增大加,柱体上的颗粒摩擦着她柔嫩敏感的壁,那种极致的快感使黎歌几近崩溃……
终于,这个柱体完全顶入了她的子里,柱头似乎也越来越大,将子撑满,然而后面的雏菊深处却是空虚瘙痒的,曲离风完全不去理会,
只是看着此刻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黎歌,间或用手去玩弄她的,他残忍的笑着在黎歌耳边低语: “这个柱体的大小是据你体内爱的多少决定的,爱越多,它就会涨的越大,等你高氵朝之后,它缩回的越慢,当然,痛苦也就越深,小妹,你好好享受 曲离风狞笑着,扔下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黎歌,扬长而去……
暗室的门渐渐关闭,黎歌的呻吟与哭泣也被一并关入……
曲离风坐在转椅上,颓然深叹,一个冰冷寒刻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这样折磨她,你自己也不好受,何苦呢?” 曲离风抬眼看着来人: “启侬,你心太多了。”
“我是医生,关心一下自己的病人也不行吗?”启侬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坐下。
“我没有病!”曲离风恶狠狠的瞪着他。 启侬冷冷一笑,寒气逼人: “你没有病,只是作为男人,失去了应有的功能罢了。” 曲离风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脆弱,他无力的挣着额头,烦恼的 起浓眉: “怎么会这样了呢?我明明好好的,她回来这些天我已经和她做过很多次都没问题,今天早上也可以的,为什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 ?”
启侬碧绿的眸中闪过幽深的暗影, “我怀疑有人对你动了手脚,你这样的症状,我在一本中国古典药籍上曾经看到,有一种白苗的蛊毒,存于女体,与男人交后,进入男人体内,经过一定交次数的累积后,男人就会不举,你已经四年没碰女人了,直到你那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小妹回来……”
曲离风烦躁的挥手否定: “不可能!小妹她绝不会这么做!她也不可能学到这样的本事!”
“是吗?”启侬一声冰冷寒的嗤笑, “你明明已经怀疑她,为什么现在又极力否认?不然你干吗把她折腾的那么惨?” 曲离风漠然的看着他,平静的声音里隐埋了深深的痛楚: “小妹一向都是柔弱心软,我真的想不到她会这样对我,更想不到,她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启侬冷笑: “她从齐颀车祸那天就失踪,一直到前几天出现,中间这段时间她在哪里,我们到现在都查不出来,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暴虐嗜血的寒光在曲离风眼中弥漫,他突然伸手揿下开关,冲进暗室里,启侬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慢吞吞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