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楞。
小宝冲他一抱拳道:“先生请上坐,在她们姐俩喜的日子,我想跟阁下谈谈!”
他对小宝也拱手道:“阁下有何见教?”
小宝道:“咱们大家坐下来好谈话!”
于是大伙儿全落了坐!
小宝道:“先生恕我交浅言深,我想知道先生身世?”
“为什么?”
“与她们二位姑娘将来有关?”
“与翠、红她们将来有关?”
“对!”
“好!我告诉你,今天既是她们姐俩喜的日子,我也豁出去了,我也不怕你是他们的人了,我把生死也看开了,我本不余,余是我娘的姓,我爹在率领正初年吕爷爷的案子牵连被他们处死了,本来在没生的时候,爹娘为我指腹为婚,定下了亲事,后来我那个指腹的妻子四岁的时候,被娘的师兄掳走了!”
小宝奇怪地问道:“怎么?师兄掳师妹干什么?”
“他是逼我岳母离婚改嫁给他!”
“这东西简直没人!”
“可不是么,我听娘讲过,我岳母与她这师兄,本是青梅竹马,可是后来她这师兄做了满人的鹰犬,二人才闹翻了,嫁给了我岳父,他这师兄一直纠缠不休!”
“那没人主持正义么?”
“她那师兄本来在保定,后来在西安成了黑衙门的大头目,谁惹的起,后来我岳父同先父同时受吕留良案的牵连,双双遇了,我岳母去找他拼命,结果自尽了!”
“江湖上就没主持正义的侠士么?”
“有!我听说江南八侠中的四侠甘凤池找过他,结果如何就没有下文了!”
“他叫什么名字?”
“霍云鹏!”
“啊!是他?”
“你认识?”
“岂止认识,我还被他骗了,上了个大当!”
连二秃子、小癞痢都一齐问道:“怎么回事!”
小宝道:“他的功力、气门八成是受甘大侠给破的,可是我以为大嫂她们四姐妹真是他收养的孤儿,一念之慈,又把他的气门补上了,同时他也恢复了功力!”
余秀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姻缘本是前生定,你指腹为婚的那位,现在叫火凤凰,已经成了我们的大嫂,我把她俩……”
他用手一指二位姑娘道:“补赏给你,咱们恩怨两消!”哈哈哈哈!他接着就是一阵敞笑。
余秀才道:“这……”
“你不想要她们么?”
“这……”他当然想要怎么说呢?
这时二位姑娘到小宝面前,双双跪了下去。
小宝道:“余兄不必固执了,我本来就打算促成你们这个姻缘,不然请你来做什么?不信你问问我这两位哥哥,刚才他们全对我说过,两位姑娘他们谁都不要!”
“啊!他们二位是你哥哥?”
“奇怪么?我们全化了装,最大的还不满十八岁!”
余秀才道:“兄弟你真是仁人君子!”
“余兄别说了,今晚你就同二姑娘入洞房,我那两位哥睡别一间!”
二秃子问道:“小宝你呢?”
“我自有去处你不要管!”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都跑在他们面前!小宝道:“快起来,咱们好好喝个痛快,你们好入洞房!”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同时磕了个头道:“大恩言谢!”
一块儿起来入坐!小宝道:“余兄将做何打算?”
“我外家尚有几亩薄田,我想闭门耕读!”
“你不打算寻仕途么?”
“大丈夫不能持干戈保社稷,又岂能作异族走狗?”
“好!有志气,不过我要能给你介绍个反清复汉的地方,你可有勇气去!”
“如果真有那地方,学生万死不辞!”
这时二女也道:“我们本是前明官宦后人,被异族迫害,沦落为娼,大爷如真有这地方,我们姐妹追随余相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三位真有志气,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来自天山,前明长公主独臂神尼,正在那儿主持反清复汉大业,山上诸人,每天习文修武,积极准备驱除鞑虏,恢复汉室,你们在三朝之后,先到西安,找兴德钱庄禹爷爷,就说天山四宝引见,请他老人家,安排你们进山!”
说着,又取出一千两银票,交给了余秀才,道:“路上缺钱,你们留作路费吧!”
余秀才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了,并道:“多蒙兄弟成全,大恩不言谢了!”
“余兄,今后成了自己人了,还说这干啥!”
这顿酒,真是的痛快淋离。
晚上!
老鸨子又来了,问道:“大爷,余秀才来了,你们现在有四位,两位姑娘怎么安排,要不要我另叫两位姑娘伺侯?”
小宝道:“妈儿娘,我把翠、红两位姑娘送给了余兄啦!”
“那大爷你们三位怎么办?”
“那好办,这儿不有两间卧房么?一间做他们三个人的洞房,另一间叫我那两个侄子拉干铺,至于我么……”
小宝这时对老鸨子,又撇嘴、又挤眼,右手中指还直往上翘,极尽桃逗暗示的动作。
老鸨子一见,心说:“你想跟我老对老哇?”当她仔细看小宝时,好像发现了异宝,原来小宝化状时,特别强调了鼻子,本来就火,一化状成了狮鼻还带弯勾,依掳生理现象,这表示了那话儿特别大。
老鸨子也跟他飞媚眼点头!
小宝轻声问道:“你住那间?”
“后院小楼下边正间!”
“好!我准去,别关门,等我!”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入夜晚,余秀才同筱红、筱翠人了西屋洞房。
二秃子问小宝道:“你不跟我们住一起,住那里?”
小宝道:“不用你管,要是你两睡不着,我叫老鸨子给你俩叫俩个来!”
“噢!不!千万不行,我跟小癞痢行啦!”
说完,拉着小癞痢东屋睡去了。
小宝乘机溜了!
先说二秃子同小癞痢,进房之后,小癞痢道:“二哥,你看小宝一个人干啥去了?”
二秃子道:“他那鬼名堂多,谁知他干啥去?”
“二哥,余秀才跟两位姑娘一起人洞房,这台戏可有得看了!”
“嗯!等会儿咱俩隔着门缝瞧瞧,学习、学习!”
“好!二哥,咱们先运功听听,新婚之夜他们都说啥?”
“对!”
二人于是在床上跌坐,默运功力,仔细听声。
就听西屋筱红道:“余哥哥,他们三个真是咱们的大恩人!”
余秀才道:“可不是,要没这三位大恩人,咱一辈子也不用想在一起了,别说让我替你们赎身了,就是好上一晚,也得积攒三年的官费!”
筱翠道:“余哥哥,别说了,他们三位的大恩咱们永远记住就是啦!现在天已不早了,你先给红姐开苞吧!”
“你也脱了吧!我给红妹开了苞,接着就给你开!”
三人细索的把衣服全脱光啦!这时小癞痢道:“二哥,咱隔门缝看看去!”
二人捏手捏脚到了西屋门外,这才发现,纸糊的墙壁是木板隔间,并且木板上有松节,二人用手指贯人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