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百惠‘吧唧吧唧’就是好几口,恩,读书的就是不一样,道理懂得就是多,看来以后有事还真得和她多商量。
有了新一层的认识,看见的东西自然又不一样,沈牛儿不再关注黑豹子那头的花花儿事,留心了自己身边,果然发现好像有人在隐隐观察着自己。包括王坤,都若有若无的被人监控着,能做这事的,除了承郡王妃G本没有二人,看来是被疑上了!意识到此,他不禁暗暗庆幸和原忠早早的离了心。不然就算是正常走动,也难免遭人疑心,就自己这一堆一块的,那位真要动他,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一阵后怕,沈牛儿意识到这两年自己太顺风顺水了,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自己那点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到现在也没整出点事还真是老天庇佑了。
沈牛儿觉得继妃和世子妃分出高低之前,他有必要夹着尾巴做人,虽然那种大人物不一定有闲心一直盯着他,可防范于未然吧。现在自己可不是光棍一个,正的邪的啥都不在乎,拖家带口的总得为家里大的小的多想想。
所以黑豹子的事他也不跟着掺合了,反正都这样了,就算他不推波助澜,结局也注定会让他欣喜。继妃的人手也不是吃素的,早晚得扒拉出来,到时候就是打击世子妃府内最大的助力--原忠的最有力武器了。
就一个太监养外室这事,只要传扬了出去,就得叫人笑话死。更何况外室还偷人,那更得笑掉人大牙了,放谁都得说一声没那金刚钻偏揽瓷器活,这可真是活王八了。
原忠这一口气撒不到王妃身上,就得都冲着下他脸面的黑豹子去。若原忠是只教训黑豹子一顿,黑豹子碍于原忠的身份,这口气肯定得生咽下去,毕竟是占了便宜嘛。
可这事若真是不受控制的传扬了出去,原忠为了杀**儆猴,肯定得对黑豹子下死手。黑豹子在丰城混了一辈子了,G基也不浅,哪能干坐着等死,到时两虎相争,任谁也落不了好去。
到时就得看世子妃的手段了,若她控制不住局面,降不住原忠,最后就得叫王妃坐收渔翁之利,还不费一兵一卒。
因为要防着王妃拿他这样的小人物开刀,所以这阵子沈牛儿对成郡王府的关注就多了一些,也知道了不少王府里的大事小情。
譬如现在都传世子太过软弱,还不如新生的小王子有王霸之气,小王子抓周时可是一手木马一手大刀,长大了肯定要继承乃父统领千军万马。
还有,小王子和世孙虽然只差了两个月,但小王子天资聪颖唐诗宋词已然熟记于心,小世孙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承郡王虽然欣喜有个出色的小儿子,但也忧心大儿子没个顶力的长子,世子的X格本就优柔寡断,再来个愚笨的世孙,以后承郡王府还有前途么!!
一次酒醉,承郡王不知是戏言还是酒后吐真言,竟然说想要改袭位给小儿子,却被王妃温言婉拒了。说她的儿子定然是会长成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的,他想要的一切会自己一手打拼回来,不需要跟哥哥挣什么。
白莹语听后嗤笑,这女人上辈子也是这么说,可最后承郡王府还是她儿子袭承了。不得不承认她那儿子确实能力不俗,可就不知道这位早产一个月的小王子,有没有先前那位的能耐了。
她可清楚的记得,当初试儿,那位抓的可是一书一刀,也不像现在这样聪明外露,而是像他娘一样城府颇深,平常难见他喜形于色。
倒是她的儿子,象足了那种X子,其实她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活泼开朗一些。她这个当娘的有能力护好孩子,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快乐健康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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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牛儿番外3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自那以后刘达每到必找小疤瘌的毛病,最严重的一次竟然把他给打厥过去了,要不是跟前有个懂点儿医术的老人把气给顺过来了,估计早就一口血痰上嗓儿憋死了。
小疤瘌吃了几次大亏也学奸了,见到他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装孙子,说两句熊话磕两个头,总比被暴揍一顿要强。刘达就是一个自满自大的人,你熊了满足了他施虐的心里,有时他都懒得搭理你。但在他跟前儿你不能是个人,你得是条狗,他得踩着你,你得摇尾乞怜才行。
他吃R喝酒,你就趴桌底下,兴许还能得些猪R骨头。小疤瘌深知怎么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什么尊严自尊啊他压G就没有过,知道怎么哄他乐呵之后,倒爱跟他腚后哄点吃喝用度。
刘达把这个贱种被他踩在泥里,特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殊不知自己成人家眼里的冤大头财神爷。
有时心血来潮了,忽然想了个法,他就折腾一通,但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无视他。
小疤瘌越大,刘达就更难算计到他了,平日里很少在能让他吃到亏。除非是上手,俩人差了将近十岁呢,一个又是营养过剩,一个又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刘达要真发狠收拾他,那就跟拎小**似的。亏了小疤瘌是在泥地里摔摔打打长起来的,从小挨打比吃饭都多,痛感比平常人少不说,还会护着要害。露出些抗打的地方给你出出气,打累了也就过去了,可能施暴的人还在那气喘吁吁呢,他一‘咕噜’起来跟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恶鬼似的扫光跟前的饭食。
刘达打累了就骂,骂他贱、种,贱、狗,贱、货,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嘿嘿一笑,小疤瘌只顾着埋头扒拉桌上的剩饭,没注意到他那一抹坏意。
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刘达舍不得打死他,还得留着他慢慢撒气呢。不如赶紧把东西都塞进肚子里,说不定他啥时候就反X了,不准就得掀了桌子让他学狗样趴在地上吃了,那味道可不如现在了。小疤瘌吃饱了,又抽空溜了出去,今儿刘达没死抓着他找他麻烦,他也乐得少遭罪。
刘疤瘌现在混了个监工头头,小疤瘌现在名头是在他手下做工,其实日日就是寻个好地儿偷懒。前儿刘疤瘌晚上睡他娘那,他现在听不得那‘哼哼啊啊’的动静儿,觉得浑身痒痒的抓心挠肝的(牛儿,你青春期鸟),就睡大通铺那了。
要不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呢,这霉气催的,睡他旁边那死鬼半夜就死了,小疤瘌还跟他躺并排睡了一宿,那叫一个晦气。不过好像记得上半宿模模糊糊听见那死鬼嘟囔什么,像是东头二道废矿有金渣渣啥的。
挖煤经常能挖到伴生矿,若不是大矿脉那些下窑挖矿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瞒下不报,谁心里都有个念头要逃出这个私窑,总要攒下点盘缠和出去后的倚仗啊。所以在矿上干的久的老人,裤腰里鞋夹里都有几粒金沫子,后来叫管事发现了这个秘密,隔三差五的就大搜一回。这帮人也学奸了,不是藏在外面,就是记好位置有机会逃跑时在去取,更有那狠的直接藏R里。
他就看过一次管事命人去金沙,当时几个人逮着那个逃跑的矿工,愣是活生生的用剔骨尖刀,从他腿肚子里挖出一大把金粒子,当时满山坳里都是那人的惨叫声。
小疤瘌现在倒是没想过要跑,他从小就长这,连围着这私窑的山坳都没出去过,这就跟他家一样,他有啥跑的啊。只是有金子就不一样了,不少监工私下里拿好吃的和窑工们换金子,上回他就捡了死倒儿(死倒儿就是横死的死尸)的金子换了酒水和烧**,可老香啊。
他避了人,要知道多个人他就少吃多少**啊,在二道废矿寻M了半天也没啥收获。又不死心的找了找,发现矿道好像要人下去的迹象,东边的这条二道废矿都慌了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