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已登上了水岸,绝色之美,让人震惊!
这般天仙玉女,那能不吸引男人目光,宋捷与周宁都瞧的一愣一愣,宋捷楞了半天,潇洒一笑道:“如何?我便说紫寒公主是天下第一,这下你有何话说?”
二人离的远,那绝色美女诱人喷血的销魂,他二人自是无法看到,只是隔的远远也依旧瞧着少女诱人曲线,一袭雪白湿衣贴在娇躯时,尤其是她胸前傲人双峰,远远看去令周宁也不紧暗吞口水。
按理说如此绝色至极的少年美女,那有男人舍得发怒,怎么说也是怜香惜玉,此文士却怒气冲天,破口骂道:“小娘皮屡次三番坏我好事,你想要寻死否?”
紫寒公主便是柳若萱,她玉手轻撩香肩秀发,娇躯穿着的白衣散发着整整热气,玉体肌肤的香气 随风扑鼻而来,闻之令人魂都没了,可这男子生来不爱女色,唯独喜欢绝世好马,眼见被人坏了好事,气的脸色铁青,柳若萱淡然自若,随意抚着香肩湿润的秀发,秀美玉足轻移迎着明月走去间,衣袂飘飘,已然仙女一般飘然飞起,只留下一股醉人香气。
男子大怒换做平日,早恨不得把这少女给吃了,可此时眼里又关心天马,破口大骂一番,急忙飞身追去,周宁跟宋捷也是在下边追去,明月相照,天马毕竟筋疲力尽,被众多围追堵截黑衣高手给困的处处碰壁,身上已是遍体鳞伤。
冰天雪地里,她率先衣袂飘飘从空中落下,轻抬玉足走向遍体鳞伤的天马时,天马通 人性也知道跑来她身边,一人一马,被三百名左右的黑衣男子困住,周宁跟宋捷立在小山坡上观望着一切,宋捷道:“如此大的动静,不会不被人知道,只要再坚持坚持,甲州武士一定会赶过来的。”
周宁看着山坡下众多黑衣男子道:“妖族之人?”
宋捷确认道:“不是也差不多,妖族极为强大,更有许多高手甘心被妖族驱使。”
黑衣男子偏脸四顾,冷哼道:“劝公主你勿要多管闲事。”
急忙收服天马下,连带着称呼也为之改了,柳若萱贵为龙城公主,自有一股天生高贵气质,此时此刻与天马站在一起,她玉手轻轻抚摸着天马身上伤痕,美眸几分柔和,轻轻叹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墨先生本已在妖界尊贵之极,又何必苦苦为难一匹马?”
被称为墨先生的男子,眉间一变道:“小娘皮,你莫要试探老夫耐性!”
柳若萱美眸坦然面对他道:“小女若是说不呢?”
墨先生一挥大手,旁边侍从恭敬跪地,捧来雪玉琴,他大手接过雪玉琴,脸上几分狂态道:“那就请一赏老夫的狂声一曲了!”
自称老夫,便是不把她这个公主放眼里了,柳若萱闻言神情依旧平静如水,摇头道:“小女已恭候多时,先生请!”
墨先生自有狂妄之本,唇角冷冷一笑道:“无知 丫头,谅你能听老夫一曲,也是三生有幸了!”
柳若萱缓缓背负玉手道:“小女在湖水戏水时,早已聆听过先生琴声了,先生请吧。”
墨先生张狂一笑道:“老夫的真功夫,你还没见识到呢!”
柳若萱美丽笑道:“不过欲问先生,倘若琴声之后,小女安然无恙,又该如何?”
墨先生迫不及待抱紧琴,哈哈笑道:“ 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一曲何等的过人?虽不至于惊天动地,泣鬼神还是有的,只要你安然无恙,老夫便就此退走,要是输了,嘿嘿,老夫手底下这么多兄弟, 丫头你就给他们尝尝仙女的滋味,瞧是仙女怎么个爽法!”
