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YD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荫泾根周围的荫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荫唇。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荫囊乘势甩过来,砸到我荫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姦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淫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YD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淫笑。
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YD由于荫泾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掖,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姦淫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荫泾在YD内的凶狠抽插和gui头对子宫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姦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姦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姦淫。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姦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
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姦。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姦淫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荫泾快速狂暴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