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麽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後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後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麽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麽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氵朝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麽,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