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越温柔,心里越恨,恨她,为什麽要跑出去勾引男人?有他还不够吗?为什麽对其他男人笑?有这麽饥不择食吗?……
在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後,他接著酒意闯进她的房间,他想装醉侵犯她。
这不是他,这又是他,他早已疯魔了不是吗?为她而疯魔。
爸爸,求求你,救救我。
她说的竟然是让他救她,他正在侵犯挣扎的她,手指得了饥渴症般的碰触她的每一处光滑的肌肤,鼻子在她身上著迷的嗅著。
让他来救她,也没有搞错,侵犯的人是他啊!
他突然清醒过来,甩给自己一个耳光,跟她说一切都是酒精的错,慌不择路的逃出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成了他的禁地。
他再也不敢靠近,直到他看到她和龙宇在一起,龙家害得他家破人亡,她竟然敢和龙宇靠得那麽近。
不,不能怪她,她什麽也不知道。从小,她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不怪她又能怪谁?
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侵犯她的借口……所以,在汤红丽想成全他的心意时,他默许了,这个宅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汤红丽想给他下药他会不知道吗。
他和她被关在她的房间里,口鼻里四溢的都是她的体香,他怎麽可能忍受得住。
她一边哭,他一边按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摧残她稚嫩的娇小的肉体。
她真的好小,第一次竟然不能全部容下他,整个过程,他都只进去了一半的孽根,可那快感让他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
事过之後,她瘫死在床上,肉体被他掐的红红绿绿,让他的内心升起了一股凌虐的快感。这样的她,才是完完全全的属於他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再之後,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他们行走在悬崖之上,底下万丈的深渊,云雾缭绕,随时可能跌下去。
她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精神恍惚,忧郁症。後来虽然调整了过来,但他们之间总是堵住一些东西,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彼此深爱著对方,彼此都无比的清楚,却因为不堪的开始,永远无法信任。
应该说,不管怎麽开始,他们都是不堪的,因为在户口簿上他们是父女。
无解的矛盾,破无可破的怪局,即使偶尔他们之间有些甜蜜,但更多的是绷紧的弦,她知道了自己不孕,大受刺激,尤其是在叶子回国之後,她进入了钻牛角尖的状况。别人都说她们俩长得像,他却从不觉得,在他的心里,差别这麽大的两个人怎麽可能一样呢?
两片绿叶,外行人看起来是完全一样的,但要是植物专家来,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形状相似,脉络却截然相反。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心里这样明白,却不能用语言表达。
她和龙宇在一起,他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这样做不过气他而已。而且……他正在准备把龙家一网打尽,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
可是看著她穿著雪白的礼服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他的心好似被人用锤子痛打了一顿。
她只能嫁给他。
怒不可遏地,他加快了对付龙家的脚步。
可是对付得了龙家,他却对付不了她。
在她说要离开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的关系陷入了死局,不破不立,要打破僵局,就得先打破现有的状况。
她说不要再去找她。
哈!怎麽可能,他一定会再次夺回她,以一个重新的美好的开始。作家的话:那个……看完45、46之後,大家还有哪些不明白请留言,我会完善。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麽麽哒,每人一个晚安吻。
47、(清水,救灾)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
……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
……——
致橡树(舒婷)
响声震天,地动山摇。
夜晚八点时分,天色骤变,象阳市山区突发特大泥石流灾害,武装部队立即前往救灾。
山区交通闭塞,且多山少木,给救灾带了诸多的困难。这些年象阳市山区大搞开发,焚林种植药草,虽然经济搞上来了,环境却成了大问题。
两天两夜的抢救,武警安顿好受惊的群众,就各自散去吃晚饭了。冉思斐看向不远处在帐篷前熬粥的少女,指著她问身边的村长,“那个是?”
“哦,那是俺们这里教画画的邱老师,邱惜。”
“是吗?她在这里生活得怎麽样?”
村长是派来给首长了解当地情况的,他知道很多当大官的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心下一警惕,小心的回道:“很好,邱老师工作很认真,她还有一个相好的,在咱们村也算是大户呢。”
“相好的?”
“是是,小夥子长得可精神了,天天追在邱老师身後跑。邱老师真的漂亮,她三年前来到咱们村的时候,所以年轻的小夥子都喜欢她呢,哈哈,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我也去追……”
村长说道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首长的眼神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冉思斐冰冷的看著桌上的白米饭。
“这是什麽?给我换掉,把米饭给受伤的士兵吃,大家吃什麽就给我什麽。”
村长搓著手,紧张道:“首长,只有稀粥了。”
“那就给我稀粥。”
等村长端来稀粥的时候,发现首长的面上没有一点点的嫌弃,才发下心来。
说是稀粥还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一碗米汤,里面只有零零落落的飘著几颗米粒和几片红花。
冉思斐夹起红花嚼了几口,道:“这是木棉花?”
“是,因为现在正是木棉花的采摘季,每家每户都有些,邱老师就说在粥里放些木棉花去湿气。”
“这个办法好。”冉思斐端起碗就一股脑把米汤一口喝下去了。
村长怕首长起什麽不好的心思,只有不停的傻笑。
冉思斐吃完米汤走出帐篷的时候,邱惜才刚刚布完粥,勺著锅底的一些稀汤打算做晚餐。
“看你在这里适应的还好。”他坐在她旁边问。
“嗯。”她低头吸粥,轻轻的应了一声。
“还在画画吗?”
“嗯。”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
“……”她没有再嗯,就是变相的否认了。想到这里,他笑了。
邱惜就是冉兮。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