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来了,却有些慌乱。
“妈妈,你的手和脚都可以给我弄,为什么嘴不可以呢?求求你了妈妈…”
我不依不饶,双手捧住我妈的脸颊,我妈的头被我捧得仰起,嘴唇离我的鸡芭几寸之遥。“只许这一次……”我妈的喉咙滑动了一下,闭着眼睛小声的说,那表情可爱极了。
“妈妈,把小嘴张开……”我捧着妈妈发烫的脸将粗大的鸡芭挤进我妈的小嘴,我妈的嘴角被撑得大开,脸上的温度骤升,连脖子都红透了。我扶住我妈的头,腰部轻轻耸动,在我妈的小嘴里抽送起来。妈妈可能感到有些屈辱,头微微扭摆却又被我固定住。
“妈妈,用你的舌头帮我舔舔!”妈妈尽力张开嘴含着一截Rou棒,舌头在不多的口腔空间里努力舔舐。鸡芭被舔得又麻又痒,很是舒服。舔了一阵妈妈尽量不让牙齿碰到鸡芭,将荫茎往自己口腔深处又吞进去一些,娇艳滋润的双唇在包皮上主动套弄起来。
“喔……妈妈…含得我好舒服……”我妈的诱惑实在惊人,刚She精不到20分钟,我又有点把持不住了。妈妈绝对不是第一次为男人Kou交,灵巧的长舌舔、吸、刮、搅,诸般技巧无不精湛纯熟。 嘴里卖力吞吐,一只温暖的小手不时套弄着暴露在嘴外的荫茎部分。尽管我心疼妈妈,怕顶痛她的喉咙,但在妈妈卖力吞吐的强烈刺激下,还是忍不住抓紧我妈的头发加强了腰部的耸动
“唔……唔……”他*的小嘴撑得大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喉咙发出混浊不清的声音,显然不满我将Rou棒送进口腔深处。看着妈妈惊恐的眼神我把Rou棒抽出几分,鸡芭在妈妈温暖的小嘴里快速抽插。
妈妈知道我到了紧要关头,紧闭双眼,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自己竟然用嘴帮儿子完成She精,几滴泪水从眼角渗出。这是我射得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鸡芭刚刚离开口腔就劲射而出,我妈的鼻子、嘴唇、眼皮都留下我和妈妈合作的结晶。
“妈咪的嘴都快被你撑裂了,告诉你,别想有下次……”下次?下次也许是其他部位了。妈妈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口腔里还有一点残余的Jing液,但妈妈早已习惯我Jing液的味道,舌头一卷咽了下去…… 一个月后…………
“妈妈,我想插你的小|穴……”
“妄想,再得寸进尺,妈咪的身体你哪也别想碰……”
我半跪在妈妈裸露的上身,抓住妈妈一对|乳|白色的肉球,丰满的Ru房被挤压变形,中间夹着我的Rou棒。Rou棒在双|乳|中间左冲右突……
小嘴都被我奸Yin过了,Ru房自然也没费多少力就被侵入。一次我叫嚷着要吃我妈的奶头,妈妈被我点燃起浓浓的母性。半推半就的被我脱去睡衣,当小巧的|乳|头舔得坚硬勃起,|乳|晕变大的时候。我连哄带骗把荫茎塞进妈妈深窄的|乳|沟。
那天将Jing液射在妈妈浑圆的Ru房上后,我死皮赖脸的要搂着妈妈一起睡。
“只许这一次!”妈妈拗不过我,依然这样回答。事实上从此我就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搂着美妙的胴体,还强迫妈妈握住我的荫茎。渐渐的妈妈已经习惯,甚至还很喜欢握着我的荫茎睡觉
。 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睡觉,先是我妈的睡衣再也不用穿了;接着妈妈浑圆的Ru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皙的美腿都可以任由我抚摸亲吻;再后来妈妈已经愿意主动和我接吻,每当我手指触摸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妈妈柔软的舌头会使劲裹住我的舌尖吮吸。
不过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妈妈绝对不允许我开灯看她的胴体,小三角裤更是碰都别想碰。妈妈怕我天天She精身体支撑不住,和我约定每星期“做”两三次。事实上我旺盛的精力根本不在话下,除“预定”的日子,在其余的几天内我总是顽强的要求进入我妈的身体。
撒娇、耍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好几次都感觉妈妈几乎坚持不住就要答应了。可惜……最终意志还是战胜了邪念。我不知是该佩服我妈的定力还是该检讨自己挑逗的技巧,再怎么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还是把两颗|乳|头舔得挺立,进入妈妈体内的愿望始终落空。
妈妈经过调理,脸上的蝴蝶斑渐渐不在了,天知道和Jing液有没有关系。妈妈并没有说以后不再需要我的Jing液了,我自然更不会提。我没有每次都把Jing液射在妈妈脸上,妈妈也不说什么。有两次我还故意射在他*的小嘴里,第一次妈妈狠狠骂了我好几句后将Jing液吐在地板上,第二次妈妈一滴不剩的吞进胃里,也许是我鸡芭插进去太深来不及吐,也许是别有用意。
妈妈再也没有叫我“心肝宝贝”之类的昵语,自从为我Kou交后就再也没有叫过。现在轮到我经常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吻着小嘴,左一声“心肝!”右一声“宝贝”。妈妈非常喜欢我把她当小女生一样的娇宠。
妈妈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说话做事一点长辈的姿态也没有。经常和我聊天的时候嬉笑打闹,有时候下手重了,我就故意板着脸罚妈妈为我Kou交。妈妈总是夸张的大呼小叫,而当我用力把她的头按下时,妈妈却又乖乖跪在我面前,用小嘴将我侍弄得如上了天堂。
有一天妈妈被警察送进家门,原来那天她在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