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谓的木马象是一条高高的长凳,只不过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G三角形的木枕,一面棱角朝上,横置的木枕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马的底下装有滑轮,可以在地上推动。
打手把木马推到了少女的身下,两腿的中间,使少女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然后,打手用绳索把她的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又拿来一摞捆扎好的砖头,把砖头挂在绑住少女脚踝的绳子上。
李晶已经意识到了打手们接下来要对她干什么,不由得哭叫着,“放开我!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上刑?”
J博士对少女的哭叫声充耳不闻,把举起的手向下一劈,“上刑!”
一个打手把吊着少女的绳索松开了一截,李晶的身体往下一落,一下子骑坐到木马上,木马的尖棱正好顶在左右Y唇中间。
“啊──!”
少女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的份量把Y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R压在木头的尖棱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吊着她的绳索不松不紧,既不至于让她掉下来,又不足以使她在尖棱上能够保持平衡,加之由于剧痛带来的挣扎,少女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马象锯子一样很快就把少女Y唇周围的嫩R割破撕裂。
九爷抬头望着挣扎中的少女,这种极度Y虐的景象使他的嘴都合不拢了。J博士在一旁不无卖弄地介绍着,“一般人都以为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是日本人的发明,实际上中国早在元朝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的名称叫‘推磨’或者‘骑木驴’,在当时专门用来拷打女子的刑罚中是最残酷的一种,后来日本人在室町幕府的时候学了过去,经过J心改良后在江户时期用得很普遍,而在它的发源地中国反倒有点失传了。”
“博士真的是有学问!”
九爷由衷地钦佩道。
好象嫌这样对少女折磨得还不够,两个打手走上前去,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啊──!”
“啊──!”
少女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她的Y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XR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X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就算是在“狼堡”刑房这种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属于顶级的拷打方式之一九爷和他的手下对这J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直咽口水。一个胖胖的家伙索X走到了最跟前,看得两眼发直,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念念有词,“C!真会玩!刺激!过瘾!”
李晶被这种惨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伴随着嘶哑的嚎叫,嘴角向外吐出白沫。她的身体和脑袋随着打手们摇动木马而左右乱晃,一头长发在空中飘舞,整个人就象狂风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怜。少女Y部的皮R被坚硬的木棱磨得血R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至Y至虐,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饱受摧残的少女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望着打手们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转头看看意犹未尽的九爷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议道,“怎么样?还不尽兴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个小警花也拉来当模特,给你展示一下另外两种顶级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处置了。”
“好呵!太好了!”
九爷和手下一迭连声。
“你不是抓了两个小警花吗?”
九爷问道。
“另外一个招供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牢房里了”J博士轻描淡写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