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呀!我们在美国曾经参加过一次疯狂性派对,那场面比起现在影碟里播出的,还要精采哩!”
我太太从洗手间走出来,她坐到纪文的怀里插嘴道:“怎样精采呢?讲出来呀!”珍珍依在春华的怀抱,手儿抚摸著他软下来的yáng具,讲出那次舞會的经历。
“那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我和纪文一起去一家餐厅参加一个舞會。到會的都是纪文的旧同学,有华人,也有洋人。虽然那时美国已经很流行交换伴侣,但是我和老公都未曾参与过那种活动。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场面很乱,我见到相熟的男性朋友黎先生,抱著别人的太太跳舞时,竟把手伸入她内衣里摸捏rǔ房。而那位太太也拉开黎先生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出来握在手里。
我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根,羞得我双颊发烧。我赶快离开老公,跑到女洗手间去。可是一推门进去,竟见到黎太太靠在洗手盆的檯面上,自己掀开著裙子,里边并没有穿内裤,正在让一个黑人青年用舌头舔吮她的yīn户。我大吃一惊,又从洗手间跑出来。
我在餐檯找到了纪文,可是这时我老公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外籍女人缠住,一个解开上衣,放出一对奶儿让他玩摸,另一个拉开了他的裤链,把我老公的肉棍儿放在嘴里吮吸。我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想离开那里,自己又不懂得开车。我并不是妒嫉老公和别的女人鬼混而是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珍珍说到这里,发觉春华的肉棍儿又硬起来了。就坐到他怀里,顺便将他的肉棍儿纳入自己的ròu洞里。妮妮笑道:“大姐现在这么豪放,想不到那时也會怕羞哩!”
“我没有你那么大方嘛!第一次交换,就可以主动帮我老公脱光了衣服。”
“那有什么不好呢?大姐你虽然举止思文,心里不也是很想让男人弄嘛!”
珍珍微微一笑,说道:“话虽这样说,可是我总是一回生,两回熟。跟第一次做过爱的男人,我祗能被动地让他玩。但是熟落了之后,我就不怕让自己豪放起来了。所以那一次,我看见大家都在那里开始做爱了,而我因为太怕羞,男仕们都不敢动我。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后来,总算有一位英俊的外籍男子帮我打开了局面。他本来正和另一位男仕前后夹攻一位女士。看见我坐在台前发呆,就抽身过来和我倾谈。他问我为什么不出去玩,我告诉他是因为怕羞。他笑著说愿意帮我宽衣解带,我含羞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让我坐到他大腿上玩摸我的rǔ房。又拉著我的手儿去握住他那条粗硬的ròu棒子。我被他逗得十分冲动。就在我最饥渴的时候,他把粗大的肉棍儿插入了我的yīn道。”
珍珍望了春华一眼又说道:“他的yáng具也像你这样又粗又长,挤满了我的ròu洞。幸亏并不太坚硬,我还算容纳得下。他一边奸我,一边不停地抚摸我的rǔ房。正当我陶醉在做爱的乐趣中,忽然觉得另外有人在摸我的臀部。紧接著,我感觉到有一条肉棍儿徐徐地插入我的臀眼里。如果在平时,我一定慌忙逃避。但是那时我正在兴奋的当儿,就毫不计较地让两条肉棍儿在我的肉体出出入入。她们好像有默契似的。有时轮流抽插,有时一起进退,逗得我ròu洞里yín液浪汁横溢。最后,他们竟在同一时间在我肉体里射入jīng液。那时,我的感官实在太刺激了。祗觉得他们的肉棍儿在我肉体里一跳一跳的,灼热的jīng液灌满了我的yīn道和肛门。”
这时,妮妮插嘴问我太太道:“二姐,你们玩三文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我太太回答道:“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你老公先在我屁眼里shè精,然后大姐夫才在我的yīn道喷出来。”
妮妮道:“春华就是不够能耐,他弄我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射出来。”
珍珍笑道:“但是三妹夫回气很快哟!昨天晚上,他接连弄了我三次,我的ròu洞里灌满了他的jīng液。话说回来,那天晚上,我觉得那几个外籍男仕也是回气很快。她们刚在我肉体里射过精,一會儿就又能硬起来玩别的女人了。那次舞會,又是男士的人数比女士较多,所以也好多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而且几乎个个都在我肉体里发泄过。我底下的两个ròu洞灌满了他们的jīng液。一夜狂欢,使我兴奋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妮妮安排自己的老公和珍珍睡,我太太陪纪文,她自己和我睡。我抱著她进入睡房之后,先在浴室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后一起上床。妮妮仍然没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
我的yáng具被她一吮一吸,就在她嘴里膨涨发硬了。她抬起头来,对我娇媚一笑。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妮妮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手儿轻轻捏著我那条粗硬的肉棍儿,把guī头对准她那个湿润的小桃源。我望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儿挤进去。祗见妮妮光滑的小yīn唇向两边隆起,紧紧地夹住我的guī头。
我把肉棍儿由浅入深,整条塞进她yīn道里,又让guī头抵在她子宫颈研磨了一會儿,才慢慢向外抽。这时我见到妮妮yīn道里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儿带著翻出来。我继续把粗硬的大yáng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妮妮奸得浑身抖颤,yín液浪汁横溢,才把guī头深深地插到她yīn道的底部喷出了浆液。
妮妮打了一个寒噤,肉紧地把我搂住。直到我shè精完了,还不肯放开。她不许我把肉棍儿从她肉体里拔出,于是,我们侧身搂抱著,让我的yáng具留在她ròu洞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我的yáng具竟仍然插在妮妮的肉体里,并已经粗硬起来。我蠕动腰部,把肉棍儿往妮妮的yīn道里挺了挺。妮妮也醒来了。她挣开睡眼,亲热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动地用她的ròu洞套弄著我的yáng具。俩人玩得正欢,我太太和其他人一起进来了。珍珍对她老公说道:“纪文,你过去请三妹吃”三文治“吧!”
纪文立即加入我和妮妮,他把肉棍儿插入妮妮的臀眼时,我插在她yīn道里的yáng具立即感觉到隔邻ròu洞里纪文粗硬的大yáng具在慢慢推进。
春华左揽右抱我我太太和珍珍,站在一边观赏他太太让我和纪文上下夹功。他双手抚摸著我太太和珍珍每人的一座rǔ房,她们的手儿也在玩他的雀鸟。
玩了一會儿,我和纪文调换了位置,当妮妮的yīn道套上纪文的yáng具后,我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怀里珍珍又叫我们站起来玩。我和纪文向拉风箱一样,轮流在妮妮的肉体里一进一出。为了应昨晚珍珍所讲述的故事,我和纪文在快要shè精的时候,就采取共同进退。最后,还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在妮妮下体的两个洞眼里shè精。
完事后,我太太打趣地说道:“三妹,你三文治也吃了,连牛奶都喝了,我们还没吃早餐哩!”
妮妮有气无力地说道:“春华,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我笑道:“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到楼下的酒楼吃饭吧!我还没有替大姐和姐夫洗尘接风哩!”
珍珍笑道:“昨天晚上,你已经替我冲过凉。二妹也帮纪文冲洗过,还有什么尘可洗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于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我和妮妮也一起到浴室冲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里,把手指头伸入她的臀眼和yīn道里,笑著问道:“刚才那样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妮妮娇媚的笑道:“当然啦!大家一起玩,总是比较热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