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著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乾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著细细盯著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於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水後,他的长指藉著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著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著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著,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著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著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著,鼻尖用力的磨蹭著,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著,长舌亦模仿著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著,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於崩溃了,终於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氵朝而含著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水全数吞咽,这纯之体的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於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後,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中挤入,一寸一寸,当大的物事终於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著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著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那紧窄就算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狠狠包围著,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著,著,刮著,当那大物抵到她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著,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著,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