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岂不是显得我们家教不严!”家教?什么家教?我晕,你算我的谁啊?我叫你一句大姐算是便宜你……
一种莫名奇妙的愤怒从我的心里涌起,这个女人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让我吃了无数苦头,我有点忍不下去。再加上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感情竟然落得被人赶出家门,无心之过竟然遭耳光报复,现在又是她,杨明兮,竟然话也不说就上来暴扁我,还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家教不严,你们当自己是谁啊!
我怒了,我不是彻底的大男子主义,也多少有点男人的尊严吧,岂能让你们这样欺负?我,我扭头就走,我可不敢打还她,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李亚军看出了我的脸色有变,拉住了还要动手的杨明兮,哈哈笑着说:“晓林你怎么回事,这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也不管他怎么说,男人女人一看就知道,有的是开不起玩笑的男人,我走,我走走走,不愿见你们。
晚上的卧谈会开得并不长,主要都用来对我和肖云璎的恋情进行论证和批判的接受。在大家的追问下,已经有点身心俱疲的我,有气无力的解释着,最后看在我已经疲惫不堪的面子上,他们放过了我,开始讨论下一个恋爱名额给谁。
“啊,兄弟们,李飞贺、晓林都找到了女人,下一个是谁,大家讨论一下!”李飞贺不在宿舍,现在恐怕在父母的陪伴下躺在医院里打点滴呢,不然无论如何刚才我也要把烧向我的那把火引到他身上去,谁让他上了苏慧,多少我也要报复他一下。
“鹏,你怎么样?”老大嘎嘎的奸笑着,唯恐天下不乱。
“哎,你可别说,我真有个目标,不过这两天流感这么厉害,没去找她。”老二一边擤鼻涕,一边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说。
“那还不快上!”老七用淄博腔的普通话喊了一句,结果招致了鼻涕纸的攻击,恶心的他再也不敢说话。
“唉,晓林,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追女人?”老二兴致勃勃地说道,“你说女人怎么就是喜欢翻脸呢,我才说了两句话,前一句她还笑嘻嘻的,后一句就跟我翻脸了,哎呀,气的个我啊!”
可不是,女人就是喜欢翻脸,脸变得比四川的变脸还麻利,我懒得跟他说这些,不过老大似乎很有兴趣,接上了话茬:“女人希望引起你的注意,你知道吗?要时时刻刻注意她,但是又不能像看门一样看着她,Youknow?”竟然拽洋文,我开始怀疑他总是接近我们的单身美女英语老师的动机不纯了。
“不懂。”老二倒也实在。
“榆木脑袋,晓林,上,告诉他怎么回事!”老大把球踢给了我,也许我今天意外的沉默让他觉得我有心事,想让我活跃一下,我也不好意思扫他的面子。
抬了抬头,看到了老二一样抬着的头,我心里稍微有了点安慰,然后说:“这么简单你都不明白,希望引起你的注意是女人的天性,她们希望自己就是你的世界中心;不希望你看着她们,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只要让她知道你非常地珍惜她就好了,看得太严会侵犯别人的隐私,这是谁都不希望的,明白了?”我都有点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不过看到老二不住地点头,其他人的随声附和,我知道自己又在不经意间胡说八道出了一番道理来。
老大一拍床板,有点痛心疾首的说:“哲学啊!”
老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晓林不对啊,我没有把她看得很严,也没有侵犯她的隐私,可她怎么还不高兴啊?好像她特别喜欢我的隐私,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我已经考虑到了这个方面,正害怕他问我这个,他就问了。
我略加思考,只好用逆向思维来回答这个问题了:“大概是男人和女人不是同一类,女人天生就喜欢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的一切……哎——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喜欢上你了,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老二念叨着,开始面壁思过,不再参与我们的讨论,而我的兴趣也被这个顿悟给引了起来。
老大又狠狠的一拍床,叫好地说:“好!晓林,以后你就是咱们宿舍的爱情顾问了!”从此以后,“爱情顾问”这个名号越传越响,真有不少人半夜里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咨询爱情,这也是老大和我始料不及的。
突然老四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好热。”我觉得有点奇怪,学校里的暖气一向偷工减料,温度也就够让人穿着棉衣不会喊冷,他怎么会热呢?于是我又努力的抬了抬头,问道:“老四,你怎么了?”
“热!”老四在床上翻了个身,“忒热了!”
老大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走过去摸了摸老四的头,“没事,好了,快睡觉吧,快要考试了,白天要好好的复习。”说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卧谈会也到此结束。
但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恍惚中,我看到了老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好久他都没有回来,我在睡与不睡的挣扎中渐渐的清醒了,于是披上衣服出门去看。借着走廊里明亮的灯光我发现老四只穿着裤头背心,满脸通红的蹲在门口,虽然外面冷飕飕的,他却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但是浑身却都得厉害。我一试他的头,烫的跟烧炭一样,吓得我拽着他,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拉进了屋里。
“快穿上衣服,你发烧这么厉害怎么不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生气和着急,催促着他穿衣服,自己也赶紧穿衣服,慌乱中,错穿了老五的一只鞋子。
老大也被惊醒,听了我的解释,他马上起来穿衣服,找钱包。其他的人也醒了,老二和老三说要去,但是老大没有同意,和我一起架起老四就往外走,这时候我才注意门一直开着,冷风一个劲的往里面灌,我要回头关门,老二已经跳下来,只穿着一条内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不忘说:“小心点,有事打电话回来!”在路上,我一直担心老二会冻感冒,结果是我猜对了,第二天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家了,家在济南就是好啊。
老大和楼下看门的老大爷磨了老半天,他终于答应开门了,急得我差一点就踹开传达室的门抢钥匙。真不知道这帮鸟人的心是什么做的,眼看着一个人发烧烧的脸都红了,他竟然能振振有词的和我们辩解学校的规定,真***不是人。
午夜的济南公交车早就回家歇着了,只能打的,但是等了半分钟我就等不下去了,老四哆嗦的越来越厉害,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担心,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对老大说:“别等了,我背他走,路上有车再说。”老四本来就比我高,好在身体不是很沉,我背起他努力的向着最近的医院狂奔,老大在旁边扶着我背上的老四,一句话也不说,我看到他脸上已经落下了泪水。
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出现了,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接下来就是挂号、等待、进急诊室、等待、诊断、等待……
我的耐心早就用完了,不知道他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一脚踹开急诊室的门,大声的吼了起来:“你们医院的人都他妈死了!快来给他打针啊!**!”不知道是我的吼声发生了效用还是等待的时间到了,两个护士衣冠不整的拿着器械和药物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她们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这个时候就算是个美女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在乎,因为现在我在乎的是我的兄弟。
未成年人不宜
55、在校长面前打情骂俏
我就那么倚着墙,慢慢的坐在了地上,旁边就是椅子,我却不想去坐。过了很久,老大出来了,转了一个圈才发现坐在地上的我,勉强地笑了笑:“没事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