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一定要尽快完结这苛酷的性宴,她们便都渐渐投入了这个游戏之中。
啊……呀噢……好大……好喔……爽极了……此刻两母女便像化身为两匹牝兽,各自尽力地在自慰,两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红潮、口中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体的性具棒更冲击着二人的下体而发出淫猥的撞击声,令整间房中活脱便像在进行着一个声、色俱全的调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双手也没闲下来;他从房间的一角那放满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蜡烛和一条皮鞭。
他燃点了蜡烛,然后把它放到仙妈的身体上方!
呜呀!殷红的蜡液,像雨点般倾洒在仙妈肥大的奶子上,而炽热的热力更令仙妈痛得身体像蛇般乱扭,一双刚才还刚受完虐待的巨乳更夸张地左右摆动起来!
啊喔!妈妈!不、不要……呜!仙妈身体的摆动,更令双头性具以更异样的角度和力度压向另一端的仙儿,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却又快美的感觉。
很快,仙妈的一对巨乳便像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胸围般,完全被热蜡所覆盖。
啪嚓!
哇呀!好痛!……原来洪先生举起了手持的长鞭大力挥下,残忍地直击在仙妈的乳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蜡层裂碎,红色碎片四飞,骤眼看起来便像打爆乳房而鲜血四溅一样,实在是一个变态而凄厉的画面。
当然受苦的并不止是仙妈一个,洪先生也一视同仁地,在仙儿那比妈妈更娇嫩的乳房上同样铺上热蜡,然后又再挥鞭击下!
啪嚓!
呜呀?!……死了!一种钻入心坎的剧痛,令仙儿凄惨的悲叫,身体也像虾般上下弹跳。可是,乳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种性的调味料般,竟间接令她的身体产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清理完胸脯上的蜡后,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层热蜡倾倒在两人身上。这样的滴蜡和鞭责反复地持续,别墅中恍如变成了一个背德而残忍的sm凌虐场。皮鞭打在嫩肉上的声音、两母女夹杂兴奋的鸣叫声,回荡在凌虐场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时,两母女还要继续进行她们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对方的演出。
可是过了不久,胜负已渐渐分明。只见仙儿的脸渐已红如滴血,淫叫声越来越大,而下体整颗阴蒂也变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淫水同时溅出来,令地上积了一小滩水,谁也看得出她已高氵朝在望;相反仙妈虽已十分努力,却仍是进展不大。原来仙妈在早在正午便已来到了别墅,率先被洪先生调教、泄欲了一轮后,又在他出外看仙儿的演唱会期间被紧缚在柱上、在身体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旦,在整个下午连续六、七个小时不断的性刺激下,身体不麻木起来才怪!
不妙,再这样下去,仙儿便会……爱子女之心是任何母亲的本能,仙妈也不例外,为了仙儿她宁可牺牲自己。可是,心中越急,性兴奋却反而更越是摧不起来,终于她决定……
呀!!啊……噢!好强!呀……呀……呀呀?!……丢了!要丢了哦!!仙妈身体夸张地抽搐着,浪叫声更震耳欲聋。
啪!啪!
呀呜!无情的两记耳光,打得仙妈两边脸颊迅即肿起!
妈的贱货!妳敢假装高氵朝,当我是傻子吗!洪先生一脸愤怒地喝道。告诉妳,我可是调教师协会的会员哦!是否真的性高氵朝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对、对不起!
妳这烂货,怎也催不起高氵朝吗?洪先生眼中射出残忍的目光。好,便把妳赏给我这别墅的十来个警卫、司机和花王,去慰安他们一下,顺便妳也可在被人轮米中看看能否得到高氵朝呢!
不!不要呀!求、求你饶了妈妈!二人同时惊叫起来,成为接近二十个男人的泄欲器,单是想一想已经要叫人心胆俱裂。那样的话,仙妈可能真的会活生生被操死也说不定!
仙儿深知妈妈是为了救自己才冒险向这狼虎撒谎,她努力在想着救妈妈的方法,但却甚么办法也想不出来。一时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妈妈是为了我才说谎的,所以若论到责任我也要分担一半罪名。要赏给人慰安的话,请连我也一起赏给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妈妈便可以受少一点苦吧!
不,别听她的……做错事的是我,请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要!洪先生请听我说……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动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脸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来便没有丁点被感动的模样。不过,我还不想这样快便弄残我的新晋玉女偶像呢!而且,坏了的玩具留来有何用?掉了再买新的便可以!嘻嘻……来,我带妳下去!
说罢,洪先生便把双头性具收起,预备把仙妈带给他养着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乳人妻,掉了的话实在太浪费了,不如让给我吧?
这时,在房门的方向突然响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声音,令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四节
这把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仙儿迷惑地望向房门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佻的男人这时正倚在房门前站立着,面带笑意地向仙儿母女这边望过来。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脸庞,令仙儿的心猛地一跳。是他!在较早之前一场演唱会时在后台遇见过的那个人!
怎么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别放任何人进来的吗!洪先生立时非常不满地咤叫着。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
你是说在门外站着的大块头?我见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怜的,于是便决定让他休息一会了。
就凭你?洪先生打量着虽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怀疑地说。
当然我是用了点小工具,就是这一支麻醉枪,毕竟人非无知禽兽,应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单靠一身蛮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满脸笑意,但话中却似乎带有讽刺之意。
想不到现在的鼠窃狗偷竟这么大胆!洪先生绝不示弱,毕竟他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可是我还有近十个护卫,你来打我的家财的主意,可说是自坠罗网了!
我确是来偷,但不是来偷你的钱,而是来偷香呢!说罢,子文斜眼望向仙儿母女的所在。似笑非笑、像闪着电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险境中的仙儿母女也不禁为之芳心乱跳。
你想要……她们两个?好胆!但这是因为她们欠我钱而自愿以肉来还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说。
可是她们也已经用身体服侍了你好久了,也应该有个限度了吧?
的确是差不多了,尤其这个母的……洪先生阴湿地笑着说。反正我也说她已是一件坏了的玩具,不过或许我下面那十多个警卫一起上的话,我还可以再看最后一场好戏呢!只要看完这场戏,我便丢了她吧!
始终还是要把仙妈给警卫们轮奸,极度害怕的仙妈只有不住在颤抖着,而仙儿当然也努力为妈妈求情,但洪先生却有意去为难她们:我已说了,刚才的游戏中谁人先到高氵朝谁便可离开!如果输的是妳,因为妳明天还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网开一面连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结果是妳妈妈输了呢!嘻嘻嘻……
不,仙妈妈并未输。康子文却突然道。因为仙儿末嬴。
子文的话令在场众人一愣。然后仙儿立刻趁机道:不错,刚才因为妈妈假装高氵朝所以游戏中断了,但那时我也还未高氵朝呢!
妳这是保得了她一时却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体已像一尾死鱼般,胜负不是已很明显了吗?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