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麽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
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着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
儿
,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
搏实战的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
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
,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
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
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
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连续的压迫在与壁
上,给大嫂娇
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
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
着,然後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於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
“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儿外,然後“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
水跟着冒出
,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大嫂的
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的
水可以流得这麽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
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着事,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後,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着,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麽艳丽高贵。
大嫂挺着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你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着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叠放着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麽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
过去,原来是一瓶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麽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乾,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着,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
般的
,在
暗的
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着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
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
裎裎的下
,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湿感觉。他立刻将指
按进夹缝里,曲着关节挑动着。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麽”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片上掏着,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
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不放,而且挖得更
。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麽”
阿宾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还挺翘在半空中,
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麽。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麽”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又开始澎湃激
,阿宾的指
已经
到她的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麽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水,晓得她
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着,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里。
“唔唔”大嫂哼着。
“走,我帮你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拔出来,只搂着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阿宾搀着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宾这才将指
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着墙站着,他蹲在背後,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着,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
对着阿宾。
阿宾打开龙,将莲蓬水花
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着。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
,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大嫂的身体旷时
久,被他摸得春心
漾,将
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那臃肿的两片肥
,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
在上面舔着,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大嫂穿着孕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
,用力得捏着。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後的衣链,然後将孕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
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於是一个
的大肚
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