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狠狠地欺负。生了一个孩子的她身子还是那么纤细,根本不像是一个5岁孩子的妈妈。不过,这几年在张嫂的恶补之下已经不像刚结婚时那么的娇弱,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在他床上晕过去让他一个人自助。
我们要谈什么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里。这个禽兽的男人每次回来一见到她总是这样,说不上两句话就动手动脚了。她以为这次会不一样的,毕竟刚才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理她不是吗
谈宝宝不要最贴身的衣物已经不见,他根本不想谈嘛
嘘,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要谈,只要去感受就好
仿佛这些年来的每一次缠绵一样,凝露觉得自己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去抗拒,任著他褪去她的丝薄睡裙,恣意妄为。
他逐渐浓重的呼呼拂在她敏感耳际,她开始轻轻颤抖。明明要来谈儿子的事情的,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了
她明媚的脸上快要滴出水来,小小的红唇一张一合,让他很忽然很想做着最邪恶的事情,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这些年,他明显的感觉到她已经不再那么的排斥他,可是也仅仅是不排斥而已。
凝儿,用它帮我嗯半起身把她压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抚弄着那如花的唇瓣,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诱哄着,手也不停的在她的身上做怪。
我不要这样,不要怪只怪以前的那几次经验吓坏她,所以一听到他又提起,她只想推开他。她怕,她不敢那样做。因为身体的扭动碰到了他放在桌上手机,啪一声,清脆的甩在了地上。
那就用另一张小嘴吧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让他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那个电话里所谈的男人。而她此时的拒绝竟然让他动怒了
好痛他怎么可以这么的直来直往了
幽暗的书房里,春色正浓。
侵占与紧窒;包容与野蛮;肌肉与力量、汗水与低喘;他搂着她,紧紧地按在怀里,极尽缠绵在一起。她的脸蛋紧紧贴在他布满汗水的肌肤上,微微地喘,眉间春色无边。
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谁他急切的求证让凝露忍着那即将来临的极致顶峰张开眼:楚孟,你是楚孟。他总是喜欢这样问她,那他呢会是她的吗会是她一个人的吗像是在眼前爆发的满天的星辰里,凝露的心小小的揪住了。
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沉沦是最美的毒药,他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全给了她,一点一滴灌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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