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扭转的往里面埋入。
「啊,不要啊!…呜,呜呜呜…」
金惠芬呻吟的拱起了被曹晓东上下抚摸的身体。被推入的物品,强迫的将金
惠芬的肛门疼痛的扩张。脑内深处像是被火烧般的变得灼热。长条型的塑胶袋就
像是假阳具一样,带来了比实物还要更加巨大的感觉,遭到蹂躏的肠管几乎要被
撕裂了开来。
「呜,呜呜…住手啊……」。金惠芬左右扭转着双臀,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加油,把屁眼更加张开来吧,金惠芬」。
「啊啊,不可能的啊…呜,呜呜!屁股会坏掉的啊。不要再推进来了」。
「还要再一次的被浣肠吗,金惠芬。刚刚拉屎的时候,可是自己主动的把屁
眼撑开的喔」。刘仁堂粗暴的说,继续用力扭转的推入。推入一段后又拉了出来,
拉出来后又继续的往里面压入。就这样来来回回操作的慢慢将塑胶袋往更深处埋
入。
「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就真的要再给你浣肠一次了喔,不想再灌一次的话,
赶紧给我放松屁眼,金惠芬」。
「不要!不,不要再浣肠了啊…啊啊……」。被恐吓的金惠芬,没有办法只好
自己更加放松了。布满汗水的美颜变的通红,双臀像是配合着刘仁堂的动作一般,
开始前后的扭动。
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到底被塞入了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全身的
神经只能集中在那被扩张的一点。即使厌恶也没办法反抗,只能任命的等待接受
更进一步的污辱。
「已经张开了。这样,这样子还不够吗…」像是清楚的感觉到肛门开花般撑
开的样子,金惠芬赤红的脸孔悲哀的摇晃着,喘气的说。
被抹了一层润滑剂的长形塑胶袋深深的潜入。金惠芬的肛门透露出粉红色的
深处,艰苦的被扩张吞入了塑胶袋,展现出妖性的美感。
「呵呵呵,真是美妙的屁股啊。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吞进去了。看来你会很胜
任毒品搬运的工作啊」。
刘仁堂充满含意的笑了。金惠芬的肛门展现出了惊人的柔软度,充满伸缩性
的肉襞妖性般的将塑胶袋吸进了内部。
「可,可以放过我了吧…再下去就不可能了,已经进不去了啊…」
「还没还没,要完全的吞入肚子里面喔,继续,继续啊」。
「啊,啊啊!…这样子…太,太深了啊。放过我了吧…」
金惠芬的脸向后仰起,布满了汗水发散着油光的裸体,哆嗦的颤抖着。
塑胶袋长有二十公分左右,形状就像是个特大号的香肠。这种东西被塞入肠
管深处的感觉令人无法忍受。
「啊啊,可以住手了吧,放过我的屁股了吧…呜呜,呜呜呜!到底要把屁股
折腾到什么地步」。金惠芬带着哭腔说。
「真是悦耳的声音啊。真令人受不了啊」。
在一旁,眼睛闪烁着,目不转睛的观看的曹晓东这么的说。他已经很久没玩
过金惠芬这种档次的美女了。
「呵呵呵,虽说你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但现在这种时刻,单纯是作为我的玩
物已经不行了,还要做出贡献才行啊」。刘仁堂像是喝醉酒般的说,将塑胶袋往
更深处压入。长二十多公分的袋子,已经完全的被埋入,被刘仁堂用手指往更深
处推入。
「呜呜!不要这样…」金惠芬喘着气,左右摇晃着头。已经完全吞入了塑胶
袋的肛门,紧紧的咬着刘仁堂的手指,一阵一阵收缩的痉挛着。
「已经完全吞进去了呢」。曹晓东的眼睛闪闪的发光。
装满了毒品的塑胶袋已经完全的被吞入肠内。如果不是充满了伸缩性和黏着
性的肛门的话,是不可能做的到的。
金惠芬痛苦的「哈啊!哈啊」。的喘着气。肚子里传来了被塞的满满的感觉,
不断的传来被压迫的痛感。
但是,刘仁堂却还没有满足般的,取来了一只橡胶棒。
「啊啊,已经不要,不要继续了啊」。
「还没结束呢,骚货」。
「放过我了吧…饶过金惠芬的屁股吧。已,已经完全的吞进去了啊…啊啊,
肚子好痛苦啊」。
「还要推的更进去一点才行呢。呵呵呵」。
橡胶棒插入了金惠芬悲惨的肛门,一边缓慢的回转,一边将塑胶袋往更深处
推入。
「住,住手啊…屁股,真的会坏掉的啊」。
「放松。再放松一点。再啰嗦的话我就把屁眼撑开,骚金」。
曹晓东故意的将肛门扩张器拿在手上玩弄,像鸟嘴般的开口开闭着发出了令
人害怕的金属声。
金惠芬的表情紧绷了起来。
「你,你们到底要把金惠芬的屁股折磨到什么地步!我已经受不了了,让我
死了算了吧」。
「在那边啰啰唆唆些什么,还不赶快把屁眼给放松开来」。
被刘仁堂大声怒骂,金惠芬「啊啊……」。的大声哭泣着。橡胶棒毫不留情的,
像是揉麵团般的回转。
「啊,啊,呜呜嗯…好,好痛苦。好难受啊」。
金惠芬哆嗦的颤抖着,凹着腹部,放松了下半身的力量。橡胶棒深深的沉入,
抵住了在深处的塑胶袋,完全不考虑到肠子的状态,往更深处推入。
「啊啊,已经到极限了啊……不,不要再往里面推了啊」。
金惠芬痛苦的呻吟,被就像是要顶到胃般讨厌的感觉煎熬着。痛苦的美颜扭
曲着,「哈啊!哈啊」。的喘着气,香汗淋漓的女体妖性般的扭动着。女体就像
是涂了一层油般的发出了油腻的光芒。
观察着这一幕的两人的眼神也跟着变了。特别是曹晓东,露出了焦急的眼神。
「受,受不了了」。这么的喃喃自语后,曹晓东忍受不住的,将手伸向了金
惠芬的身体。
金惠芬的肛门已经被金用橡胶棒给占领。曹晓东的目标是金惠芬的媚肉,顺
着大腿内侧往上滑,指尖分开了秘缝插了进去。
「真是令人吃惊啊。屁眼被人欺负,居然骚穴也会变得这么的湿。已经变得
湿淋淋的呢,骚金」。
曹晓东嘲讽的笑着说,手指不停的在媚肉上玩弄着。像是述说着那敏感的性
感觉,金惠芬妖美的肉襞一阵阵的收缩着,湿透的渗出了甘蜜。
「真是敏感啊。看来实在是很喜欢屁眼被人欺负呢」。
「呵呵呵,这就是为什么金惠芬会这么的吸引人啊。根本就是个屁股被欺负
会有感觉的受虐狂啊」。刘仁堂和曹晓东开怀的对着金惠芬大笑着。
「啊啊,不要再说了……」。
金惠芬一边哭泣一边用力的摇着头。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