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欺欺人。不明不白地死掉,我替你惋惜,我告诉你吧。当时负责皇宫这块的坛主,看着你人小五官不错。父母遗传也不差,就把你要过来,想培养你做个间谍。可惜,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除了记性好,其他什么都不行。只能一辈子做个宫婢。”
孟古残忍地继续说着,“听说你得势了,你亲爹还挺高兴。可是,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他跑的比谁都快。你娘的话,好像从生下你之后,就没怎么Cāo心你的事情。她有二少爷严子瑜就足够了,你什么都帮不了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小齐早就被泪水涌满了眼眶,孟古看着却没有一丝的触动。
“这个世上,没用的人,就只有任由被人主宰生死。你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早些让他解脱了。不必像你,到现在落得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孟古说完最后一句,伸手在轻轻低放在小齐的腹部,轻轻说着,“你知道,为什么刘义铭会那么快地接受你吗?”
“你难道还说的不够!”小齐恐惧地看着孟古。
“是啊,让你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总觉得抱歉。”孟古眯眼看着她,“刘义铭,不过是想借你肚子帮我生个小孩。呵呵——可是我并不需要啊,那个孩子本来就不是该属于你的,既然是准备给我的,那我让他死了也没什么过分的!”
孟古走后的第二天,小齐便跳进了后宫那口古井。她曾经住过的那个宫殿,里面没有留下一口活人!
权势3:苍白作者:迷途不知返自从齐妃死后,刘义銘就没有再立过妃嫔,整个后宫里,所有的人都唯马首是瞻,而孟古就是他们最大的忌讳,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宫人们连呼吸声都不敢重了。
“皇帝,你要纵容那个男宠为非作歹到什么时候?!”终于有一天,宫内辈分最高的皇太后,忍无可忍地发话了。
“宝宝只是个小小的男宠,甚至连官品都没有,他怎么为非作歹呢?”刘义銘平静地喝了口茶,抬头来看向上位的皇太后,不悦地反问道。
“皇帝!不要给哀家装不知道。齐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有的,齐妃又怎么会投井自尽!皇帝,一个小小的男宠可以作恶至此!难道你还要说他什么都不是!”皇太后一听着刘义銘这无所谓的口气,甚至有责怪自己多管闲事的意思,顿时怒火攻心。
“齐妃其行当诛!母后难道要儿臣姑息?!”刘义銘一听皇太后提起齐妃,也来了气,站起来朝着皇太后沉声说道。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哀家的劝了!”皇太后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她看着刘义銘厉声喝道。
“儿臣不敢,只是这些事情儿臣是亲自交待他们处理的。所以这也不关宝宝什么事,母后要怪的话,就怪儿臣好了!”刘义銘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皇太后起身,指着刘义銘说不出话来,须臾的功夫就昏了过去,身边的宫婢吓得赶紧上前扶住那快要倒地的身体。
刘义銘开始还有些吓到了,但是在看到皇太后苍白的面色,奄奄的气息时,忽然计上心头,他勾唇笑了笑对那些宫婢说道,“快将太后扶进内室休息。”
“启禀皇上,是否该召见御医来看看。”一个中年女婢上前,恭敬地问刘义銘。
“不必了,太后娘娘只是一时气血攻心才会晕倒的。”侧头看了眼那个中年女婢,刘义銘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冯嬷嬷的女儿。可惜,你娘亲死的早,不然我非让他好看!刘义銘冷冷地看了眼那宫婢,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太后的宫殿。
新修的宝斋内,粉色的纱幔间,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孟古的手抓着锦被,眯眼看着下面,正用下巴的胡渣刮痧着双腿间的刘义銘低吟道,“嗯……讨厌……痒死了……坏人,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宝宝,你猜,今天皇太后的脸有多白?”刘义銘从那紧致的小腹一路吻上来,到那湿润的红唇时,便开口问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呢?”孟古手攀上刘义銘的肩,咯咯笑道,双腿环上对方的腰,将身体整个重心吊在对方的身上。
“你猜嘛——”刘义銘的大手从孟古细滑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午,到臀部时便开始细细地挑逗那容易被刺激的部位。
“嗯……我猜不到……坏人快说呐……嗯……”孟古身体因为那拨弄,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猜不到就要罚哦——”刘义銘坏坏地笑着。
“那皇上快罚我……啊……嗯……”细碎而yín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内室传出,宝斋这个天子的温柔乡,从来就不是虚名——
权势4:欲望作者:迷途不知返说到底,我也只是你的登上高位需要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我的去与留,对你有什么意义可言?!皇后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出宫去静修了,从皇太后被刘义銘气到,致使一病不起。她就知道,连皇太后背后金家那么大的势力他都敢去对抗,可想而知,自己一个小小的前宰相之女,必然是会受到牵连的。
“皇后,你何必说些气话呢?为何要去观音庵静修,宫内不是一样有佛堂吗。你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你走了,后宫怎么办?如今皇太后病重,你又要走——”刘义銘其实不想留,但是好像处于对皇后娘家人的忌讳,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有陛下的好宝宝在,这个后宫没有臣妾,同样会好好的。”皇后看着刘义銘,眼神中竟是不信任。刘义銘,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那萍萍公主呢?你也不管了?”刘义銘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
“萍萍公主臣妾已经送去臣妾母亲哪里专心学琴艺了,皇上,您难道忘了吗?”皇后笑得有些讽刺,“皇上,臣妾去意已决,请皇上成全了臣妾吧。”
刘义銘看了看皇后,想了很久后才说道,“准奏!”
“写主隆恩!”皇后行过礼,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刘义銘一眼,对方却是背对着她的。原来这个人真的已经看厌了自己了,就是离别的时候,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罢了罢了,她留下也不过徒增伤感……
夜色如墨,本应该静悄悄的夜,在宝斋却是异样地歌舞升平,孟古靠在椅子上,看着那群妖娆的舞姬好不避讳的扭动着细腰,红色的衣裳飞舞着,让他觉得眼前像是有无数道的鲜血在放肆流淌……他侧头看着正在跟一个小巧的舞女调情的刘义铭冷笑,没有节制的男人,最终还是会毁子一个色字上面。
那夜孟古跟严允风久别重聚,在皇宫的假山内,短暂地温存了之后,对方交给他一包小小的药粉。
“这是什么?”孟古皱眉问道。
“哼,可以加快我们的计划的东西。”严允风说着,倾到孟古的耳边轻声交待着这药粉的用法。
“这是毒药吗?”孟古不放心地问着,如果是毒药,那不是很容易被宫人查出来!刘义銘的用膳每天都是有专门的宫人试吃的啊。
“你放到茶里去,那些宫人们是查不出来的。因为这不是毒药。”严允风看出了孟古的忧虑,上前搂住他轻轻说的,“相信我,这没什么很明显的害处——”
之后确实如严允风所说,刘义銘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只是对床事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了……第二次跟严允风见面,孟古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让我下到他茶里的东西,是什么?”孟古趴在严允风的背上问道。
“很简单,壮阳的。我想,以宝宝你的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允风微笑着回头看向孟古说道。
欲望可以毁掉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