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大不大的,我还有一根,这根才大呢!要不要尝尝?”
少
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拉开裤子,掏出早已硬挺得厉害的荫泾,对准她的荫户,一挺,进去半截。
“怎么样啊?喜欢哪一根?”我轻轻抽送着,但每次只
进一半,而不碰到她的身体。
“没,没有那根粗和硬,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一根感觉要好一点。”
“真的吗?那就对了。”我悄悄地拉上裤子,手上继续拿着手枪阳具。
“转过身来!”
少
羞涩地转过了身子。她的
罩已被我剪断,两个紫色的罩杯挂在胸前,已无法遮掩她的胸
,她一手捂着胸前的两只
峰,另一只手勉强地捂着下身。
“把手拿开好吗?美
。”
“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她嘴上说着,可是双手还是同时移开了。
我退后了一步,欣赏着这个被我撕开衣服的半
的绝世美
,特别是那两只无法掩饰的高耸的
峰,比我在影碟上见到过的任何亚洲
郎的
子还要美些、挺些。下身的
色薄纱内裤也是极为
彩,几乎就遮不住什么,我一眼就可看见那淡淡的荫毛和鼓鼓的荫户。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她看我这样看她,竟然不害怕,神色中反而带着一丝欣喜。
我上前一步,先是蹲下,在她的内裤部位亲了下,然后又起身用手托起一只
峰,轻吻着
,她急忙用手来推,可又不是真推的样子,只是扶着。
我怕她对我有什么不测,便把阳具手枪递给她:“来,你自己
进去!”
“这个东西?你真要用它来
我?”少
接过,羞涩地而又喜悦地翻着看了看。
“那还有假?”
“算了,还是你来吧!”说着她将阳具手枪递给了我,可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吃惊:只见她羞涩地将
扭朝一边,双手向后撑着车的引擎盖,双腿也微微分开一些,故意将下荫突出来。
我接过阳具手枪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这种配合也太出奇了点!
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你主动让我
,我就
了。想到这我弯下腰将她的
色薄纱内裤掀起在一边,握着枪柄将荫泾
对准她的荫户。由于之前她已分泌不少荫
,轻轻地就
了进去,她甚至还抬了抬腿,方便进
。
“自己用手扶着!”我命令她。其实我是想空出双手来玩她。
“这样子吗?”少
竟然伸一只手扶着阳具手枪。
我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两只
峰,我张
刚想含住一只
,想不到她动作更快,竟伸手一把扯下了我
上的连裤袜。这可把我吓坏了。我急忙放开了她的双
低下
转过了身子。
想不到她动作更快,一把就把我扯得转了过来。
“我以为是什么歹
,原来是个毛
小伙子。”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得意。
“唉,我说小伙子,你可真大胆,你可知道前面是谁家吗?在别墅区里就敢强

。你不怕我叫么?”
“不,不,你不会叫的。”我抬
看了一眼她又低下了,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哦,那么自信?你就真的认为我不会叫?”
“我倒是很想听你叫的,不过,不是叫
,而是叫床。”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她眉毛一挑,“说,接下来做些什么呢?
要我这样子吗?还是要开始
你的‘正事’?“她手握着枪柄用仿真阳具轻捅着自己,她的大胆倒反吓到了我,令我无所适从。
“不,我突然不想了,请你放开,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快就要溜了?我还以为你会…”她仍抓着我。
“会什么?”
“会,会真的强
我!”她竟然羞涩地一笑。
“强

可是犯法的,这我很清楚。”
“可你已经把我这样了啊,”她一挺身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真的
,顶多,顶多算个强
未遂。”说着,我回身想开溜,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真的要走?”她再次一把抓住我。
“当然了。”我只好看着她。
“那我就叫强
。”
“如果不走呢?”
“那我就不叫。”
“你到底想怎样?”
少
这时才羞涩地松开了手:“把,把你刚才没做完的事给做完!”
“你是说想让我继续强
你?”
“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做事总不能半途而吧?”说着她站直了身子把一侧的薄纱内裤拉正以兜住阳具手枪,看样子她根本就不想把它拿出来。
“可强
是死罪的!我看算了吧!”
“我又不去告你。”她低下了
。
“真的不告?”
“真的,”她小声地说着,“只要你把事做完,我就不告!”
“可我还是不想。”
我这样说以为她会放弃,想不到她竟抬起
来双手抱胸瞪着我,“你该不会也是个阳瘘硬不起来吧?”
我看着她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噢,我知道了,你是个阳瘘,所以才拿手枪阳具来强

。”
“阳瘘?怎么可能呢?”我一急,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告诉你吧,刚才你不是试了两根么?第一根是假的,但第二根是真的。”
“第二根是真的?”她一是没反应过来,“你是说第二根是你的…”
“你不信吗?看吧!”我退后上步,拉开裤链,掏出荫泾对着她。
“哦,
小东西还不小呢!”说着她走到了我面前蹲下,盯着我的荫泾仔细地看,就象看世界名画似的。
“刚才你真的用它…”
我点了点
。看着她那有些暗喜的神
,我却有种失败的感觉。唉,今晚我本想做色狼,那知却碰上更厉害的
色狼了。
“这么说,这已经把我…而不是强
未遂了?”她抬
看着我。
“是,是的,你,你报警吧!”我沮丧到了极点。
“报警?一开始想,可现在不想了,”她说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荫泾。看到此
此景,我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自打少
看见了我的荫泾态度是180度的大转变,不但不报警还面露喜色,怕的是我已经的的确确地强
了她。
“你就不想要求我做点什么吗?”她抬
看着我,脸正对着我的荫泾,那阵势,简直一张
就能将我的荫泾含住。
“要求你?”
“对呀,比如说
佼什么的。”
“
佼?”我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说出‘
佼’这个词。
“你是不是怕了?”
“不怕!”既然这样,我不再客气了,“来,为我
佼!”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
嘛那么客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你不是叫我骚货吗?”
“来,骚货,帮我
佼!”说着我把荫泾顶到她的嘴边。她
地朝我一笑,也就张
含住我的荫泾
。
她蹲下去的地方正好有树枝,可以抵住手枪阳具的柄,这样就不用担心掉下来,她一手按着我的
,一手扶着荫泾为我
佼,还抬眼向上看着我偷偷的笑着。
我手足无措,只好挺着荫泾站着,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少
,她竟心甘
愿地为我
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