旁边三百名男子登时听的一个个热血沸腾,口水瞧着她曼妙娇躯一个个把口水都流了下来,周宁听来他这最后猥亵言语,对柳若萱这个高贵冷艳的龙城公主,冰清玉洁的少女,无疑是最大的亵渎,可危机时刻,他发觉自己真是太小看这个公主了,只见她轻抬玉手,拂去雪白面颊一缕乱发,美丽容颜淡然出尘,红唇轻启道:“若先生琴艺如此高超,所谓愿赌服输,要是先生赢了,小女自当兑现诺言。”
墨先生闻言眼睛一亮道:“此话当真?”
她美眸看来,柳眉一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她说罢,伸出雪 白玉手缓缓滑落至衣襟,指尖儿在胸前浑圆雪峰,轻轻一划游移而过,那瞬间太过诱惑,已有许多男子大冷的天都觉热血沸腾,火热火热的口干舌燥,柳若萱瞧过许多男子丑态,玉手轻抚香肩,一双美眸几分挑衅的迎视着墨先生目光道:“莫说先生琴声奈何不得小女,便是偶然赢了,小女愿赌服输下,这冰清玉洁的仙子玉体,便予众位一亲芳泽,叫众位在小女仙体真个痛快销魂又有何妨!”
最为言语的挑衅,也不过如此,墨先生狂妄,她更对此不屑一顾。
墨先生大为得意道:“ 丫头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老夫一曲分为三层,若承受不住,你便举手示意,可不要硬撑着,你输一层就脱一层衣服,听完一整曲衣服没脱完,或安然无恙,就算你赢如何?呵呵,不过似 丫头你这么个大美人儿,老夫怎么着也得怜香惜玉不是?”
这个打赌也太是香艳了,周宁暗暗道:“千万不要答应他啊!”
没料想柳若萱轻松答应,说罢亭亭玉立在原地,一双美眸柔和看着天马,天马也受感动,紧紧依靠着她。
墨先生皱眉微一闭眼,再次睁开双目时,目中精光大作,咄咄逼人,宋捷立在山坡上,却是脸色大变,原来他天赋异禀,听力极灵,是以能远远听到琴声,感受到碎石底下微弱动静,但所谓福祸相依,有其利则有害,周宁还不知时,宋捷已不动声色捂住了自己耳朵只用眼去看。
墨先生张狂,自有其本所在,怀抱雪玉琴冷冷一笑,只见手往琴弦一放,一声乍破,声浪惊人犹如千军万马一一在目,凶狠杀来,源源不断,隐隐约约有阵阵战阵厮杀之声,周宁第一下琴声已是听的胸口一阵乱跳,柳若萱娇躯纹丝不动,天马却是什么也不知,只感觉到危险,原来墨先生功力已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不愿伤害天马,琴声专攻柳若萱,及周宁,宋捷二人,从宋捷抛石头时,他已然知道二人位置,只是为了引诱天马,暗暗忍耐下来,一有机会发动攻击,琴声真如铺天盖地一般扑了过来。
宋捷捂着耳朵汗如雨下,周宁自身难熬,眼睛又死死盯着场中变化,那注意到旁物?
墨先生胜券在握一般,脸上一丝冷笑,双手在琴上拨弹如飞,琴声竟是千军万马,一声刀枪挑破寂静,一阵阵万马狂嘶,犹如踏在胸口践踏而过,听的人耳朵隆隆作鸣,这还不算,胸口一颗心好像要被震的跳出来一样,宋捷已然脸色仓白,转眼之间被震的晕头转向,周宁也好不到那里去,感觉胸口被一匹匹野马硬是踩踏过去一样,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咬着衣衫爬在山坡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而柳若萱纹丝不动,闭着美眸还似有欣赏之意,墨先生琴声更急,宋捷苦苦忍耐之中,再也撑不住,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墨先生眉间冷冷一笑,手上琴声更不停,周宁浑然不觉身边一切,疼的目昏眼花,俩眼冒星星,感觉自己全身被一万匹马踩踏蹂躏而过一般,满头都是大汗,疼的叫都叫不出来了,宋捷一动不动,柳若萱柳眉轻蹙,缓缓睁开美眸,纱袖轻裹举起了玉手。
墨先生这才停住了琴声,宋捷昏迷之中,发出低低一声呻吟,墨先生冷笑道:“ 丫头,这可怪不得老夫,这是你自己心软,怪不得旁人。”
柳若萱摇头道:“先生勿需解释,小女愿赌就绝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