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手险些握不住饭碗。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达军区医院。军区医院位置偏僻,夜晚很安静,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叫响寂静的天空。
冉兮下车的时候,和叶柳子打了个照面。在和汤红丽争吵之後,冉兮是心伤的冲出医院的,所以没有仔细的去看和她擦肩而过的叶柳子。
按说,这个女人和汤红丽是故友,应该年纪差不多,可冉兮实在是看不出她已经有三十好几了,顶多就是二十五六。叶柳子一身嫩黄的连衣裙,把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出众,脖子上虚虚的打个了绸缎丝巾,看起来气质高华。冉兮可以说,她从没见过这麽有女人味,气质这麽好的女人,却不知道什麽,她总觉得叶柳子很熟悉。
叶柳子对著冉思斐,未语泪先流,声音悲痛道,“冉思斐,你现在好大的架子啊,我费了多大的工夫才找到你。”叶柳子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话语中不自觉的透著亲昵,道,“我当年走的时候让你照顾好红丽,你看看你把她照顾成了什麽样子,你……”话未完,叶柳子就先哽咽了一下,“你知道我……我看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心疼吗?她就这样晕倒在我面前,呜呜,……”
叶柳子的眼泪流个不停,软弱的身子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
冉思斐连忙扶住她,愧疚道,“对不起,我们先去看红丽。”
护士告知他们病人还在抢救,冉思斐就先把他安排在汤红丽身边的护卫叫进了医生办公室问话。
“当时发生了什麽?医生不是说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吗?”冉思斐心烦的点燃一支烟,问。
“冉将军……”护卫吞吞吐吐,本来他是特种兵出身,敢作敢为,但这涉及到将军家的隐私,隐秘万分,不是他一个小兵能随便说得出口的。
“说,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怪罪。”
“……早上,小姐来看夫人,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小姐和夫人在病房里吵起来了……吵得很严重,最後叶小姐来了,小姐冲出去,然後夫人就病倒了,事情就是这样。”
“没了?”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护卫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冉思斐摆手,让护卫退下,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久久的沈思,头颅沈重的垂下好像抬不起。作家的话:这只是一个小过渡,亲爱的们不要担心,我会让小兮和爸爸HE的。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就在右上角的那个小框框里,麽麽哒,谢谢大家的支持。最後,谢谢陌然和玥萱的板砖,好像有四五块板砖的样子,我会努力更文来回报大家的。
19、鞭打
夜半子午时分,急诊室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冉思斐把叶柳子安顿好,带著冉兮先回家拿一些必需品。
“你给我进来。”一进房门,冉思斐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连拖带拽的把冉兮拉进书房。
“你干什麽,把我的手都弄痛了。”在冉思斐关门的时候,冉兮揉著被扯红的手开口抱怨道。
“你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厉声问她,把她吓得一激灵。
“你在审讯我?你还没问你和那个女人什麽关系,刚才你为什麽扶著她?”
“冉兮,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给我玩小性子,人命关天,里面躺著的还是你的母亲……就算你们关系不好,那份情也是斩不断的。”
“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刺激她了?为什麽她突然就病情恶化了?”
“你问我,我怎麽知道?”冉兮的脑袋变成了一团糊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走出来她还好好的,抓著我的手说有事情要告诉我。我很生气就跑掉了。”
“那你们当时在吵什麽?”
“吵什麽?”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刺激,冉兮闻言冷笑一声,“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你这麽问我是什麽意思?是她一直在用话刺我的心,我什麽也没说。”
“冉兮,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我一直教你的吗?你怎麽变得这麽自私,你什麽时候才能够体会别人的感觉。”
“我自私?”闻言,她心里一痛,嘴边的冷笑扩的越来越大,把她的整个脸都弄得变形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自私怎麽样?我还是最自私的。我说了,我就说了,她最贱了,她自己一辈子躺在床上,就心理yīn暗变态,她自己不能做女人,就出卖自己女儿。冉将军,你最高尚最正直了,我还说了更难听的,你想怎样?”
“放肆。”
说著,他一巴掌拍在她的嘴上,打得她嘴角流血,冉兮仇恨的用眼神回瞪他。
这个时候,李嫂从外面冲了进来书房。原来她刚才看她家少爷和小小姐在客厅拉扯,知道大事不妙,明白这就是一对前世冤家,心里放不下心,就一直守在书房门口。
李嫂用她那佝偻的身子站在冉兮身前护住她,紧张道,“少爷,你不能再打了。小小姐身子弱,可别打出了好歹。”
“李嫂,你让开,让他打。”冉兮从李嫂的身後站出来。
“我的小祖宗哟,你快少说几句,快服个软认个错,这个事就这麽过去了。”
“我又没做错,为什麽要认错,我不。”
“冉兮,你嘴巴硬,我倒要看看你要硬到什麽时候。”冉思斐整个肝心都在冒火,他用指尖指著冉兮,对李嫂道,“李姨,给我把拿鞭子来。”
“少爷,不要,不要啊。”李嫂拼命的摇头,“小小姐还小,你好好教,千万不能动手啊。”
“好好,一个一个都很好。”冉思斐拿起墙上挂著的装饰用的藤条,啪的一声就抽向冉兮,李嫂这个时候的动作根本不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妇人,她冲到冉兮前面,挡下了那根藤条。藤条虎虎生风打在了两个人身上,李嫂的xiōng前,冉兮的肩上,衣料都被打出了一道痕见了血。李嫂快步往前走上一步,抓住那根藤条,对冉兮大声喊,“小小姐,你快跑啊,少爷正在气火上,你不能和他讲道理。”
转头又对冉思斐道,“不,少爷,不能再打了。过後你一定会後悔,这一鞭子打下去最痛的是你啊!”
冉兮怕吗?她怕,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在爸爸的眼里看到她的影子,爸爸现在这个时候就像地狱爬上来的魔鬼,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可她不能跑,她的骨气告诉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我没有做过,刚刚我是骗你的,我……我只是想去看她,後来她……”冉兮艰难的停顿了一下,接著道,“她向我道歉,我就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後来她会晕倒。”惧怕让她不再逞强,而是选择实话实说,可这个时候实话反而像假话。
“现在想狡辩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医生对我说就是急火攻心才引起病情恶化。做错了事不敢承认还撒谎,我今天就要把做人的规矩教会你。”
冉思斐松开被李姨抓住了的藤条,连藤条也不要了,把她拉到书房外。
“少爷,不要。”李嫂还在挣扎,却根本抵挡不了一个军人的力气,刚才她侥幸得逞,不过是倚老卖老。
可以说冉思斐就是被李姨奶大的,甚至在他小时候李姨几次以命相救,两个之间的情分非同一般。他当然不能对她动手,但把她锁在书房外还是办得到的。
他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虎皮鞭,对著冉兮说,“你给我老实趴下。”
他指著旁边的长凳,让她躺上去。
“你真的要抽我?”冉兮好想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