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附近有几只苍蝇在嗡嗡嗡地飞着,让她都想找个苍蝇拍把它们拍死了。如果是以前,豪爽的法斯菲绝对是直接掏出手枪,对着老胡的脑袋扣动扳机,然后就会很安静了。
法斯菲听得都有点厌倦了,老胡还是孜孜不倦地唠叨着,唠叨完路,他就开始唠叨最近非常流行的甲流H1N1(猪流感),说河南又死了几个人,福州又死了几个人,还开始散播楠坪市也有甲流的谣言了。
法斯菲是非常$第*一*文*学*首*发$期盼到达目的地,但是这该死的路就像与他们作对一样,让的士的速度慢了不少,加之老胡的不停唠叨,法斯菲就无可奈何地掏出腰际的手枪,随手擦着。
老胡一瞄到法斯菲拿出了手枪,他就忙闭嘴了,吞了吞口水就不再言语。
法斯菲嘴角翘起,随意看了眼老胡,眼神骤冷,忽然举起了枪。
“砰!”
伴随着老胡的一声惊叫,他身后的玻璃就碎裂开。